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傍晚时分,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登门造访,又一次将调查柱子奶奶举报信一事托付给了易中海,这让易中海、傻柱以及聋老太太几人都暗自松了口气。
他们心底笃定,此番柱子奶奶定会同上次那般,与五保户资格失之交臂,往后怕是再难有机会。
晚饭时分,壹大爷还假惺惺地让傻柱给柱子奶奶送去些吃食,五斤棒子面和两个窝窝头虽不算多,却也算是做足了表面功夫,与平日里接济秦淮茹的阵仗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小陆,这夜色已深,怎地这般晚才归?晚间外出可不太安全,往后可得多留意。”易中海瞧见陆远,脸上瞬间堆满关切,那副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个热心肠的好邻居。
可陆远心中却如明镜一般,暗自咒骂:“这老狐狸,假仁假义!”不过面上仍是礼貌回应,不露分毫端倪。
易中海见陆远神色无异,心中得意万分:“哼,这毛头小子,到底还是嫩了些,我苦心经营数十年的正直人设,岂会轻易被看穿。”
待陆远进屋,易中海并未回屋,反倒在院子里慢悠悠地踱步,时不时目光飘向贾家方向。
没一会儿,贾张氏便从屋内走出。
易中海见状,赶忙迎上前去,一把拉住贾张氏的手,将一块银元轻轻塞入她掌心,还趁机在她手心里轻轻摩挲了一下,口中说道:“张姐,这点钱你拿着,给孩子添些吃食。”
说来这二人之间还有些渊源,先前易中海摔断腿时,壹大妈回娘家数日,多亏贾张氏悉心照料。
起初,贾张氏纯粹是看在聋老太太给的五毛钱份上才应下此事,可时日一长,两人之间竟生出些别样情愫。
这不,今儿个在澡堂门口偶遇,贾张氏向易中海哭诉家中窘迫,孙子棒梗正值长身体的年纪,却连口肉都吃不上。
易中海一听,当下便掏出一块钱来。
陆远在屋内拉窗帘之际,不经意间将这一幕瞧了个正着,顿觉一阵恶心,仿若吞了只苍蝇下肚。
他二话不说,闪身进了秘境世界,在灵泉中好生清洗一番,才将那股不适感驱散。
陆远在秘境世界里,早已养成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消遣习惯。
先是燃起炉火,精心炼制丹药,在袅袅青烟与炽热火焰中感受着掌控之力。
待丹药炼制完毕,他又兴致勃勃地登上直升机,驾驶着这钢铁雄鹰翱翔于秘境的浩瀚天空,俯瞰大地山川,尽享自由畅快。
玩腻了直升机,他又跳上游艇,乘风破浪,感受水花飞溅的刺激。
玩得尽兴后,才悠然步入灵泉泡澡,舒缓身心。
末了,陆远开启系统:“系统,我要签到!”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1:t80主战坦克!是否一键学习开坦克技术?2:障眼阵法装置一个!”陆远一听,顿时激动得跳了起来,高声欢呼:“好家伙,居然得了辆坦克!这可太牛了!还有这障眼阵法装置,正合我意,系统当真贴心!”
“系统,速速帮我学习开坦克技术!”话音刚落,仅仅三秒,海量的知识与操作技巧便如潮水般涌入陆远脑海,转瞬之间,他已然完美掌握了开坦克的要领。
陆远一个箭步跨上坦克,打开舱盖,顺着梯子敏捷而下,进入操控室。
一分钟后,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隆声,t80主战坦克如洪荒巨兽般全速启动,履带滚滚,碾碎地面的沙石。
“瞄准,开炮!”陆远目光如炬,透过瞄准镜锁定前方的土坡,果断下令。
刹那间,坦克上那威力巨大的125毫米滑膛炮喷吐出一道火舌,一枚炮弹呼啸而出,直扑土坡。
“砰”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坦克内部剧烈颤动,被击中的土坡瞬间被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沙石飞溅。
“乖乖,虽说这是老式坦克,可这威力,依旧不容小觑!”陆远惊叹连连,意犹未尽,接连发射了十多枚炮弹,直炸得前方尘土漫天,这才心满意足地跳下坦克。
在秘境世界又逗留了半小时,陆远才返回屋内。
他取出障眼阵法装置,小心翼翼地安置在衣柜之处,依照说明激发装置。
而后,他轻轻打开衣柜门,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原本的柜门竟消失不见,仿若从未存在过一般。
唯有使用特殊之物轻扫眼眸,方能再度瞧见柜门真容。
陆远满意地点点头:“有了这宝贝,我便能安心许多。”
要知道,陆远并非整日宅在家中,虽说有忠犬守在门口,可难免有疏漏之时。
如今有了这障眼阵法,即便有人闯入,也不必担忧耳房与主房之间连通的暗门被发现。
毕竟,先前娄晓娥、于莉都曾在耳房留宿,若是传出去,难免惹人猜疑,生出些难听的闲言碎语。
一切安置妥当,陆远躺在床上,思绪却飘远。
想起往昔娄晓娥在时,那些充满欢声笑语、纸醉金迷的日子,近些时日未曾沾荤腥,还真有些不习惯。
“罢了,罢了,我正值青春年少,气血旺盛,是该寻些新乐子了。”陆远喃喃自语,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这一夜,陆远酣梦连连,梦中他驾驶着坦克,驰骋沙场,所向披靡,敌军在他的炮火下节节败退,杀得那叫一个痛快淋漓……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四点半的鸽子市已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雷大伟的老婆,向来习惯早起,虽说听从丈夫之言,这些日子未曾出摊做生意,可这早起溜达的习惯却改不了。
她如往常一般,在鸽子市外围慢悠悠地闲逛着。
不少熟客瞧见她,纷纷热情招呼:“大妹子,可算见着你了!这些天你跑哪儿去了?我想买肉票、白面票,找你都找不着,快给我来十斤肉票,五斤白面票。”
雷大伟老婆面露惋惜之色,轻轻摇头回道:“对不住大伙了,我近来不做这买卖了,你们寻旁人去吧。”待众人散去,她正暗自嘀咕:“唉,这得少挣多少钱呐。”突然,前方原本她卖猪肉的档口附近,一阵骚乱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