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于抓着其中一个问道。
‘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小孩?在哪。’
那人看着深于不说话。’
深于给他扔在地上,转头看了看,发现一个房间。
‘看好他们,我去看看。’
深于说完,便朝那个房间走去。
一进门,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深于在里面摸了半天时不时碰到什么杂物,最后在一个角落里摸到了开关。
灯开了,深于看到了他弟弟。
‘哥。’
弟弟看到了哥哥直接喊了出来。
深于也跑了过去用美工刀把绳子给割开。
‘哥,我还以为我要被他们卖了。’
‘不会,他们不会。’
‘没事了没事了,哥带你回家。’
两个人还没走,一边的柜子倒了下来,一个杀马特从后面出来。
‘你俩,还不能走。’
深于一听,就是那个给他打电话的神秘人。
‘小孩,我可没说能走了,外面那群小菜本来就没准备靠他们,你既然来了,那就跟你弟弟一起留下吧。’
那杀马特说完,抓起一边的铁棍朝深于这边打来。
深于甩出伸缩棒,挡下杀马特的当头一棒,不过因为年龄差距,挡下的很艰难。
杀马特一脚将深于踹到一边,转身看着深于的弟弟。
深于爬起来,一棍打向杀马特的后面。
‘铛。’
金属碰撞声传来。
杀马特通过前面的镜子看到了深于,回头挡下了。
杀马特上去一步,抓着深于,将他扔出去,深于弟弟这时拿起木棍打在杀马特腿上。
杀马特回头一脚将他踢飞。
深于跳起一棍打下去,但被杀马特躲过打在了地上,杀马特对着深于的后背就是一肘,直接把深于打在地上起不来。
‘咻。’
一个十字镖飞过。
杀马特回头抬头看去却被胖子迎面一拳打倒在地。
周涛把深于扶起来。
‘你们怎么进来了。’
‘感觉深哥很久没有出来,就想进来看看。’
‘嗯。’
胖子这边,已经将杀马特打倒在地。
‘走吧。’
深于说完,带着众人走了。
回去后众人开始为了他弟弟的比赛做着准备。
三天后,他们去到比赛地点。
‘去吧。’
深于看着弟弟进去。
‘那深哥....我们在这等着吗。’
‘等吧,不是前十的话早就会出来了。’
在等比赛结束时,深于心里还是有些紧张,他希望自己弟弟能得奖,有了这个奖他弟弟就能去一个好学校,这样就会有更多的机会,更容易出人头地.....
但是很快,他弟弟就出来了。
‘怎么了,题很难吗。’
‘不是。’
‘那是什么?’
深于弟弟这时拿出手机交给深于。
深于打开里面有一个视频。
视频中有两个人,像似工作人员。
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说。
‘你,跟着我去A场地转转,知道吗。’
另一个小一些的问。
‘为什么去A场地啊,咱们管的不是c场地吗?c场地就在这里啊?’
‘c场地?一群布衣的孩子看他们干什么,家里都是打工人或者做小生意的,但这有什么用。’
‘没关系进A场地就算了,还不懂人情世故,懂点人情世故不就进b场地了。
‘我有些没听懂啊?’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这里的。’
‘A场地都是乡郎和乡郎周边城市高官或者世家的孩子,b场地是一些富二代的孩子,c场地,说白了,c场地的孩子都是给前两个场地的孩子打工的。’
‘打工?为什么啊?我还不是有些不理解,我看他们有些写的挺好啊。’
‘哼,他们写的再好有什么用,他们能比得过前面两个场地的孩子吗?’
‘前两个场地的孩子路早就铺好了,满脑子知识有什么用,照样比不过一个好爹,一个好人脉。’
‘我来这里也是花钱来的,进来前我认为高考能改变命运,能把富二代和官二代比下去,现在看看,高考也就把一群布衣的孩子从A级打工人变成了S级打工人罢了。’
‘有时这S级打工人还tm不如A级打工人。’
‘人人都想成为S级打工人,可是又需要多少S级打工人,上面的压力只会越来越大,最近死了多少S级打工人,他们要是有个好爹,要是懂人情世故,会死吗?A级打工人少了,那么就会轻松很多,就像保安和一些白领,保安有的还包吃包住,一个月工资少一点,但轻松,有时权力还比白领大。’
‘看看白领,每天加班到凌晨,到家手机不敢关,一个电话又要像条狗一样过去,工资不比保安多多少,待遇还没保安好,保安包吃住的多,你听说有几个白领包吃住。’
‘我孩子要是打工,要么是一个轻松但钱不多的,要么就是一个钱多但累的,像又累钱还少的,这都纯冤种。’
‘那这群c场地的怎么办。’
‘怎么办?关我屁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前面刷存在感,让他们回家跟他们父母说说我的好,在我孩子上学工作的时候拉一把就可以了,他们?那是他们父母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们爹。’
‘可是,有几个写的确实不错啊。’
‘你要是想,就待着吧,我现在在捞你和你孩子,你要是不想被捞,就跳回去。’
那个小的想了想。
‘跟你去。’
‘行,走吧。’
‘那c场地的卷子怎么办。’
‘c场地的卷子怎么办?一会出门,给那个收废品的大爷,卖的钱咱俩去买盒烟。’
‘我这也算变相帮他们了,他们就算进了好学校,最后也是做那些费力还没钱的工作,他们在大学还会做一些自己会赚大钱的梦。’
‘与其让梦碎了,还不如不让他们做梦。’
那个年长一些的带着小一点走了,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整个视频里十分安静,所有c场地的人都在认真比赛,他们对于这个比赛十分重视,这个比赛可能是他们甚至他们全家的希望了,只是这个希望在他们一出生就不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