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鹏对火爷后面说的话很不明白,他看看灵儿。
灵儿好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慕容老掌门真有传位之意?将来把泰和门传给鹏哥,就他现在这个样,能行吗?据说泰和门上上下下有上万之众,而且看鹏哥好像根本无意于江湖。那不是要赶着鸭子上架吗?她想到此,看看士鹏,在心里忽担心起什么来。
士鹏刚想问灵儿,他的耳朵里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从前面渐渐传来。于是他忙对前面的火爷说:“爷爷,你听到了吗?前面好像有什么动静,声音越来越近了。”
火爷回头看看士鹏停了下来,驻足静听。灵儿也伸长了耳朵仔细听。但她什么也没听见。
“爷爷,前面好像有人打架。”士鹏这回听得清楚了。
“嗯!我听见了。咱们快走!”火爷在运功静听了一下后,也感觉到前面是有打斗,特别是听到了有金属的碰击声。谈判断前面可能发生了什么。由此他更加从心里佩服士鹏,看来他的内功已远远在自己之上了,后生可畏啊!
三人飞马急奔了不到一袋烟的工夫,来到了一个三岔路口。此地一路是通往阳城,一路是通往龙潭寺,一路是通往临城的陶家集。陶家集是阳城和临城的分界线归属临城管辖。
火爷停下马,看看鹏飞问:“鹏儿,你听出是那个方向?”
士鹏一指通往陶家集的那条路说:“声音就是从那边传来的,好像声音小多了。”
“好!”火爷调转马头直奔陶家集方向而去。士鹏和灵儿紧跟其后。
还没跑多远呢,他们就听到前面有痛苦的嚎叫声传来。三人快马加鞭,等赶到前面一处小树林时,就看到在小树林旁竟是一片狼藉,一股血腥顿时扑了过来。
在路旁和树林边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死人和伤号,那嚎叫声就是伤号喊叫的。还有几个人在给伤号包扎,但明显他们身上也有伤。
火爷看清楚了,从现场看,这是一支押镖的车队,可能是被人给打劫了。
看有三骑奔他们而来,显然让镖局的人紧张起来。有几个人丢下伤号忙抄起家伙看着来人。
火爷看到此,他先跳下马冲镖局的人走去。
“你们是那个镖局的?”
“你们是谁?”
“不要紧张,我们只是路过此地。”
对方看那只有一个老头和俩孩子,也就放松了警惕。一个镖头儿模样的人站了出来冲火爷一抱拳说:“我们是飞扬镖局的,不幸遭到打劫。”
“哦!飞扬镖局。你们邓老镖头可好?他怎么没走镖呢?”
“啊!在下郝大年,敢情您老认识我师傅,请问老人家高姓大名?”
“噢?你是老邓头儿的徒弟?你甭问我是谁,是谁劫了你们的镖?”
郝大年看火爷不想报出自己的身份,看样子老人并无恶意。于是他指指地上的几具尸体说:“这伙劫匪好像是吃生米的,明明看到们的镖旗,而且我也跟他们示意。但这伙人根本就不理江湖礼仪,话不投机就动起手来。他们仗着人多,而主要目标就是那些镖物。他们一帮人缠着跟我们打,另一些人则去抢东西。等镖物到手,就急忙扯呼,连自家人的死活都不顾了,丢下死尸跑了。”
“噢?竟有这等事?你们押的是什么镖?”火爷觉得新鲜。
郝大年说:“其实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一些布匹,丝绸等物。是阳城一家绸布店的生意。本来他们自己可以运货,但东西太多,为了保险起见才托镖的。”
“你们从哪儿起镖的?”
“哦!在临州贸易行。”
火爷想想说:“这就怪了,你们押的又不是贵重物品。歹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哦!对了,他们好像是早就埋伏在这里了。按理说这条路不该有强盗。也邪了,今儿这路上的行人也特别少。”
“郝头儿,你们一共多少人?”
郝大年面色沉重的说:“这次我们只出动了三名镖师,10名趟子手。如今有一名镖师重伤,三名趟子手死亡,其余的也都不同程度受伤。你看这满地的血,强盗也有三具死尸留在这里。”
火爷没说话,而是走到三具强盗尸体旁。先看看尸体的外貌穿着,从相貌上看不出此人的身份,而且衣服上也没有明显的标记,但当看到脚上穿着的快靴时,他先是一愣,然后急忙撕开了强盗的上衣。这一看不要紧,脑子里立刻充满了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