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而逝,仿若白驹过隙,转瞬之间,十五天已然过去。
在这十五日里,李不凡居中调度,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各项事务。
那满载着各类商品以及众多专业人才的大型飞机,已朝着西面十八城进发,开启了全面布局之旅。
此次布局,李不凡有着深思熟虑的规划。
对于那些至关重要的商品,比如手机,他选择牢牢掌控其核心技术与生产环节,而对于其他大部分产品,则采取了更为灵活的策略。
他将这些产品的配方图纸与本地商人展开合作,试图借助本地商人的资源与渠道,实现产品的快速推广与市场渗透。
然而,在这过程中遇到一些对商机缺乏敏锐洞察力的本地商人,不愿合作。
对此,李不凡早就预料,果断邀请曾在北面有过成功合作经验的商家前来,迅速建立工厂,投入产品的制造生产,以确保商业布局不受阻碍。
得益于福伯的高效运作与他的决策,截至目前,西面十八城已成功构建起各类店铺的雏形,所有产品也开始了小规模的市场流通,初步展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商业景象。
在忙碌于商业布局的同时,他也未曾忽视自身实力的提升。
这十五日里,他耗费将近二十万上品灵石,全力收集那些珍贵且稀有的炼制灵器材料。
经过一番精心打造与悉心锤炼,他手中的技能枪已然脱胎换骨,成功晋升为天阶灵器中的翘楚,其实验出来的威力之强大,让他信心倍增。
他甚至觉得,若此时再次参加比武大会,面对庆透冷这样的强劲对手,或许都无需施展那威力惊人的夺命十三锤,仅仅凭借技能枪来一次十五连射,便可轻松赢了庆透冷。
现在西面诸事已初步步入正轨。
接下来到了启程营救被困在南面的父亲了。
于是,在向白山君郑重告辞之后,他带着周藏兄妹和新来培训的技术人员,坐上装甲坦克车踏上了向南的征程。
……
与此同时,地角城的一间卧室内弥漫着暧昧与不安的气息。
段红英缓缓披上外衣,目光冷冷地扫向床上还沉浸在欢愉余韵中的肖一龙,眉头紧锁,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满:“肖公子,那李不凡已然出城,你答应我的事,到底准备如何?”
肖一龙,这位地察城城主的纨绔儿子,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我可是花了十万上品灵石,你就把心放肚子里,等着李不凡身首异处吧。”
段红英听闻,心中稍安。
十万上品灵石,足以召集上百褪凡期杀手,就算李不凡有通天之能,面对如此众多的杀手围杀,恐怕也凶多吉少。
但想到李不凡过往展现出的非凡实力,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行,我得亲眼看着他死。”
肖一龙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何必呢?杀手会在两城交界处动手,这是十拿九稳的事,跑那几千里路,何苦来哉?还不如……”说着,他的眼神在段红英身上肆意游走。
段红英见状,咬了咬牙,心中一横,莲步轻移至肖一龙身旁,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肖公子,若你此番随我前去,待事成之后……我便答应让你开垦我那片从未有人涉足的旱地……”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却又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听的肖一龙眼睛一亮,瞬间来了精神。
“好!这就走!”
二人匆忙收拾一番,带着仆从朝着李不凡的方向疾驰而去。
李不凡的车队行进速度平稳,待肖一龙一行追上时,天色已晚,两城交界处已然在望。
“老谭,你找的杀手靠谱吗?”肖一龙勒住马,神色紧张地问身旁的保镖。
这次买凶之事由老谭负责,他可不想出任何差错。
老谭连忙点头哈腰:“少爷放心,我找的可是西面声名远扬的杀手组织,个个都是心狠手辣、身手不凡之辈,此事定然万无一失!”
肖一龙哼了一声:“若能成功杀了李不凡,重重有赏!”
李不凡是比武大会第一名他知道,受玄长生庇护他也知道,但是为了得到段红英这个浪蹄子,他没有办法,只能花十万上品灵石买凶杀人。
这样,如果成功,一切都好说,李不凡的那些奖励财产都是他的,段红英也会成他的私人玩物。
当然,若是事情败露,反正他又没出手,没人能查到他头上。
他正想着,一直紧盯着下方李不凡车队的段红英突然喊道:“快看,有人拦住李不凡了!”
……
此时,前往南面的路上,李不凡坐在装甲车内悠然前行。
突然,最前方装甲车上的对讲机里传来了李远志急切的声音:“不凡,前方出现了一名聚气初期的修者,此人好生狂妄,竟声称要你下车受死,扬言要取你性命!
李不凡听闻此言,不禁有些错愕,他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二叔,你说什么?麻烦再说一遍?”
李远志提高了音量,重复道:“他说要杀你!”
李不凡满脸的不可置信,继而苦笑着摇了摇头:“聚气期?这是哪来的愣头青?”
“的确是聚气期!”李远志的声音再次传来。
李不凡翻了个白眼,满脸的无奈与不屑:“什么阿猫阿狗都妄图来杀我,真是可笑至极。二叔,别理会他,直接开炮,轰走了事,我们继续赶路!”
“好嘞!”李远志得令,立即指挥最前面的坦克装甲车装填炮弹,瞄准前方那不知死活的杀手。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响,炮弹裹挟着无尽的威力,朝着那杀手疾驰而去。
那杀手本还在洋洋得意地等着对手下来受死。
未曾料到,一个黑黢黢的庞然大物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冲了过来。
他大惊失色,慌忙施展身形躲避,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被炮弹爆炸所产生的强大冲击力震得飞出去数十米之远,整个人重重地摔落在地,只觉得全身的骨头仿佛都已散架,痛苦不堪地在地上呻吟着。
“怎么回事,杨大哥不是说对手只是一帮老弱病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