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互相打了之后怎么样呢,毕竟鹤丸国永是正儿八经的本灵,这点必须得反复强调,并且不是降临在分灵身上,有着某种限制,而是亲自来的,要是没有发现压切长谷部还有其它借口,要是连压切长谷部都打不过那岂不是也太丢人了。
最后压切长谷部精疲力尽的微微单膝下跪在地上,额头上的汗水一连串的滴了下来,眼皮有些沉重的垂着,像是不堪睫毛的重负一样。
就算是到了这种地步,压切长谷部依旧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只是才刚支撑起来一点,又狠狠的摔了下去。
简直狼狈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鹤丸国永倒是显得整个人很清爽的样子,虽然额头也出了不少的汗水,但是并没有把衣服或者头发打湿,伸手潇洒地把刀甩回到刀鞘里面,半蹲在压切长谷部的面前,用着有些戏谑的语气说道。
“现在这样就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压切长谷部其实还想要继续反抗,但是因为已经完全脱力了,所以一点反抗的能力和机会都不存在,只能听着鹤丸国永继续说着他的话。
“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明明身上的灵力意味着我也是本丸里面的刀剑不是吗?”
压切长谷部老早就想到这件事情了,并且非常顺理成章的给这样的情况想出来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身上有我们本丸的令牌,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之后抢过来的,有这个你也能够带上我们我们本丸的灵力。”
说着说着压切长谷部的眼睛都要红了,整个人简直愤怒到无以复加,又因为自己没有那么强大的能力而觉得悲伤。
鹤丸国永看见简直要以为压切长谷部下一秒就要叫着阿路基然后剖腹自尽痛痛快快的洵主了。
“你怎么就是说不通呢,我要是对你的阿路基做了什么,我现在就得跑掉,再拿他的令牌干什么!”
压切长谷部有自己的逻辑和想法,要是能够轻易的被别人说通那他就不是压切长谷部了。
“当然是瞒着所有人,继续对本丸里面的其他刀剑做坏事,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对那些胁差做的事情,他们看上去痛苦的要命。”
鹤丸国永这才知道压切长谷部哪里是突然看见才过来的,分明就是早就在这里蹲着了,看见了刚刚进行的一切行为。
早知道这样是说不通的,鹤丸国永也不用再多费那么多口舌,现在还是只能够无奈的站在一边,妥协一样的说话。
“审神者真没出事,他只是和大和守出去了,等会两个人就回来了,反正你现在也因为受伤动不了了,我也不乱走,就在这里和你一起等审神者回来吧。”
压切长谷部知道自己是打不过对面这个人的,能拉着鹤丸国永不去伤害其他人也是自己的能力,于是也就答应了。
只是虽然不知道审神者到底多久回来,压切长谷部也不愿意这么狼狈的出现在付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