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赵正义身着笔挺的警服,眼神犀利而坚定,扫视着现场一片狼藉的景象,心中十分震惊。
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嚣张地聚众斗殴。
当他看到金蝉、何雨柱和周秀芹安然无恙时,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松了下来,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金蝉面前,神色严肃地问道:“金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金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然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从张大力的挑衅到车间冲突,再到今日的报复阴谋,一五一十地向赵正义详细讲述了一遍。
赵正义听完,脸色愈发阴沉,他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张大力和钱狼头,严厉地说道:“你们两个,竟敢纠集社会闲散人员进行报复,你们的行为简直无法无天了,已经构成了严重的犯罪!现在,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说完,他一挥手,两名警察立刻上前,熟练地给张大力和钱狼头戴上手铐。
张大力和钱狼头被警察抓住时,还心存侥幸,不停地挣扎着,嘴里叫嚷着各种借口,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他们心里清楚,这次自己犯下的罪行严重,恐怕要面临牢狱之灾了。
处理完张大力和钱狼头,赵正义又走到金蝉等人面前,态度变得温和了许多,安慰道:“你们放心,我们警方一定会依法公正处理这件事的。今天让你们受惊了,我送你们去民政局吧,可不能让这些不法之徒破坏了你们的喜事 。”
何雨柱和周秀芹听了,心中满是感激。
两人同时看向赵正义,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异口同声地说道:“赵警官,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及时赶到,真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
说完,赵正义亲自驾驶着警车,载着金蝉、何雨柱和周秀芹前往民政局。
一路上,警笛声在街道上回响,仿佛是为这对新人奏响的别样乐章。
到达民政局后,赵正义陪着他们走进婚姻登记大厅。
大厅里,工作人员早已准备就绪,微笑着迎接他们的到来 。
在赵正义的见证下,何雨柱和周秀芹怀着激动的心情,填写了结婚登记表格,递交了相关证件。
工作人员仔细地审核着每一份材料,脸上洋溢着祝福的笑容。
当工作人员为他们颁发结婚证的那一刻,何雨柱和周秀芹紧紧地握住彼此的手,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四合院,房间之内,何雨柱与周秀芹宽衣解带,如胶似漆,共同奏响了一首激情奔放的乐章。
时光荏苒,流年似水,弹指之间,又是半年时间过去了。
这天,正值午饭时间,红星轧钢厂的食堂里人声鼎沸,工友们排着队,满心期待地等着打饭打菜。
何雨柱,这位大家平日里亲切称呼的 “傻柱”,正站在窗口,熟练地为工友们盛着饭菜。
他身形高大,面容憨厚,那双手舞动着勺子,就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每一勺饭菜都盛得满满当当,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
然而,有个名叫孙搅局的刺头工人,此刻却在接过饭菜的瞬间,脸色一沉。
他本就长得尖嘴猴腮,此刻眼睛眯成一条缝,心里打着小算盘,觉得何雨柱给自己打的饭菜分量较少,心中顿时生出不满。
这个孙搅局,平日里在厂里就爱惹是生非,是个出了名的刺头,此时更是不打算善罢甘休。
他端着餐盘,气冲冲地回到座位,眼睛滴溜溜一转,一个歹毒的主意便在他脑海中形成。
他偷偷从角落里抓来几只蟑螂,又扯下自己几根头发,还顺手拍死几只苍蝇,一股脑儿地全都放进了自己的饭菜里。
随后,他猛地站起身,大声叫嚷起来:“大家快来看啊!这食堂做的是什么饭菜,里面竟然有蟑螂、头发和苍蝇,这还能吃吗?何雨柱,你就是这么做菜的,一点都不讲究卫生!”
那一嗓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其他不明真相的工友们纷纷围拢过来。
大家看到他餐盘里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谴责起何雨柱来。
“这也太恶心了吧,以后还怎么在食堂吃饭啊!”
“傻柱,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一时间,各种指责声不绝于耳。
此时,金蝉、秦淮茹、秦京茹和于海棠正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金蝉面容清秀,眼神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平日里就爱打抱不平。
看到这一幕,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他深知何雨柱的为人,平日里做菜那是既用心又讲究卫生,绝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大声说道:“大家先别着急下结论!咱们食堂的卫生一直都是合格的,何雨柱做的菜也十分美味。为什么别人的饭菜里没有这些脏东西,偏偏只有你的饭菜出现问题?难道你是在故意陷害傻柱不成?”
孙搅局听到金蝉这么说,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瞪着金蝉,说道:“小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我就打爆你的脑袋!”
他本就因为何雨柱打饭的事儿憋了一肚子火,此刻金蝉站出来质疑他,更是让他火冒三丈,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抖动起来。
金蝉丝毫不惧,他眼神坚定地看着孙搅局,说道:“何雨柱不但是我的邻居,而且还是我的朋友,这事,我管定了!”
平日里,金蝉最看不惯这种欺负人的行径,况且何雨柱平时对他也多有照顾,他绝不可能袖手旁观。
说完,他身姿挺拔,站在那里就像一棵苍松,透着一股坚毅之气。
刺头彻底被激怒了,怒吼道:“好,既然你喜欢多管闲事,那么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他大手一挥,命令一群平日里跟他混在一起的手下冲上去殴打金蝉。
那几个手下平时在厂里也是横行霸道,仗着有刺头撑腰,没少干坏事,此刻听到命令,一个个像恶狼一样张牙舞爪地朝着金蝉扑了过去。
见此,金蝉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施展出灵活的身法,巧妙地避开了众人的攻击。
行走之间,他脚步轻盈,仿佛在跳着一场独特的舞蹈,每一步都恰到好处,让人眼花缭乱。
接着,他拳脚并用,每一招每一式都虎虎生风,带着一股凌厉之气;拳法刚劲有力,犹如蛟龙出海,直击敌人要害;腿法更是神出鬼没,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扫向敌人的下盘。没几下功夫,就将那几个手下打得东倒西歪,躺在地上直哼哼,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孙搅局见状,又惊又怒,像一头发狂的公牛,快速朝着金蝉扑了过去。
金蝉不慌不忙,以静制动,待孙搅局靠近,他猛地一个侧身,同时伸出手臂,精准地锁住刺头的关节,轻轻一用力,后者便疼得嗷嗷直叫,动弹不得。
接着,金蝉面无表情,一把提着孙搅局的衣领,将他扔在了何雨柱的跟前,冷冷地说道:“马上向傻柱赔礼道歉,承认错误,是你故意挑事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在场的人都为之震慑。
刺头被金蝉这一连串的动作吓得半死,他哆哆嗦嗦地说道:“傻柱,对不起,我知道错了,饭菜很干净,没有杂物,是我故意放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你,以前你打饭打菜的时候,喜欢抖勺子。”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既感动又欣慰,连忙说道:“没事,没事,下不为例就行。”
说完,他满怀感激地看向金蝉,对他的帮助铭记于心。
金蝉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傻柱,别客气,咱不能让小人得逞。”
他的笑容温暖而坚定,让人感受到了真正的友情。
经过这场风波,食堂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工友们也更加清楚了何雨柱的为人,而金蝉的勇敢和正义,也在工厂里传为佳话。
大家看向金蝉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赞赏,都知道厂里有了这么一位能文能武、敢作敢为的好工友。
金蝉那一番举动,让在场的工友们都惊呆了。
刚才还气势汹汹指责何雨柱的众人,此刻脸上都露出了羞愧之色。
他们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冲动,差点冤枉了好人。
一位年长的工友站出来,对金蝉说道:“小伙子,好样的!多亏了你,不然咱们可就错怪傻柱了。”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向金蝉投来赞许的目光。
刺头工人孙搅局,此刻像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在众人的指责声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知道,自己这次彻底栽了,以后在厂里怕是抬不起头了。
经此一事,食堂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与和谐。
工友们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不过话题都围绕着金蝉的英勇和何雨柱的冤屈。
大家纷纷感叹,厂里有这样正直的人,是大家的福气。
而金蝉也在众人心中树立了极高的威望,他的名字,成为了工友们口中正义的代名词。
下班后,何雨柱特意从厨房拿了一些酒水和猪肉,来到金蝉的家中。
他将东西递给金蝉,说道:“兄弟,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这名声可就全毁了。这点东西,你一定得收下,算是哥的一点心意。”
金蝉推辞不过,只好收下,笑着对何雨柱说道:“傻柱,咱们是邻居,又是朋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何雨柱点了点头,高兴地说道:“好的,金蝉,谢谢了!”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金蝉熟睡的脸上。
工厂放假,他终于能好好睡上一觉了。
可没多会儿,一阵轻柔的敲门声传来。
接着,门外响起了秦淮茹和秦京茹熟悉的声音。
“金蝉哥,你在家吗?”
“金蝉哥,我们回来了,快开门呀!”
这声音一下把金蝉从睡梦中叫醒,他赶忙坐起来,穿上衣服,走到门前打开门,低声说:“来了。”
门一开,金蝉就看到秦淮茹和秦京茹满脸愁容,就像两个雪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
秦淮茹眼眶泛红,泪水直往下掉,一下扑到金蝉怀里,哭着说:“金蝉哥,不好了,我家里出大事了!”
金蝉拍拍秦淮茹的后背,沉稳地说:“别急,慢慢说,天大的事,有我在,一定能解决。”
秦淮茹点了点头,抽泣着讲了起来:“我和京茹一回村,村长莫田贵和他儿子莫富贵,带一群村民冲到我家,硬逼我三天内跟莫富贵去镇上登记结婚。要是不答应,莫田贵就要把我家房子收归村里,还把我爸妈从生产队开除。”
金蝉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冷峻地说道:“这太过分了!简直目无法纪,肆意妄为。走,我跟你回村,好好教训这村长父子,让他们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说完,三人各自跨上自行车,朝院子大门冲去。
巧的是,他们路过院子中间时,被何雨柱、周秀芹、何雨水、许大茂几人瞧见。
何雨柱扯着大嗓门喊道:“哎,金蝉、淮茹、京茹,大清早的,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周秀芹也都跟着说道:“刚好今天我俩闲得慌,要不带上我们一起去呗?”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插着话:“金蝉,能不能给我介绍个对象啊,我都快寂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