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算什么,你别自责。”南山真的对沈松寒无奈了,今晚都道了多个歉了。
最后结果出来,轻微的骨折。
南山没想到沈松寒骨头这么脆弱,崴个脚给骨头崴裂了。
“沈松寒,你平时是不是都没时间锻炼身体呀?”南山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沈松寒,不由地问道。
沈松寒也没想到居然骨折了,他也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这几个月有点忙,久而久之就把锻炼搁置了。”
南山听到后,也跟着笑了笑,“还好你不是什么大明星,不然早上热搜了。”
沈松寒听着这样的描述,脸上露出了纵容的神情,“那标题是不是就该是‘知名男演员被女人抱进医院,疑似怀孕’?”
南山不明白这句话怎么能从沈松寒嘴里说出来的。
过于幽默了。
“感觉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我看到了你的另一面。”南山感慨道。
沈松寒静静地听完南山的描述后,往后靠了靠,他微微低下头,藏匿在眼镜底下的眸子,全是笑意,“你今天也让我很意外,我很开心,你愿意朝我展示你真实的一面。”
“这是不是代表,你把我当成了自己人?”
这句话,沈松寒说的很轻,他抬眸看向南山,眼含期待。
南山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沈松寒,梳上去的头发早已耷拉下来,医院的光很亮,把沈松寒照得有些乖巧。
她轻轻垂下眸,随后看向沈松寒,“离自己人还差那么一丢丢吧,看你后面表现。”
南山没有骗沈松寒,如果后面他真的是正常人,她很乐意和他当朋友。
“那我一定好好表现。”沈松寒语气很认真。
“我现在不好送你回家,你把我的车开回去吧,后续我会让我的秘书和我联系。”沈松寒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见都要晚上十点了,他开口道。
南山没有推脱,她点了点头,“要是后面需要我帮忙,记得喊我。”
“好,只要你不嫌弃。”
南山开着车回了南家,一下车就被张虞逮到了。
“你怎么开着沈市长的车回家了?”张虞压下心中的惊讶,看向南山。
南山见这么晚了张虞还没睡,她开口解释道:“沈松寒他脚崴了,我把他送到医院后,他让我开着他的车回来。”
张虞听到后,瞳孔微缩,她上下打量着南山这副打扮,差点撅过去。
“你就给我穿这个出去约会?!”
“南山,我给你买的那么多裙子你不穿,你非要穿你身黄色恶魔!”
南山一听有人这样说她的装扮,她有些不服气,“妈,你怎么还审美霸凌呢!”
“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那个美丽善良大方善解人意的妈妈了,我要给外婆告状。”
张虞听到南山要和她妈告状,她也熄了火,语气也变得温和,“哈哈哈,妈妈和你开玩笑呢,瞧你,还当真了。”
南山也回道:“我也和你开玩笑呢,你不会当真了吧?”
张虞嘴角的笑僵住了,这个混世魔王居然是她教出来的,真不知道随了谁。
“南山,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南山才不信,她迅速跑上楼,丝毫不给张女士反应的机会。
坐在大厅看报纸的南父南启,看着这两人,摇了摇头,一个两个的,能不能像他这样儒雅一点呢。
南启在心里拉踩了这两个人后,继续玩着放在报纸上的手机。
沈松寒半个月后,就能下床了,恢复得差不多。
他这几天的事务都是在病床上处理的,虽然他也想请假,但是这几天事情格外的多,沈松寒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两个人。
一个陪南山,一个处理事务。
南山几乎隔一天看一次沈松寒,算下来,南山和沈松寒相处的时间比其他人都要久。
今天南山正在陪着谢安帮司黎买生日礼物。
下周就是司黎的生日了。
因为司黎是公务人员,每年的生日都不会大办,都是家里人一起过。
“南山,你有喜欢的吗?”谢安看了眼身侧的南山。
南山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昨晚通宵和许子瑚把游戏打通关了,虽然有点费命,但实在精彩。
“我都行,你看着买吧。”南山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她想,下次真的不能通宵了。
谢安看着南山这副状态,有些关切地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南山摇了摇头,哪里是不舒服,简直是舒服过头了,以至于疲惫。
“那我就按照自己的审美来了。”谢安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不舒服就行。
于是,谢安带着南山以一种进货的态度,将他看中的都买了送给南山。
南山见谢安跟土匪扫荡一样,她连忙打断,“够了,你买的太多了,我最近都不缺这些东西。”
谢安有些意犹未尽,好不容易和南山出来玩,他只觉得给的不够多。
“对了,你给伯母买了什么?”南山随口问道。
谢安被南山这么一提,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忘了这个事情,他有些心虚地开口,“还没买呢。”
南山一言难尽地看向谢安,她问谢安,“你给我买的那些有合适的吗?”
谢安听后,摇了摇头,“我给你买的哪能拿来送人呢?我妈随便买条丝巾就行了。”
南山看着这个大孝子,替司黎女士感到惋惜,养他不如养条狗。
“我们再逛逛吧,怎么说名义上也是我送的。”南山彻底服了谢安了。
谢安也回过神来,礼物是以南山的名义送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南山,是我糊涂了,我们继续看看吧。”
等南山挑好了一个礼物后,就直接让谢安结账了。
下午他们随便在商场从餐厅吃了一顿。
等餐期间,谢安有些痴迷地盯着南山,“南山,你真的很完美。”
“如果神有样貌,我想应该就是长你这样。”
每次见面,谢安都要不正常一下。
南山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呵呵,因为我就是神。”
“南山,你别开玩笑了。”谢安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他当然知道南山是人。
“爱信不信。”南山耸了耸肩,摊着手。
她可没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