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我担心什么?况且你不是说了,接受我的考验?如果一个杏儿你都觉得诱惑,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皇甫黎……
元歌,“其实阿黎,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我只是觉得杏儿以前伺候过你,知道你的喜好,这样照顾你顺手点。
“再说,杏儿就只是有一点姿色的通房丫头而己,是否让这个丫头影响我们的感情,主要在你。
“你是王爷,随时有大把貌美的女子投怀送抱,我要一个个防备,得防备到什么时候?
“我才没有如此不放心你。也不想活得小心冀冀的。
“我想过了,如果你更喜欢其他美人,我就退位让贤呗。别说我们还没有成亲,就是成亲了不也可以和离?”
“和离?元儿你还没有与我成亲,就想着与我和离?”
元歌,“总得想到最坏的结果不是?如果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自然是好,如果不行,那我总还有退路。”
“哼,你嫁了我,就别想和离。父皇也不会答应的……”
“是是是……不和离。好了,我让杏儿进来伺候你吃饭。”
有了杏儿,一些给皇甫黎喂饭的事她就不想亲力亲为了,她不想伺候皇甫黎累着自己。
岂料,昨天哭着说手也受了伤,手痛不能吃饭的皇甫黎,拒绝了杏儿伺候他吃饭,他说可以自己吃饭。
元歌……
所以昨天让她喂饭,是故意折腾她呢?
懒得理他了。
……
元歌想起了下午要见皇甫麟的事,便对皇甫黎说,“殿下,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在王府好生待着哦,要听话。”
皇甫黎皱眉,“元儿,你要去哪里?你不留在府里陪我了吗?”
元歌,“我得出去一趟,我约了大殿下……还有,四殿下!”
“元儿为什么要见他们?”
“你忘了吗,彩头!十万两黄金,楚家送来了吗?楚渊可是答应了彩头由楚家出的。
“那天,狩猎,我与大殿下和四殿下的队伍赢得头彩,我作为未来的七王妃,殿下如今行走不便,这个彩头自然是由我亲自给大殿下和四殿下送去才是。”
皇甫黎,“嗯,彩头是一定要兑付的,我七王府讲信用,楚家也是讲信用的。”
皇甫黎当即召来管家,“你去问问楚渊,彩头他什么时候送来?”
管家,“楚世子每天午时左右会上门的,殿下,看时间楚世子应该也差不多要上门了。”
皇甫黎,“好,那稍后我见了楚渊,直接问他……”
……
再说楚渊,他昨天离开七王府后就去找霍大夫,让霍大夫给皇甫黎配制新的清毒丸。
可霍大夫只给了他一个药方,说要找齐上面的药得几天,要配制出来又需要些时日,最快得半个月。
楚渊,“半个月,殿下的身子可等得起?”
霍大夫,“不敢欺瞒世子,清毒丸每迟一日,余毒便会加重对殿下身体的伤害。
“如果让老夫配药,半个月后,殿下才能服上解毒丸,怕会影响他正常行走。”
楚渊,“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绝不能让皇甫黎落下腿疾!
霍大夫想了想,“有,有其他办法,此药在黑市也并不是没有现成的药售卖,或许世子可以去寻寻。”
于是,楚渊带着霍大夫一起去一趟黑市了……
他们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卖奇药的老头那里,寻到了清毒丸。
而且药瓶居然也是一样的。
楚渊顿时觉得,这药就是他丢失的那瓶药。
他当即就想把老头的摊子都拆了。
可老头一点都不怕他,咬死了这是自己配制的药,他还把制作的过程都说了出来。
霍大夫点点头,“世子,这药正是如此研制的,看来这药确实是他亲自配制的,只不过药瓶相似而已,但这样的药瓶太普遍了。到处都是。应该不是世子丢失的那瓶。”
楚渊被那老头诓了一大笔钱,那数量高到他都想杀人抢药。
不过即使他身为楚家世子,也不能在黑市乱来。
这黑市在东曜国很有历史,已经上千年。
谁都不知道它背后的主人到底是谁。反正,是四世家都不敢随便惹的存在。
……
辰时刚过,楚渊便拿着清毒丸来找皇甫黎。
“殿下,你要的清毒丸我在黑市高价买到了。霍大夫检查过没问题之后我马上就给你送来了。来,吃一颗。”
皇甫黎吃下了药。
“花了多少钱?”
他问楚渊。
楚渊,“那个老头要价极高,花了我……三十万两!”
小小一瓶药丸,花了三十万两,楚渊真肉痛!
皇甫黎一听,楚渊居然花了这么多钱,那十万彩头也不好叫他出了。
于是,他对元歌说,“你拿着令牌,去找管家要钱吧。”
他交给元歌一个白玉令牌。
元歌欢喜的拿着令牌走了。
楚渊见元歌离开,这女人还挺高兴?
“殿下,郡主这是?”
“她去要那十万金彩头!”
楚渊想起了,那该死的冬猎。
如果不是冬猎,殿下就不会受伤。
他就不会花了三十万两银子为殿下买药!
可是那该死的冬猎,却是他楚渊的提议?他能说什么?
“殿下,那彩头我答应了楚家出的,稍后我让人送过来。”
皇甫黎,“不必了,你替我买药,你也花了不少银子,那彩头我就替你出了……”
替他出了?
意思是买药的三十万金不打算还他了?
殿下这心思……
好吧。
他认了。
谁叫人家是殿下。
他楚家就得无限的供着殿下,没办法。
“殿下,郡主领了彩头,是要去见大殿下吗?”
“还有四哥。那天他们三个人是一队的。楚渊,你有什么想说?”
“没有。”
他什么都不想说……
皇甫黎,“如果你还是怀疑元儿,那就暗地里派人盯着元儿吧,不过千万别让她发现。”
楚渊,“郡主出身武将世家,武功高强,盯她容易被发现。”
皇甫黎,“怕什么?用你楚家的人盯着就是了。反正,你现在也与她不和。”
楚渊发现皇甫黎对元歌的态度似乎改变了?“殿下,你为什么忽然要派人盯着郡主?”
“没什么,就是为了安心!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也许他也被楚渊的疑心病传染了。
杏儿进来给楚渊上茶。
“楚世子,你请用茶。”
楚渊盯着杏儿,他很意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