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待多久,见到白掌门有了大概的思路后,留下孙久,由于担心苗清和卫姨,唐寒窗便先走了。
没到中午,唐寒窗就顺着山路跑来下来,见到的景色同白掌门说的一样,这里的百姓是同城里是脾弱的,但又富有生气,让人舍不得抛弃,白掌门有着自己的小世界,有着自己要保护的地方,唐寒窗虽然也有了要保护的人,但细细想来,这一路走得不自愿,起初还会念着看风景见人的想法,渐渐地跑来锦城见到苗清,就有了安于现状的心思。
自己对世界是怎样的?世界对我自己又是怎样的?
唐寒窗也像丈二的和尚,今个见到白掌门有这么看中的人,想来自己获得的能力也不是为了大家,多少有些迷惘了,借着友人的任务才去为了世界,自己真的不算纯粹了。
恼恼的思绪上头,这一路也走得快了,从正午走到夜晚,也不想停歇,想了许久才把问题的答案归咎在仅是周边的人身上,唐寒窗心想:先念得小家,才念得到大家吧。也只是一种逃避罢了。
而来几天,恐怕是自己把时间捏得太紧,以至于发来的信也是两天前的了,如此算来,自己昨晚发的信也是没有发到了,唐寒窗心想弄个惊喜也不错,想着锦城的事大多算是解决,自己走在街上也是没什么问题的了。
将马匹溶解,塞回了口袋里,身上时不起眼的墨绿衣裳,头上依旧是染过的黑色,便闲淡自如地走去了。
这几天都不是赶集的时候,街上只有偶然几处的小摊,但对于唐寒窗这稍有选择困难症的人来说倒是刚刚好了,探过几处小摊子,也不知卫姨和苗清喜欢哪些,只是凭着平时对两人的感觉选了几个较为合适的。
“公子,这几日也只有您有闲心来逛了。”逛了几处才有个小摊老板愿意多谈几句话,若不是看到街上确实没什么人,唐寒窗也怕是觉得他也是个憨憨。
“怎么说?”唐寒窗按下心中的不详,原是觉得不是赶集日,人也变少了,这般想来,确实人少得莫名。
“这几日,那蜀王的亲家跑来了,也不知为何竟跑来要兵权,说是边境有要敌来犯。”
“纯纯幌子罢了,连我这小摊主都不觉得有什么类似的坏事发生,我就觉得啊,那蜀王的亲家纯纯地没事找事了。”
要不是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唐寒窗都觉得这巴蜀人胆子真大了,再细想,也是觉得其中——有渔翁之利可得,高兴了几分,买了几件商品,就跑回了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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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树林里只有静谧,熟悉的静谧,看起来是那种大风大浪都改不了的,只是太过安静、太过僻静,让唐寒窗没有在此长住的心,想着以后的计划,有些想把苗清拐出去。
意淫着,很快就来到了苗府前,门是紧闭的,本着当惊喜的念头,也没有唤人来开门了,准备翻身上墙,但却被突如其来的雷电电了会,看来是闵明鱼和那姐弟的作品,憋着疼,继续往里走,但每往一个树丛里拱,就会被电一下。
闵明鱼也不知道从那冒出来的,蹲在唐寒窗面前一脸复杂地说:“这几天这些陷阱都没有被触发过,你到好,这一来全给触发了。”
闵明鱼探过手去,唐寒窗连忙软弱无力地说着:“要拿干木棍来碰触电人员——选自《防触电》(特莫若物理小组)”
闵明鱼倒是一脸无语了,翻来一小根小木棒戳着唐寒窗,嘴里嘟嘟囔囔的:“你来那么早也不给发个信?”唐寒窗喃喃自语道:“你们在森林里,血信鸽难察觉,而且我本来给你们惊喜的,哦!你别给卫姨和你苗清姐姐说!”
闵明鱼仍是不改表情,继续拿着小木棒戳着唐寒窗,嘴里吐槽着:“老哥,你好逊啊。”可唐寒窗翻出一把发簪,闵明鱼顿时就来神了,“还是老哥懂我,你以前叫我去研究空间源属和一些奇特的东西,这几天苗枫都以为我是什么爱好研究的姑娘,整天送我什么研究用具呢!”
“啊?苗枫送你东西,你知道啥意思不?”唐寒窗意识到这几天卫姨仍是没有劝阻苗枫对闵明鱼的攻势,虽不是瞧不上苗枫,而是手中白菜怎会让别人这般轻易抢去。
“我该不懂吗?还不是你当初叫我一心专研这些怪东西,人家就说喜欢我这一点,关键我还得去研究你给的东西,都没时间去改变自己了!”
唐寒窗心想:不对劲,一定不对劲,闵明鱼定是被苗枫拿对胃了,现在都会给自己打幌子。只是不知闵明鱼掐紧苗枫没,听起来倒是苗枫被闵明鱼拿得死死的。唐寒窗嘴角上扬,心觉大好:好好好!苗枫,你泡我妹,那我就泡你姐!
也都是乐在其中了。
散开闵明鱼后,唐寒窗就蹑手蹑脚地跑到了卫姨的房间,现在是午饭过后,卫姨没有午睡的习惯,多是呆在屋里编着东西,唐寒窗贴在窗户上偷听着,由于阳光地撒进,唐寒窗贴在窗户上的影子明显地投在了卫姨的眼中。
“寒窗说过,这样的一般都是变态,这府里都是女性居多,而且寒窗也说过他不是变态,那答案就只有一个了。”于是卫姨就拿着剪刀准备给“变态”来个“撕破脸皮”。
“和蔼!”唐寒窗突然吃到一记“撕破脸皮”,效果拔群,连忙道:“卫姨,是我,是我!”
唐寒窗赶紧修复伤势,走进了卫姨屋里,卫姨一喜,也不知是不是手中拿着剪刀还是羞涩,也没有展露太多兴奋。
“卫姨,你咋那么激动?”
“为了贞操!”
“啊?啊~”
唐寒窗倒是忍不住,拿出精心挑选的饰品,夺出卫姨手里的剪刀,环抱了过去。
“寒窗……那啥我是你姨?”
这话对唐寒窗来说只有挑逗之意,“嘿嘿。”
“额……也不知道你这几天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