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布轻云发了疯的冲进去,洛天等人一脸惊讶,在门前犹豫不定。
但总不可能无视布轻云的安危,谁知道原路折返会不会有危险。
于是,洛天等人还是打算进去一探究竟,那里面邪门得很,遍地红光,而且周围都有渗人的雕像,双眼仿佛在看着他们。
洛天进去后便大喊道:“布兄!你在哪里?”
然而并没有得到布轻云的回应,此处还时不时有鬼魅的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洛天四人背靠着背,提防着四面八方,唯恐有怨灵出现。
岂料此时布轻云再次出现,他欣喜若狂地说道:“快跟我走,我带你去见我的恋人。”
洛天等人半信半疑地跟随他,来到一个棺材旁,里面躺着一具干尸。
看干尸的穿着还是红色的礼服,并且头上还戴着各种各样的发饰,这应该是一名女性。
而旁边还有一个棺材,但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只见布轻云含情脉脉地看着这具尸体,仿佛像是看着活人一样。
就连曾经和他有过交情的慕容婉也觉得他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布轻云向洛天等人说道:“这位就是我的爱妻,名叫绪芳,我们曾经是一对璧人,可惜受家人反对,于是才建造这个墓室,让我们合葬于此。”
洛天与古悦相视一眼,然后说道:“如果是受家人反对,为何还能建造如此……邪魅的墓室?布兄,恐怕这当中有诈。”
“不会的,洛兄,绪芳是不会骗我的,只要我躺在另外一个棺材里面,她就会醒来与我再续前缘。”
“不,我觉得这应该从长计议,你给我说说你那位绪芳姑娘到底还和你说了什么,让我们替你想一想。”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劝,布轻云的去意已决,劝都劝不住了。
布轻云对洛天等人说道:“待我睡上这棺材,这里面就会有宝物面世,你们大可以分这些宝物,而我要和绪芳再续前缘了。”
说着,布轻云不顾洛天等人的劝告,径自走向空着的棺材,并躺在里面。
说来也奇怪,这玄灵秘境原来是一个密室,可是为什么叫玄灵?
这时候,洛天的师父独孤剑便说道:“我懂了,为什么叫玄灵,因为此地的灵气让这里的怨灵有了实体,变成能够散发出玄气的怨灵,也就是玄灵,你们被坑了!”
待到他们察觉之时已经太迟了,布轻云脸色越来越苍白,而旁边的干尸竟然长出了活肉。
独孤剑又说道:“此地恶灵应该就是她了,她吸收了这位叫布轻云的生气,通过这里散发出来的玄气,长出活肉,她将有可能复活。”
洛天问道:“那她会对我们有害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那是恶灵,不是普通的生灵,复活之后便是来收割人命的,你说呢?”
洛天等人一惊,二话不说,直接亮出手中的剑,然后对其恶灵攻击。
这时,棺木突然合上,任由剑气怎么斩也斩不破此棺木。
布轻云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体逐渐消瘦,仿佛被吸干了一样。
慕容婉在洛天等人攻击其棺木之时,打算带走布轻云,而此时出现了大量的怨灵。
那些怨灵都跑来攻击慕容婉,她也应接不暇,李羽儿在她身旁协助。
在李羽儿替她掩护之时,慕容婉将布轻云带出,然而手一触碰布轻云的身体时。
布轻云就像散架了一样,连骨头都化成了灰烬,慕容婉便知道这已经太晚了。
随后,旁边的棺木突然打开,里面的干尸早已焕然一新,大变活人。
只见那新娘面色红润,肌肤白嫩,年约十六,脸型如鹅蛋,水汪汪的眼睛睁开,然后又贴上血色的眼影。
那新娘开口说道:“尔等做得很好,总算带着我那没用的夫君回来,我终于可以重获新生。”
洛天便问道:“你究竟是何方妖孽?”
“妖孽?你竟然称呼我为妖孽,好大胆子,我是大荒帝国之公主兰绪芳,岂是尔等能直视我的存在?”
大荒帝国的公主?
不对,她应该不是现在那个皇帝的公主,应该是很多年前的大荒帝国的公主才对。
洛天观其气息,恐怕已经不是普通剑帝那么简单,而且这新娘手中还有一把血色的剑,品阶估计在帝阶之上。
接着,兰绪芳继续说道:“不过看在你们破除此剑阵有功,我便放过你们,并且里面还有些宝物,你们可以拿走,只是那个女人,我不能留她。”
兰绪芳盯着慕容婉,眼神中透露出妒忌和恨意,慕容婉不知究竟哪里做得不对。
而兰绪芳下一句话便解开她的疑问,“你一定是在疑惑吧,这布轻云乃是我合葬夫君的转世,至于为何他能转世,我可以告诉你。
当日我久病不起,已是快到终结之时,这时他与另一位懂得剑阵大法的剑灵商量,想与我合葬。
但就在合葬之时,他竟然擅自逃出,只留下我一人在此,我的家臣都与我一同合葬,只有他逃走了。
而他逃走之后轮回转世,投胎到这个布轻云,但这个布轻云对你这个叫慕容婉的女子有些许情愫,我不得已假借魅惑大法,将他魅惑,才能解开此处大阵。”
洛天等人明白了,只是慕容婉有些惊惶失措,她自问对布轻云只是泛泛之交,根本没有太多的想法。
然而这个兰绪芳竟然要杀了她,简直是冤枉呀!
慕容婉自知自己无法对抗,便跪下求饶,“前辈,我与布轻云清清白白,从未有过男女之情,请你大方原谅,我真的和你们无关呀!”
“哼!其他人怎么样我不在乎,就你,我绝不会放过!”
洛天见状便知这个兰绪芳是醋意上头,不肯原谅自己的夫君,女人吃醋是最可怕的。
尽管洛天并不是那么喜欢慕容婉,倒也不至于让她死,而且死的不明不白,最后还会让她爹知道。
到时候,麻烦的还是洛天揽下,于是他便对兰绪芳说道:“这位前辈,我虽不懂男女之爱,但慕容姑娘罪不至此,何不以只是削去她部分修为,留她性命呢?”
“你这小子也来袒护这女子?难道你也想一起陪她下去吗?”
“当然不是,我和她爹还有恩怨,若是她平白无故地死去,恐怕她爹会找我秋后算账。”
“哈哈哈,原来你只是担心这个,那就好办了,想让我饶她一命并非不可,但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