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雪儿和皇甫觅儿压根没见过小甜宝儿。
她们二人见小甜宝儿如此和颜悦色的道歉倒也没有太过为难,小甜宝儿毕竟是盛一欢带来的人。
就算他们确实还有些不高兴,但世家贵女最重面子,小甜宝儿已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道歉了,他们若还是不依不饶,那就是让别人看笑话,也是下了盛一欢的面子。
“呵呵呵,无事,无事,我相信这位妹妹也不是故意的,还不知道妹妹如何称呼呢?”
她们开始没有在意小甜宝儿,无非是认为小甜宝儿是盛一欢带来的人,身份肯定也不如盛一欢,没有让她们巴结的资本,所以一直到现在才问小甜宝儿的身份。
小甜宝儿也不是张扬的人,今日过来主要就是陪盛一欢,这也是之前在大殿上答应了皇甫砚的。
但他们问,小甜宝儿也如实说了:“我叫张景甜,今日主要是过来陪东盛公主的,诸位姐姐好好玩,不必在意我,我不会在乱走了。”
张景甜这个名字一出,让在场的人思索的片刻,好些人是没有印象的,心中越发看不起小甜宝儿,以为他不过就是东盛派来的一个公主随从。
但也有人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小甜宝儿的大名出现的少,但是在盛京中也不是无人不知,尤其是前段时间刚传出福安郡主回京的消息。
很快就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试探的问道:“你可是福安郡主?”
可以说在盛京几乎没人没有听过福安郡主的名头,南楚如今在四国中发展迅猛与福安郡主脱不了关系。
更不论因为福安郡主的原因,老张家现在也算的上是财权双收,所有人都知道福安郡主是一个不能得罪的存在。
随着那个柔柔的女声,所有人的视线都朝小甜宝儿看了过去,似乎是在等她一个回答。
小甜宝儿也没有隐瞒,直接点了点头,随后解释道:“陛下让我陪伴东盛公主,所以我不请自来,还望两位郡主恕罪。”
可能是小甜宝儿的话有些耿直了,让皇甫雪儿和皇甫觅儿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小甜宝儿和他们同为郡主之位,小甜宝儿还有封地,在地位上是比她们要尊贵一些的,但是老张家到底是从乡下来了,小甜宝儿还压了他们一头,他们打心底是不愿意与老张家人结交的,所以在知道小甜宝儿回来之后也根本没想过邀请小甜宝儿。
可这种话哪里会拿到明面上来说:“没想到是福安郡主啊,我和妹妹每天在家中,倒是错过了福安郡主归京的消息,若是知道您也在家,我和妹妹当然也是要邀请您的,只是这次还望您不要怪罪才是,是我们姐妹二人想的不够周到。”
这是小甜宝儿第一次听到皇甫觅儿开口,刚刚介绍的那些事情都是皇甫雪儿说的。
皇甫觅儿刚开口,小甜宝儿就听出来了,这个人比皇甫雪儿要严谨很多。
皇甫雪儿还是爱表现一些,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还有些不知所措,在皇甫觅儿圆过去之后她才小心翼翼的看向小甜宝儿。
这时刚刚那个刁蛮的小姐又开口了:“觅儿姐姐,她为什么要怪你啊,她自己不喜欢待在盛京,难道还要我们这些贵女平常聚会的时候还要请她嘛?”
“忆彩,你别乱说话,福安郡主她和我们是不一样的。”
徐忆彩不屑的撇了撇嘴,徐忆彩的父亲年纪轻轻就是正二品大将军,当初也是戚风手中出来的人,所以对于小甜宝儿的身份没有半分害怕,甚至她还很厌恶小甜宝儿。
因为小甜宝儿的事迹从小都在盛京传颂,再加上她父亲恰巧又知晓当初在东盛发生的事情,老是拿她和小甜宝儿比较,贬低她,夸赞小甜宝儿,因此她就更加讨厌小甜宝儿了。
小甜宝儿也明显感觉到了徐忆彩在知道她的名字之后对她更大的怨恨,只是小甜宝儿没在意,对方还只是一个孩子,他十分确定她与对方并没有仇恨。
更不用说这十年她都不在盛京,如何会得罪这盛京之人。
随即小甜宝儿没有在意徐忆彩,开口道:“觅儿郡主多虑了,这位小姐说的不错,我常年不在盛京,并不怪各位。”
小甜宝儿朝皇甫觅儿淡定的点了点头,转身朝盛一欢走过去:“欢欢公主你可还要在这边玩?”
盛一欢牵着小甜宝儿的袖子,低声朝小甜宝儿道:“郡主姐姐,你刚刚好厉害。”
随即沉默了片刻又开口道:“姐姐你叫我欢欢就好,我可以叫你甜姐姐嘛?”
盛一欢有心主动拉近她们的关系,因为她觉得叫小甜宝儿郡主姐姐有些生疏了,小甜宝儿对她的称呼也很生疏。
盛一欢抬头盯着小甜宝儿,眸子中像是盛着星光一般,小甜宝儿不自觉的就点了点头。
小甜宝儿知道盛一欢是有私心的,尤其是她现在还还没有放弃想要当自己徒弟的想法。
但是真的没有人能拒绝这么乖的小姑娘。
“欢欢!”
“甜姐姐,我们在待一会再回去,你没看见刚刚那些人听到你的名号有多震惊,我猜他们肯定从小就听说你的名号,现在这伙人就出现在眼前他们肯定是崇拜死了。”
从小听说确实是从小听说,不过有的人会崇拜,有的人却是怨恨。
小甜宝儿太过优秀,她那么小就为国家解决了粮食问题,所以他们这些世家贵女难免会被拿出来比较。
也可以说跟小甜宝儿这一辈的人都活在小甜宝儿的阴影下,不然徐忆彩也不可能那么恨小甜宝儿。
可惜她的恨对小甜宝儿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就算小甜宝儿知道,估计也是一笑了之。
听到盛一欢的话,小甜宝儿点了点头,毕竟这赏花不是真的赏花,虽然她确实已经把这花圃中的奇花异草都看遍了。
可盛一欢刚刚却没时间看。
小甜宝儿答应之后,没在管盛一欢,寻了一个地方独自坐了下来,但很快她就感觉道越来越多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确实有像盛一欢说的那样崇拜的,但也有打量的、怨恨的、嫉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