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刚准备收拾掉黑雾的时候,胖子忽然对我说了一句:“老白,快跑。”
说完他拉起我就往外跑,这个时候祠堂的门被撞坏了,整扇门都塌陷了。
胖子拉着我从后院逃窜了出来。
我问胖子怎么不管祠堂的那些尸骨了,他说:“那些尸骨是假的,我刚才仔细检查了一遍,那些尸骨都是空壳,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那些尸体全部是人工制造的假象。”
说着胖子把我送出了院子,然后把祠堂的大门重新封上,我们两个才停下脚步。
我喘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胸脯说:“好险,差点栽了。”
胖子问我,怎么会出这种事。
我说:“其实我并不确定这里有没有邪祟,或者说这里是不是真的有鬼,我是通过一种感觉来断定这里有古怪的。”
胖子皱皱眉头道:“那你的感觉是对的喽?”
我点头说,我敢肯定,不过那种感觉太微弱了,只有一瞬间,所以我也没办法准确的判断出,这祠堂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想了一下,我问胖子:“你说会不会这祠堂里面的尸骨也是被人控制了。”
胖子“嗯”了一声说:“我看过一篇文献记载,说是某个地方有一些特殊的环境,会影响人的五脏六腑,所以那个地方出现邪祟很正常。”
我好奇问胖子:“这个世界真有邪祟存在?”
胖子说:“你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活着的人就没有其他的物种吗?”
“当然有,我曾经遇到过一次,那一次差点把我小命丢在了那片树林里,”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唉,不说了,我现在都有阴影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我没有再问胖子关于这方面的事儿,他说的那些事儿都是秘闻,我不便追根究底。
我们两个从祠堂里面出来,外面还有不少人在看热闹,这里的动静闹的这么大,我想不引起轰动都难。
看着四周的村民,胖子骂道:“这帮王八蛋,竟然趁火打劫。”
说话间胖子又从背包里取出两捆红钞票放在地上,然后对着周围的村民大喊:“乡亲父老们,你们谁家需要钱,我这里有,你们随便拿,不够的话再找我要就行了。”
说完胖子对着村民笑了笑,然后拉着我离开了。
走远了,胖子才问我:“你咋样了,有没有受伤啊?”
我说,我没啥大事儿,不过那些人太卑鄙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就在我们准备返回宾馆休息的时候,胖子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说了几句话,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
挂了电话后,胖子跟我说:“不好了,那边有一个村子的人死光了,都死在村里一户老宅院里,而且那个老宅子已经被烧毁了。”
死了。
我问那房子里面到底有什么。
胖子道:“据说有一具尸体是被抬出来的时候还有呼吸,后来就变成了僵尸!”
听胖子这么说,我脑袋嗡的一下,僵尸这东西我虽然没见过,但是我却见过类似的东西。
比如我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儿,她身上就有一股让我极度讨厌的味道,那种臭味绝对不是正常尸体能散发出来的。
胖子说完之后,我就问胖子,他有没有看到尸体的样貌?
他摇头说:“没有,那老宅子附近有一块坟堆,坟圈子很高,挡住了大部分的风景,不过我隐约的听到有婴儿的哭啼声。”
婴儿的哭嚎声?
我好奇问胖子那些婴儿是怎么回事儿,胖子告诉我,那些都是尸体生前的婴儿,他们死亡后,魂魄不灭,化为邪祟,这些鬼就会留在这附近游荡,寻找合适的躯体寄宿。
我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胖子说:“以前我在一个野史上看到过。”
我们继续往宾馆走,路上,我问胖子这附近的山上是不是埋葬了很多的墓穴。
他告诉我,这附近有不少的古墓,至于哪个最值钱,就不得而知了。
接着我问他知道这些古墓的位置,他说,不清楚,因为那些古墓很少有人敢进去的,因为一旦深入古墓就会触及到墓主人的禁忌。
那些东西都是邪恶的代名词。
说话的功夫我们回到了宾馆,我和胖子直接睡觉去了,等着明天早晨起床吃饭。
可是一夜无梦,到了凌晨的时候,我忽然惊醒,我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一团淡蓝色的火焰正在燃烧。
那团火焰的旁边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寿衣,脸上带着一副金丝眼睛,另一个则是一个穿着僧袍,长相慈祥的老和尚。
看到他们,我立刻坐了起来,他们是昨晚跟我交谈的那两个老者。
他们站在窗户外面,我看不到他们的样子,不过他们的声音我却是能够听的真切。
穿寿衣的老者对着那慈祥的老和尚说:“师兄,我们该动手了吧,今晚咱们把那个孽障除了,免得以后麻烦不断!”
穿寿衣的老者称呼老和尚叫做师兄,我心中不由疑惑:“这个老头子莫非还是佛教中人。”
不等我想明白,老和尚就说:“不要慌张,先调查清楚他们两个的底细再动手也不迟,那孽障修行不易,如果杀了他,我怕会招惹祸患!”
穿寿衣的老者问老和尚:“那你的意思,放任那孽畜作乱。”
老和尚说:“我们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先忍着。”
说罢他转头看向我们这边说:“施主,我们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了,希望你不要插手这件事儿。”
我道:“我本来就不想掺和此事,可我的朋友还在你们手中,我如何能坐视不理呢。”
老和尚说:“这位施主误会了,我们并未抓人,那个姑娘也是我们请来帮忙的。”
帮忙?
听到这话我就愣住了,这些老者是怎么知道徐若卉来帮忙的。
我爷爷给徐铉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让徐若卉别来了,他们那边处理完了,让我们尽快离开。
徐若卉不愿意听我爷爷的劝阻,执意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