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不会是真的吧!”
许夕夕这下终于慌了,她立马跑去找她老妈去了。
她跑进去的时候,她妈正一脸严肃的向外走去,两人刚好迎面碰上,看到女儿连忙叫上她一起。
“夕夕啊,你邵叔叔病重,你和妈妈一起去医院看看。”
“啊!”
“这事是真的啊!”
许夕夕惊讶极了。
“什么真的假的,赶紧跟妈妈一起去看看,以后你要接手许氏,咱们跟他们也有不少的生意,你们晚辈趁着这个机会多熟悉一下!”
许夕夕脸色有些为难,想着自己之前办的蠢事,就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时间还短,也没差到哪里去,她便老实的交代了一下。
“妈,我刚才准备去看爸,我爸吩咐王助理要把我们两家的合作断了,我还以为又是笙笙姐出的主意,就没让王助理去办...”
许夕夕低着头,有些汗颜。
她的话让她妈妈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这不是让她许家做落井下石之人吗?那以后生意还怎么做?
许夕夕眼睁睁的看着她妈打电话给她爸臭骂了一顿,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好家伙!
妈妈在公司跟爸爸居然是如此相处的吗?这是她从未设想过得。
之前虽然看到妈妈也会训斥爸爸,可是都没有这次得凶。
听着妈妈嘴里说得那些词语什么薄情寡义,落进下石什么的,许夕夕突然又立了起来。
她这是做对了?
等她回过神来,妈妈已经愤怒的挂掉了电话。
“走,跟妈妈去看看你邵伯父去!”
邵家在这里是第一,她们许家只能排行第三。
这些年来,大家相处的其实都还不错,并没有外人的那种为了钱不择手段。
这二三线的小城市,想要有更好的发展,看的从来不是这里,而是省外和国外。
他们努力要做的就是希望这个二三线的小城市能上一线,只有上了一线,他们才有更好的扶持。
当然不要小看二三线,这里的地面更大,工厂里的工人留存率比一线城市的要好,而且价格还很低廉,至于想要上一线自然有他们的野心在的。
许夕夕随着妈妈离开了公司前往医院。
而此时的南笙坐在床上,一脸懵逼。
她的资产瞬间缩水,好心痛,她都没舍得去花。
难怪老一辈们总是说,你的钱不花,自然有别人帮你花。
南笙无力的躺在床上,过了好久,突然她瞬间坐了起来。
她还有一笔钱没有付出去。
之前和许太太说捐助的那个山村 ,还有学校什么的,她捐助了三千万进入了许氏集团的基金会,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光是想想,南笙就觉得亏大发了。
当然亏的不是这三千万,而是股票的那几千万。
南笙沮丧的又从床上拿起手机,打开股票软件,看着那道绿光,绿的她满脸发慌。
“要不及时止损?”
“这邵氏什么情况?”
南笙在两个软件来回切换,看着邵剑波还没回自己信息。
她有着愁。
市人民医院!
邵剑波狼狈的捂着头,蹲坐在地上,而他的母亲正在椅子上抹眼泪。
邵家到底得罪了谁?邵剑波至今想不明白。
这么大的公司,怎么说面临破产就面临破产,而他那些好友,如今一个电话都打不通。
爸爸突发脑梗,他仿佛是个独狼一样,还没来得及完全掌握捕猎的技能,就要独自面临着生存的考验。
可是他身上还有妈妈的压力,父亲的压力,邵氏家族的压力。
堂堂的邵氏太子爷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做墙倒众人推。
“剑波,我们可怎么办啊!”
“你爸爸他.....”
邵母哽咽着有些说不下去了。
邵剑波连忙站起来走到妈妈身边,安抚着妈妈。
爸爸还在抢救室生死未卜,他是个男人,他不能后退 ,父亲可以,他也一样可以。
看着靠在自己肩膀满脸悲伤的妈妈,邵剑波眼中满是酸涩。
“妈,你放心,爸爸肯定会没事的,爸爸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他对着妈妈认真的说道,也好似在跟自己说。
邵母哭了好一会,这才擦了擦眼泪,嘱咐着儿子。
“这件事先瞒着你妹妹,免得她担心!”
邵剑波点点头应了下来,妹妹在国外求学,按照妹妹的个性,肯定会往回跑。
可是这半年来,家里总是出现问题,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搞得他一个不信邪的人,都快相信妈妈之前说的那些话了。
呸呸呸……
他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邵母见儿子难得的乖巧,心中很是宽慰。
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她不喜欢的儿媳妇,之前同意,一是因为公司需要,二是因为她肚子里有了儿子的孩子。
如今孩子孩子没了,公司也莫名其妙的陷入这般田地。
越想她越生气。
一生气就开始抱怨了起来。
“你说说你,当初为什么非要娶那个丧门星进门,你看看自从她进门以后,咱们家成了什么样子?”
许母说着伸手拍打着自己的手心,满是委屈。
更多的却是对儿子的恨铁不成钢。
”你看看现在,让她不要整天去弄那些乱七八糟的甜品,我们邵家那么多的大厨,哪里需要她动手?非要自己弄,好好的一个孙子就这样摔没了。”
“摔没了也就算了,还被网上说什么是我苛责的,我有冤都没处说,这才半个月,你看你爸爸又这样了。”
说到这,邵母又开始难过的哭了起来。
邵剑波沉默不语,眼中有着一抹刺痛。
儿子没了,他比谁都伤心。
可是这件事,姐姐也难过,她甚至都无法原谅自己,他还能怪谁?
那个孩子本来就是他算计来的,如今.....
罢了!
“妈,这事跟温茹有什么关系,她现在还在做小月子,孩子没了,她这个当妈比谁都难过!”
邵剑波不帮老婆说话还好,一帮温茹说话,她母亲更难受了。
“呜呜呜.....”
邵母哭声更大了,仿佛是哭自己,辛苦十月怀胎的儿子,心却不和自己站在一块。而对她好的男人此时躺在抢救室里生死未卜。
邵剑波看妈妈难受,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妈,我......”
绍母扭过头不再理他。
就在这时,许婉宁带着许夕夕赶了过来。
邵母一看见许婉宁,委屈的眼泪又开始不停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