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裕,“你想拜我兄长为师?”
元歌,“当然,我对柳家剑很感兴趣。”
“可我听说,你们元家剑也是一绝啊……”
元歌,“学学柳家剑也无妨嘛,柳家剑与元家剑各有所长,学会了柳家剑,便能够取长补短。”
柳裕点点头,认同她的观点,“想必元小姐的剑法肯定很不错,改天还请赐教一下。”
元歌,“不用改天了,我们现在就比划两招吧……”
刚才皇甫麟在斗武场没能将柳家剑的剑招全套出来,她有点心痒痒。
即使无法拜第一高手为师,能学几招柳家剑也是好的啊。她不介意多借鉴别人的剑法,如此才能集众家之长。
柳裕也是个对剑法痴迷之人,其实他早听说元家剑也是一绝了,兄长还赞过元家剑。
如今遇着了元家的人,她又诚意相邀比剑,他又岂能拒绝?
当即就找了块空地,与元歌过招起来。
两人的剑法一个讲究快,一个讲究……狠。
出剑即是绝杀。
元家剑是为了应对战场而创的剑招,基本没有虚招,每一式都是杀人的实招。
而柳家剑快得令人惊艳。
元歌基本是凭着本能来应对的,柳裕的剑意一招招使来,她只能见招拆招,目不暇接……
一番较量之后,她领会到了柳家剑的剑意要诀……
其实柳家剑虽然快得出奇,招式繁多,但主要的剑式只有十九式,其他的招式都是这十九式的变幻。
皇甫麟在旁观着……
他也知道元歌在套柳裕的剑招,而她套剑招的手段十分高明。招招都是杀机,迫得柳裕也不得不使出看家本领……
元歌与柳裕交手一百招之后,就开始用他的柳家剑来回击了……
柳裕完全怔住了……
这位元小姐,使的是他的柳家剑吗?
她如此天才吗,与他交手之间居然就学会了他的剑法?
最后,元歌用柳家剑打败了柳裕……
她剑指在他的胸膛间,让他不敢再前进一步。
柳裕,“元小姐,你……赢了。怪不得我兄长常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让我不要狂妄自大!”
他今天算是意识到自己的剑法不过尔尔了!
虽然在山庄他的剑法只在兄长之下,那些练了几十年的老剑师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今天他却连输了两次。
可是他却输得心服口服。
元歌,“柳公子,你与你兄长比试,你能在他手下过几招?”
元歌想知道自己与剑圣的距离。
柳裕,“过不了三十招,兄长的剑法非常厉害!不过元小姐你的剑法在我之上,你应该可以在兄长手下过五十招。”
“这么看得起我?你说,柳剑圣会收我为徙吗?”
柳裕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兄长发过誓言,再不收女徙弟!而且当年袁姐姐的事,他有心结!”
元歌明白了……
有些事情,不可强求!
不过今天可以学到柳家剑的皮毛,她还是很高兴。
“柳公子,你介意我在剑招中融入你们柳家剑吗?”如果他介意,元歌不会使用柳家剑的。
她尊重对方。
柳裕道,“我柳家剑门徙上万人,这些剑式不是什么秘密,元小姐只管拿去用……
“但是我柳家剑的独门心法,却不能随便外传。这一点,请元小姐见谅了。”
元歌明白的,各家的心法都是绝不外传。
她不是柳家剑庄的弟子,自然没资格学柳家剑的心法。而没有心法就学不会上乘的精妙的剑法。
有些可惜。
只盼来日与柳剑圣能有师徙之缘了!
……
三人喝到子时,就分开了。
各回各家。
元歌喝得有些醉了,皇甫麟要送她回家,元歌拒绝了……
“我自己回去就好。身后有尾巴……”
想怕自己和皇甫麟,柳裕喝酒的事,已经被人盯上了!
皇甫麟,“应该是皇甫黎的人,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放心,我能应对!实在解释不了,就一拍两散呗……”
皇甫黎现在不敢与她一拍两散!
再多不快,他都要受着!
元歌回到家中,没想到居然看到皇甫黎。
这人还黑着脸。
他这么急吗,夜半三更上门……专门在元府等着她。
得,这是要质问她了。
“元儿,你怎么大半夜的才回来?”
元歌,“嗯,新结识了一个友人,和友人去喝酒了……”
皇甫黎,“可是一位姓柳的公子?”
元歌的眼睛闪了闪,看来她与皇甫麟,柳裕一起喝酒的事,皇甫黎确实知道了……
“是啊,那位姓柳的公子是柳剑圣的弟弟,你知道我一直想拜柳剑圣为师的,如今有机会结识他的弟弟,我便想通过他结识柳剑圣,然后找机会拜柳剑圣为师。”
“你们一起喝酒,除了柳公子还有谁?”
元歌,“哦……还有大殿下。”
“你居然与大哥一起喝酒?你和大哥似乎交情不错?”
元歌早想好了说辞。
“这段时间我是有刻意接近他没错,因为我要帮你抢那个位置,而他手里掌握着皇城一半的兵马。
“我想知道他的兵力布防如何,这样他日攻入皇城,能少折损我元家军儿郎。
“怎么,殿下对此有意见吗?”
皇甫黎……
她都这么说了。他能有什么意见?
于是,他松了脸色,作势要抱元歌,“辛苦,我的元儿了!那你探听到什么了?”
元歌避开了他的身体接触……
她凉凉地说,“什么都没探听到,大殿下警觉得很!他可能也觉得我是刻意接近他的……”
皇甫黎,“没关系!如果他不警觉,那就奇怪了!
“既然如此,元儿,你以后就别与他走得太近了吧。”
元歌,“怎么,你吃醋啦?”
皇甫黎,“我是吃醋了。我不能接受你与任何男子走得近,包括大哥和那个柳公子……
“虽然我知道你与他们走得近,是另有所图,可我还是会小心眼,会吃醋。”
元歌,“那我干脆什么都不要做好了?整天拴在家?
“你若是要我做一个寻常的闺阁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也是可以的。
“可是,这样一来,我如何为你抢那个位置?”
皇甫黎……
他想想也是。
元歌与众不同,她才有能力替他抢那个位置。
他不能既要又要,既想她能力过人,处处帮助他,又以普通女子的闺仪典范来约束她,这是不现实的。
“那元儿,你以后与什么人来往,你要告诉我一声,省得我……胡思乱想!”
元歌暗暗翻白眼,“好……”
好你个大头鬼!
你乱想关老娘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