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羽还在昏迷,而这边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谢倾珉也不敢将人独自留在住处,发生点什么事,她都无法及时赶过去。
最后她抱着谢如羽来到了比赛现场。
在要准备弃权时,谢如羽醒了。
她的嘴唇苍白,脸色也不好,但还是走上了台,取了那个号。
她是幸运的,轮空了,直接进入到下一轮,和她轮空的还有另一个玄黄大陆的姑娘。
谢如羽回到谢倾珉跟前,她体内的东西,正在疯狂替她修补经脉,内伤那些。
“娘亲,那是什么。”
“那是娘的子莲。”
“乖,它可以替你疗伤。”
“嗯。”
谢如羽伤得极重,好多处的经脉断裂,丹田也受到重创。
那些内伤都不重要,谢倾珉一颗丹药就能治好,麻烦的是她断裂的经脉,虽说只是裂开了,若是不修复好,日后对她来说,修仙也就止步于此了。
还有她的丹田,竟然被人下了魔种。
若非谢倾珉体内的金莲发现了异常,谢如羽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一个魔。
好在魔种并未生根发芽,谢倾珉将金莲的子莲放入谢如羽体内,如今那子莲还在和魔种对抗,魔气是个很难消除的东西,
谢倾珉体内的母莲一直都在给子莲传递力量,直到将魔气剔除干净后,才收起了绽放的样子。
谢如羽闭眸,想要看看自己的伤势,却发现了丹田上那个已经生根发芽的种子。
“?”
谢倾珉看着谢如羽迷茫的眼神询问她。
“我的丹田里出现了一颗种子,然后现在它生根发芽了。”
“而且我的灵根好像很喜欢它。”
“娘亲,你知道她是什么吗?”
“让我看看。”
谢倾珉身手,去看,发现了确实如她所说,且谢倾珉去看时,那嫩芽好像很喜欢谢倾珉似的,一直紧挨着那股灵气。
等到谢倾珉出来时,那棵嫩芽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
谢倾珉也有些不懂。
这触发到了她的知识盲区。
“它对你的身体无害,相反还对你有好处。”
“等娘去查查,到时在告知你。”
“好。”
谢倾珉发现这小家伙不仅没有伤害谢如羽,反而还帮她把裂开的经脉修复了。
等到谢如羽上台时,她已经恢复了平常那副模样。
“妹妹这是好了吗?”
“好了。”
“那就好。”
“后面的比赛,你们应当都会感到有些吃力。”
“该认输就认输,别逞强。”
“这是自然。”
“爹爹他们来了吗?”
“q
“已经到了,在暗中观察,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会提前告知我们。”
“就算你们被绑了,也在一起知道吗?”
“知道。”
“那个防护罩只要你们三个在一起就永远都不会失效。”
“明白。”
这是谢倾歌又上台了。
她靠着自己还未成型的领域,一盏茶的功夫还未到,就将人打下了擂台。
而她的实力也越来越深不可测了起来。
打了这么多场,在场的所有人都还没看懂,她的领域要在什么情况下才能出现,以至于对上她的所有人都被她打了下去。
谢知邵的话,就吃力了些,但由于他是雷灵根,修为上的到底差了一个境界,将人打下擂台慢了点,自己还受了点伤,其他的都没有问题。
谢倾珉,谢倾歌,谢知邵最担心的就是谢如羽了。
她是他们三人中实力最弱的一个,平日里也只是靠着自身的亲近之力认识了些妖兽作为伙伴,但他们并没有契约。
韩焱炎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台上两人的打斗。
他最喜欢的就是二姐了,要是二姐出什么事,他会很难过的。
昨天看到二姐伤成那样,对着传音石就一顿哭诉,爷爷答应他定会让那人付出代价,他才收回了眼泪。
“红尘大陆,胡醒。”
“星辰大陆,谢如羽。”
谢如羽似乎是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心口处。
“白白,大大。”
谢如羽头顶的发箍变成了小象站在她面前,以保护的姿态。
而小兔子则是眼神凶狠的看着胡醒。
胡醒也不多说废话,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和谢如羽对抗。
在他看来,速战速决是最好的办法。
就算谢如羽如今是个病人,但那也不容小觑。
一来就拿出了全部实力的胡醒,谢如羽也开始进入到状态,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
之前那次比赛中她用了自身体质的缘故才赢了,但这里人看不懂,他们认为那是媚术。
谢倾珉是合欢宗的人,早已传遍了各大陆,所以她的女儿会媚术也不是什么问题。
“花花呀,你看到前面那个人了吗?去打他。”
“蔓蔓呀,你看到前面那个人了吗?将他捆起来,让花花去打他。”
谢如羽在雾里,这是她的花起的雾。
甚至于周围一百米都起了雾。
“这是?!迷雾花!”
“她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迷雾花!”
“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许多人开始看着他们,但由于起雾,很多人都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迷雾花,万年难遇的花,生长在传说中的迷雾森林里,且它身上的雾连仙都看不清,何况他们这些寻常修士呢?
他们眼神火热的看着场中央。
谢倾珉自怀孕后,运气就很好,这迷雾花,还是她无意中在一个小池塘边发现的,而且还是这花主动跟她的,从小就一直跟着谢如羽身边,只以为是寻常产生了灵智的花,谢倾珉也就没管,哪里知道是传说中的花。
这下好了,许多人都眼红的看着。
谢倾珉叹了一口气,手上有了细微的动作,灵力波动幅度不大,动作也不明显,一行人都看着擂台,也无人注意到她。
大雾中胡醒看不见任何东西,他镇定下来,闭上眼睛,用耳朵听,却发现周围全是混沌的声音,根本听不清任何方位。
迷雾散去。
谢如羽站在擂台上,而他在擂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