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泞哥哥,你一定可以的。”
面对小甜宝儿的无脑吹捧,桃桃根本不想说啥,这世上白虎仅此一只,你以为所有老虎都叫白虎呢!
在一阵虎啸狼嚎之后,这山上除了他们几个就没有人了。
“甜宝妹妹,你能不能让团团带我去找,它肯定知道这山上哪里有他的伙伴。”
话落,张景玦就说道:“不行,妹妹,现在这里都没有什么人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等会娘会担心的。”
小甜宝儿,歪头,思考一会后说道:“七哥,你别担心,我让团团跟银子带我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说完,费力巴拉的爬到团团的背上去了。
见小甜宝儿如此,季泞也想着爬上去。
可是团团是一般的虎嘛,那肯定不是啊,怎么可能让一个这么胖的人上自己的背上呢?谁还不是个宝宝呢?
所以它果断的向一旁跳去,季泞几次都是如此,也不得不泄了气。
低头垂耳的朝银子走去。
银子应当不会拒绝他了吧。
其实银子也想跑来着,但是感受到来自它虎兄的威严,只得乖乖的趴了下去。
还是由于季泞太胖了,最后安排了一个最小的张景畅和他一起,剩下的张景世,和张景玦都坐在的团团的后背。
野兽牌大汽车,自此生成,百公里耗油,一只野鸡。(还是自己抓的。)
风驰电掣,不一会便进入到了树木深处。
野兽和人不同,人在不熟悉的地方总是会迷路,但是野兽不会。
团团跟银子依照自己的本性,来到了那泉池水旁。
秋风萧瑟,吹落树叶,飘飘零落在水面上。
莫名就让人有点感觉到悲哀。
季泞早就滑了下来,虽然风景很美,但是他却也只顾着四处观望,想要再找出一只白虎出来。
待团团不再走动后,小甜宝儿几人也下来了。
白虎是不可能有的,倒是紧接着传来一声声悲痛的虎啸声。
吓的小甜宝儿跟季泞连忙的往后看。
“甜宝妹妹,团团这是怎么了?”
一旁沉默的张景玦看着团团的眼神透露着一丝心疼。
他之前不小心听到张老大说过,之前那只白虎,就是死在这湖里的。
团团如果也是这山上的,那么极有可能是哪位的孩子,这是感觉到了嘛?
“妹妹,我们回去吧。”
在周围找了一圈了,确实什么都没找到,连一个小松鼠都没有见到。
果然还是小孩子,不知道一山不容二虎,那些小动物感受到团团的威压,又岂会往这边过来。
回去的路上,季泞捏着银子身上的毛说道:“就算没有老虎,狼也好啊,银子,你等会把你的伙伴叫过来让我选一选啊。”
幸亏季泞没在前面,他要是在前面估计对上的就是银子那翻上天的白眼了。
一路风驰电掣,却在临近老张家门口的时候,听到一声哭闹声。
“青天大老爷啊!,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老张家那丫头就是个怪物,不止养狼,还养老虎。”
远在院子中的梨氏,听到这话,身子一顿,来的这样早嘛?
张婶在前面却还是不依不饶。
“大老爷啊,你都不知道,那两个畜生有多听她的话,让他们咬我就咬我。”
远远地张景玦就黑了脸。
戚风没见过如此场景,但她说出的话,就是让他脸色十分难看。
那头虎,说的就是那小子的白虎了?
季青却已经司空见惯了的样子,强忍着恶心的冲动。
上前去把张婶拉了起来。
“这位大嫂,有什么事你起来慢点说。”
张婶回去之后,是越想越不得劲,不就是个种地嘛,谁不会,还搞什么县主,就是徒有虚表,她就是要趁着钦差大人也在,弄死这小丫头片子,即使弄不死,你也别想在当什么县主了。
张婶也是就近就拉住了季青的袖子,说道:“大人啊,是真的,今天山上传出的虎啸和狼嚎都是那丫头搞得鬼,不信你问问,当时有好多人都听见了。”
“是啊,是啊,我当时也在,那声音,都给我吓傻了,要不是我大嫂拉了我一下,我都还不知道跑呢!”
“是啊,这才安生了几个月,就又有老虎过来了嘛,县令大人你可得为我们除害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无非就是老张家这么做是不对了,在一个就是要季青派人过来,在把梧桐山上的老虎给除了。
季青也有些头痛,没看到人家现在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嘛,养只老虎怎么了,又没吃你们家的。
这时,几个小孩子,早已偷偷从两个宠物牌汽车上下来了。
季泞更是直接朝季青扑了过去。
“爹,你别听这人胡说,团团跟银子可没有咬她,是她先抢我们的东西的,还把我给推倒了,你看。”
只见本就不是很合身的衣服上,满是灰尘,还有一些被树枝刮了口子。
或许是没有想到她之前看见的小胖墩,竟然是县令的儿子,张婶吓得往后一步,松开了季青的袖子,但是很快面色又恢复如常。
接着说道:“青天大老爷啊,那两个畜生是没有咬我,但是它们可是围着我啊,差一点我就回不来了啊。”
不料回头就看见小甜宝儿几人和团团银子站在人群外。
尤其是团团那圆溜溜的虎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吓得她差点又坐了下去。
紧接着惊呼声起:“你快看,他们在那,那两个畜生也在那。”
闻言的众人,立马向旁边移过去,为四人一虎一狼,让出了中间的位置。
团团倒是聪明,直接蹿到戚风脚旁卧下了。
这时也有人认出了团团是戚风早上带着遛弯的那只。
也不太在敢说些什么了。
只是张婶不知道啊,指着戚风脚边的团团说道:“那畜生去哪去了,快去啊,,打死它。”
“你要打死谁?”
戚风觉得都要气炸了,又没有真的咬到你,你在喊叫什么,就算真的咬你了,那也是你该咬,绝不可能是我们团团的错。
团团仿佛也是知道有人护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腿边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