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莹莹的一番话令毛晓丽再也坐不住了。
“你刚才说什么?说愿意做他的小妾?”毛晓丽猛地站起来,满脸不解地盯着任莹莹。
“有什么不对吗?我任家的女儿,嫁给谁都是一种恩赐。”任莹莹毫不在意地回应,仿佛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话有多过分。
“我用自己的幸福去换取爷爷的健康,这有什么错?”她继续理直气壮地说,似乎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毛晓丽叉腰,愤怒地反驳:“你胆子可真不小,竟敢在我姐姐面前说这种话!”
“你姐姐?谁是你姐姐?我的私事与她何干?”任莹莹轻描淡写地反问。
“当然有关,我姐姐可是冷夜的未婚妻!”毛晓丽气愤地强调。
听到这里,任莹莹迅速转头望向毛晓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们……已经订婚了?”
毛晓华则显得颇为平静,淡淡地说:“是的,我们早已订婚,这有何不可?”
“不过,订婚归订婚,最终能否走到一起,还很难说。”任莹莹嘴角微扬,话中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
毛晓丽听后,更是怒不可遏:“你说什么?你这人心术不正!”
任莹莹却冷静地反驳:“我哪里不正了?我只是说了实话,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
“而且,我并非没有机会,至少在某些方面,我比你姐姐更胜一筹。”她自信满满地补充道,认为自己在外貌上并不逊色于毛晓华,而后者那种大家闺秀般的端庄反而可能成为束缚。
见状,毛晓丽不愿再与之纠缠,转向冷夜:“冷少爷,您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冷夜起身,先是对毛晓丽投以安抚的目光:“你别着急,这事并没有那么严重。”随后,他将目光锁定在任莹莹身上:“你不要再多费口舌了,你之前提出的条件,我一项也不感兴趣。”
“我直接告诉你吧,你来这里是无用功,让任长忠亲自来见我!”
任莹莹双臂环抱,对冷夜的话不以为意:“他现在很忙,再说,我向你道歉还不够吗?你知道我大伯在九龙城的地位吗?没有人敢让他低头的!”
“因此,由我向你道歉,已经是给你们面子了,你懂吗?”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豪,显然,任家的强大背景给了她足够的勇气面对冷夜。
然而,冷夜对此并无太多耐性,他严厉地盯着任莹莹:“让任长忠立刻过来见我,否则他就等着看他父亲的下场吧!”
任莹莹被冷夜的强硬态度吓得倒退几步,手指颤抖地指向冷夜,难以置信地说:“你……你竟然要我大伯来见你?你是不是疯了?”
“没错,我要的就是任长忠亲自来,本来我还懒得理他,但现在你竟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
“现在,让他马上来见我,我要亲自教训他一顿!”
任莹莹被冷夜的话震慑住了,呆立在原地,一时之间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冷夜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任莹莹的骄傲与自信。在她的观念里,大伯任长忠在九龙城的地位几乎是不可动摇的,每一个人都对他毕恭毕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然而,今天却有一个年轻人,不仅不买账,反而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要求任长忠前来“领教”。
“你……你疯了!你信不信,我把你刚才说的话转告给大伯,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任莹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她几乎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冷夜的目光如刀,一字一句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敢在我面前嚣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却还这么得意,我看你是活腻了!”他的语气中透出一股不容反抗的威严,让人不敢质疑。
“你……你不识好人心,我已经好好地向你道歉了,结果你却不知好歹,竟然还敢这样威胁。”任莹莹试图挽回一些颜面,但她的声音中明显带着慌乱。“我们是同辈,我给你道歉,这已经足够了,你简直得寸进尺!”
在任莹莹看来,自己的道歉已经是最高的礼遇,但冷夜的态度却表明,他对此并不满意。冷夜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毛晓华见状,连忙站起身来,轻轻拉了拉冷夜的衣袖,低声劝道:“别跟她计较,这种人不值得。”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理解和支持,让冷夜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
“我是懒得跟她计较,但这女人太过分了,你去把任长忠叫过来,我要跟他谈一谈!”冷夜坚定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任莹莹见状,心中虽不甘,但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冷夜的想法,只得转身离去,临走前留下一句话:“等我把大伯叫来,你就知道后果了,希望你能承受得住!”说完,她气冲冲地离开了。
冷夜无奈地笑了笑:“真是个疯子,这家里还有没有正常人了?看来只有任剑锋还算理智,其他人都是傲慢自大。”
毛晓华点头赞同:“大家族的通病,傲慢是免不了的。尤其是像任家这样的顶级家族,傲气更是难免。”
“等会儿任长忠来了,估计又是一场争斗。”冷夜冷笑着说道。
“如果任长忠敢跟我争一句,他父亲今晚必死无疑!”冷夜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
不久之后,任长忠匆匆赶到。他一进门,便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凝重。他缓步走向冷夜,试图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看起来却是那么勉强。
“冷公子,任莹莹不懂事,冒犯了各位,我深感歉意。”任长忠的话中充满了诚意,显然他比任莹莹更加明白眼前的局势。
“我此行是希望能请您救救我的父亲,他病得很重,恐怕撑不过今晚。我听说您医术高明,希望您能出手相助。”
冷夜冷冷地看着他:“我可以考虑出手,但前提是你要给我一个满意的道歉。”
任长忠微微一愣,随即问道:“您想要我如何道歉?”
“无论你身份如何,地位如何,现在,给我跪下道歉!”冷夜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