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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大天亮,李大莲早早地就去赶早市了。张文远也没有继续睡懒觉了,这副身体实在是太孱弱了,那天在牢里连一个小瘪三都差点儿收拾不了,昨晚上又差点儿被李大莲捂死了,他决定从今天起就好好地锻炼身体,不指望变成一个肌肉猛男,至少也得变成一个正常男人才行。

他从小就喜欢运动,中学时期可是学校的运动健将,每次运动会都是明星人物,即便是备战高考的时候也坚持跑步打球,上了大学以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每天都要去球场挥汗如雨。大二的时候应征入伍,两年的军旅生涯让他的身体素质又上了个台阶,回到学校以后更是统治了学校足篮两块球场,号称跑不死,他的女朋友赵小波就是他在学校教师迎新篮球运动会上用优异的表现俘虏来的。

多年的运动习惯一旦养成就难以改变了,即便穿越到了千年以前的大宋,他一天不运动就会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因此,今天早上他实在忍不住了,李大莲一走他就开始张罗晨练的事了。但张家的院子实在太小,外面的路又太烂了,不适合跑步,就只有练力量了。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现代化的健身器材,但习武之家也是有替代品的,比如石锁、磨盘、大刀、钢鞭、甚至砖头都是健身器材,张文远在院子里寻觅了一会儿,只找到了一个舂米的石臼,大小尺寸正合适。

张母喂完鸡回来见他在举石臼玩,忍不住笑道,“三儿,你打熬身体该举磨盘啊,举个石臼也不怕人笑话啊。”

张文远笑道,“磨盘太重了,我现在还举不起来,先拿这个练练手!”

张母放下簸箕,揉了揉老腰,道,“你从小身子骨就弱,磨炼一下也好!”

张文远见她又要去纺麻,就吩咐道,“老娘,你去做早饭吧,今天大莲肯定能挣钱回来,以后咱们每天就吃三顿饭了!”

张母人老成精,已经从糖砖和纺车上看到了巨大的商机,既然他要吃三顿饭,自然不会拒绝了,“哎……好,今儿咱吃汤饼!”

宋朝的汤饼就是后世的面条,虽然在后世是极为常见的吃食,但在这个时代可是好东西,寻常人家一个月也只能吃几回。张母今天破例煮面吃,还是看在家里有两个病号的份上。

母子俩正在说话,阎婆惜缓缓地从房间里出来了,见到张母忙跪下磕头,“奴家见过老太君,老太君的救命之恩,奴家没齿难忘!”

经过昨天晚上不太顺利的谈话她已经看出来了,张文远并不愿意留下她,李大莲更是恨不得把她掐死,想要留在张家必须哄好张母才行,因此身子稍微好了一些,她马上就来行大礼了。

张母受了她的礼,看了张文远一眼,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已经知道他的态度了,便沉下脸来训斥道,“你和三郎的事闹得满城都知,不仅害了三郎,也害了你。你现在无处可去了又来投奔三郎,我们张家是良善人家,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但救你的命是一回事,要让三郎把你收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你并非良家女,名声又坏了,三郎要是收了你会惹人闲话的。二来你身子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家里的活也指望不上你,俺们又不能让你出去唱曲儿挣钱,你说我们留你有什么用呢?”

张母的话说得极为难听,差不多就是指着鼻子骂了,但阎婆惜却不敢有丝毫怒气,反而陪着小心道,“老太君说得是,奴家确实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不会料理家务,但是奴家可以学,奴家还算聪明,什么都能学会。老太君在上,奴家是真心实意地想和三郎过日子的,只要您让奴家留下来,奴家一定会好好孝敬您,听您和大娘子的话,奴家再也不碰那些行院的东西了。”

她的态度如此恳切,张母也有些难为情了,看了张文远一眼,示意他拿主意。

张文远仍然不肯表态,不耐烦地道,“你先养病,这些事以后再说吧!起这么早做什么,还不回去歇着!”

阎婆惜扭捏地道,“奴去一趟茅厕!”

“快去,快去!”张文远像赶苍蝇一样地把她赶走了,转头冲张母抱怨道,“老娘你也真是的,什么人的礼你都受,咱们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了,哪还有粮食养小的嘛!”

张母嘿嘿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大莲不是去卖糖了吗?你还做了纱车哩,过几天大郎到了,把东西做出来了咱们就有钱了。你和大莲成亲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儿子,俺早就想给你娶个小了,这闫婆惜虽然身子瘦弱,却是个宜男之相,她又那样死心塌地地跟你,你也不要过于苛责了,免得外人笑话!”

张文远心说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原来我是遗传的你啊!

“娘啊,俗话说买猪看圈,娶媳妇看院,你要给我纳妾好歹也打听一下女方的家庭吧。阎婆惜从小在行院里长大,她的眼睛里只有银子,她老娘又是个不省心的主儿,没事招惹她干嘛呀?”

张母才不管这么多呢,她和大莲的联军面对阎婆惜母女已经取得两连胜了,心理优势已经建立起来了,根本没觉得这对母女有什么可怕的,而刚才那番极具侮辱的话就是个明证。

说话间,阎婆惜捂着肚子从茅厕里回来了,张母看到她虽然身形瘦弱、面容憔悴,却也也难掩前凸后翘的好身段,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她还没回到房间,她就已经在想明年抱孙子的事了。

张文远可没她那样乐观,原主和阎婆惜、李大莲都有过多次夫妻之实,外面的野食也吃过不少,却从没让她们怀过孕,仔细想想问题多半出在他自己身上,老娘想抱孙子的愿望恐怕没那么容易实现啊。

说了几句家常,张母就去厨房忙碌了,张文远则继续锻炼。他先举了五组石臼,每组十下,举完之后又在院里打了几遍军体拳,正在想怎样在小院外面平整出一条环道来的时候李大莲就挎着空篮子回来了,她已经把那块糖卖了,小小的一块糖就卖了三贯钱,正在做饭的张母听了高兴得又在锅里多下了一小撮面。

婆媳俩分享了金钱带来的喜悦,张文远就问李大莲道,“我让你买的盐呢,买了多少啊?”

李大莲从褡裢里拿出一包盐递给他,“总共买了十斤!”

“好!”张文远笑道,“明天咱们就去卖盐!”

李大莲迟疑道,“今天买了明天又卖,不是磋磨人吗?”

张文远嘿嘿一笑,“先吃饭,吃完了我给你变魔术,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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