陈默凡笑着点头，解释道：“当然，我是她的榜一大哥。”
“榜一大哥？”
王娇娇疑惑的自语了一句，随后猛然想起，云茉黎直播间两大土豪相斗这件事。
一个叫李少，一个叫凡少……等等，凡少？
王娇娇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她一脸震惊的看向陈默凡！
凡少？陈默凡？
陈默凡就是两大土豪之一？
他昨晚在云茉黎的直播间刷了一千多万？
王娇娇震惊了！
可转念一想，一千万对这家伙而言好像也没什么。
这家伙昨天当着他面就花了好几千万，豪的让人不敢相信。
可为什么这家伙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
想到这里，王娇娇询问道：“就因为这个，你紧张什么？”
这明显是相信自己了，陈默凡嘿嘿一笑，接着解释道：“这不是怕你怪我乱花钱吗？”
他竟然如此在乎自己的想法，王娇娇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可嘴上还是说着：“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哪里管的着你，还是说你这是向我表白呢？”
表白？
陈默凡笑了。
不可能表白的，他这辈子都不会表白。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不给钱就不算卖喽。
相应的，不表白就不算渣喽。
嘴上没有说任何话，可陈默凡的右手已经攀上了王娇娇的腰肢，左手随即挂断电话。
王娇娇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扭了扭，仿佛想要拒绝，却也只是象征性的扭了两下，就任由着陈默凡将手放在了上面。
她脸颊也随之变得通红，宛若一个大苹果，红里透着粉，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
这欲拒还迎的模样，让陈默凡感觉食指大动，想要将王娇娇一口吞了。
刚压下的邪火也随之又升了起来，并且越烧越旺。
陈默凡很清楚，他现在要是想做点什么的话，王娇娇肯定不会拒绝。
这么一想，他的胆子瞬间就大了起来，当时就想搂着王娇娇，打车去办正事。
可总有人喜欢破坏你的好事，先是云茉黎电话挂断后又拨了过来，随后，王墨楷又走了过来，凑到他们面前，笑着叫了一声：“老板。”
一次，两次，陈默凡的邪火也被迫无奈的中断了。
看了看原本望香阁的老板王墨楷，陈默凡指着身边的桌位道：“来，坐下，一起吃点。”
王墨楷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他原本正愁找什么话题，跟这位老板说说话，联络联络感情。
当听到云茉黎跟榜一大哥后，笑了，这不是撞枪口上了吗？他对直播可是深有研究，常常背着媳妇偷看。
“老板也看直播吗？昨天晚上那两大土豪狂刷礼物可真是精彩，听说今天这两大土豪还要分出个高低呢？”
王墨楷主动开口，一脸堆笑。
“你也看直播？”
王墨楷点头道：“经常看，之前还给女主播打赏了不少。”
陈默凡有些意外，王墨楷四五十岁的人了，没想到这玩的还挺花。
陈默凡心里想着，脸上笑道：“那正好，你来分析分析，两大土豪究竟谁能赢。”
谈到这个，王墨楷眉飞色舞，当即道：“老板，我可以放心的告诉你，李少必胜。”
这话出口，刚喝一口水的王娇娇瞬间就将口中的水喷了出来。
她可是知道的，陈默凡就是那两大土豪之一的凡少。
现在，这王墨楷竟然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来了句“李少必胜。”
你这是当着你老板的面，打你老板的脸啊。
想到这里，王娇娇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精彩。
陈默凡脸上的表情则是一僵：特么，怎么没有一个人看好我吗？就连自己的员工都能肯定的来上一句，李少必胜。
王墨楷一句李少必胜后，接着有模有样的分析了起来。
“首先，李少是直播界的常客，账号等级已到了顶级，而顶级账号少说也刷了二千万。”
“老板，两千万，这是什么概念？可李少就这么玩似的刷出去了。”
王墨楷说着，眼中露出一抹羡慕，随后接着笑道：
“并且，刚刚爆出，李少的身价是十亿。”
“老板，那可是十亿啊，咱们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见王墨楷越说越兴奋，而每一句都在打陈默凡的脸。
王娇娇有些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小声的提醒道：“咳，凡！”
可谁知听到这个字，王墨楷直接大手一挥：“你说那个凡少啊，照我看，他根本不行。”
“辽城富豪圈子里，根本没有他这号人，指不定是从哪冒出来的野路子。”
呃………
王娇娇惊讶了，她觉得自己提醒的够明显的了，可王墨楷怎么还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呢？
在看陈默凡的脸色，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算了，好人做到底吧。
王娇娇心里想着，接着提醒道：“咳，那个王哥，默凡的凡字挺好听的哈。”
这话一出，王墨楷懵逼了。
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好好的唠直播，扯什么名字啊。
况且，那个凡字也就一般啊。
王墨楷挠了挠头，看了看王娇娇，又看了看陈默凡，正要接着开口，陈默凡的电话再次响起。
云茉黎三个字，清晰的出现在显示器上。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
“咔！”
直接劈在王墨楷的头顶。
所有的懵逼在一瞬间豁然开朗。
云茉黎、陈默凡、凡少！
卧槽得嘞！
王墨楷傻眼了！
这特么算什么？
拍马屁直接拍马蹄子上了？
仿佛像是过去一个世纪那么长，王墨楷脸上僵硬的表情，终于缓缓变化，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
“嘻嘻！”
短短两个字，让陈默凡与王娇娇瞬间汗毛炸起，心脏都感觉仿佛停跳了一拍。
还“嘻嘻”，这两个字从糟汉子口里吐出来，怎么让人感觉这么毛骨悚然呢？
“那个，那个，老板，其实我感觉吧，凡少也挺不错的，他，他，他应该，也许能赢吧。”
陈默凡都无奈了，这是对他多没有信心啊。
在得知凡少就是自己后，还能来个应该也许。
看着王墨楷那尴尬的模样，陈默凡无奈道：“得，你也别捧了，还应该也许。”
王墨楷坐在凳子上，尴尬的挠头：“老板，其实要是李天楷一个人，您可以轻松的拿捏他。”
“但是据我所知，辽城的很多大少听到这事后，纷纷表示晚上会给李天楷撑场面。”
“而且，据说他们八人一人准备了五千万。”
“他们还扬言，辽城不允许土包子这么猖狂，他们今晚就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打脸的滋味。”
哟，这么狂的话，陈默凡笑了。
至于对方准备了多少钱，陈默凡丝毫不关心，反正又没有他的钱多。
王墨楷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陈默凡一眼后，接着道：“老板，那些大少虽然狂，但他们确实有实力。”
“老板，要不今晚……您先认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