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本想更严厉的惩罚怀中小娘子,见她瓷白的小脸泛着红晕,檀口因被他屡次夺走的呼吸,小口小口喘息着,一张一合。
唇瓣如柔嫩的娇花,眼尾闪着泪光,宛若霞光流转。
他这样珍爱的人如今肚中正孕育着他俩的孩儿。
算起来他的央央今年才十八年华,自己已经二十有五,倒也不算年长太多。
他将手臂枕在她的脖颈上,侧在她身旁用手帕替她擦拭额间的汗珠。
“可有哪里不适。”
叶央疲惫的摇了摇头,男人动作尚算温柔,比起怀孕之前,要的算少的,只一次便放开了她,他如今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也不知当初想让她喝断胎药的又是谁。
她忽地有些想笑,忍住了想要奚落他的念头。
宋南粗略的收拾下床上的凌乱,便下床吩咐屋外丫鬟送水。
清洗完后,他将叶央抱上床。
他知道她如今有身孕后更加怕热,手避开了小腹,虚虚的搭在她腰间,但那股子强势的占有欲还在,像画地为牢般让她躺在自己胸膛和臂弯中的范围。
“宋大人,我明日想出府。”
叶央看着他,目光平静,其实已经知道他口中的答案,只是想试探着他的口风。
男人怔了下,还是说出了让她失望的答案。
“等我忙完这阵,空了时间陪你出去游玩几日,你现在怀有身孕,我不想你出现任何闪失。”
叶央没有往常那样失落,早已猜到他不会应允,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可是生气了?”
“没有生气。”
她的确没有生气,只是陷入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被掏空了对生活的热情。
“不会很久,央央信我.....”男人再次将他揽入怀中,用自己一贯的方式哄着她。
“嗯,我信你。”叶央闭了闭眼,她本打算再给他一次机会,可用不着了。
像是做了某种决定。
她转过身,双手攀上男人肩膀,一双乌眸水润多情,就像寻常人家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夫君的小娘子。
不再是这几日淡淡的疏离和冷漠,她的小手在他肩膀小幅度的捏着,轻轻软软可爱极了。
“夫君,我的确气你,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我与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你这样让我好生伤心。”
她埋在他胸膛上,装作依赖他的样子,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知道有多惹人怜惜。
宋南对着她从来不是个心硬的,正因为如此,他更加舍不得她离开自己身边,只有她在身边他才觉得自己像个活人。
能感受自己心脏为她喜怒哀乐而不停地跳动。
恨不得将她裹入腹,埋入心。
他从来不觉得爱是成全,若不能拥有,人生有何意义。
爱便是占有,她的央央都只觉得他强势,可她从未想过他们才是名正言顺过了夫妻礼。
沈珏才是那个抢夺的贼。
他有责任将这只迷失的小白兔扳回正途。
小娘子迟早有一天会明白谁真正的爱她。
“夫人,若是月华院无聊,也可去母亲那坐坐,她如今不会为难你。”
叶央的手移到他窄腰上去,男人的腰是练过的,虽然与沈珏这个长年与功夫为伍的人比起来稍显轻减,但并不瘦弱,也十分遒劲有力。
总是变着法子折磨她。
她温柔小意也不是没用,他松口让她可以走出月华院,虽然还是无法离开宋府,但她总能想到办法离开。
(今天有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