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一束灵感闪过他的心头,仿佛灵光乍现,一个新想法油然而生。
\"笃、笃、笃……\"
正沉浸在思索中的易忠海,忽然被一阵轻敲门的声音打断。
\"大爷,我来打扰一下您。\"门外传来柱子带着几分犹豫的声音。
易忠海抬起头:\"哦,是柱子啊!快来,快进屋坐下。\"说着,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来了!”
柱子答应着推门走进房间,并轻轻合上门。
“柱子,其实我也想找你聊聊呢。”
易忠海温和地说道:“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想问问你有没有对自己的终身大事有所考虑?”
柱子没料到会问这样的问题,下意识地挠了挠头,感到不知该如何回答。 易忠海则以充满关切的眼神看着他说:
“别难为情啊,成双立业,男婚女嫁是很正常的事情。”
“以前可能我在关心你这方面做得不够,所以现在都这么久了你还一个人。”
柱子沉默地听着。过了一会儿易忠海接着又问,“你说说,是不是有人让你心动了,要不要我帮忙去了解了解?”
“不,没有。”
柱子赶忙摇头否认。“我没有认识什么女孩。”
“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易忠海追问。
“真的!”
杵在嘴边的话,语气显得更加确定。
听此,易忠海笑道,“那太好了。”
“既然这样,我想替你找个伴儿。”
柱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有些吃惊,“找谁呢?”
他的声线里透出几分忐忑不安, \"是我们厂里的同事吗?\"
当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心中的那份担心这才渐渐消散。轧钢厂里,很多女工他都很熟悉,可要说长相出众且合眼缘的,着实不好找。
“不是工厂的?”
呆坐在椅子上的他再次追问道,满脸狐疑。
这次易忠海笑着给他留了个悬念:“这人你也见过。”
柱子更加迷惑了:“见见过?她是谁呀?”
易忠海神秘一笑:“记得年前来的棒梗班班主任冉老师吗?正是她。”
柱子恍惚了一下,试着回忆那个冬日,依稀记起有一位女性曾在院子里露面。虽然当时相距有点远没看清容貌细节,但从远远观望的角度来看身形优美,面容姣好。至少,比起那些日常见面的同龄女子,她的魅力更为特别一些。
\"印象还怎么样?\"易忠海追问道,\"我去打听过了,她现在单身呢!\"
听了这些,蠢拙地摸着自己粗脖子,“人家那么好的条件,不一定看得上我吧…”
尽管这么说,柱子内心已经开始悄悄盘算了起来:若真有机会,也许值得一试。秦淮茹的确美好,但也属于别人的妻子,只能留在记忆之中。不过谈到娶媳妇的事...
想到这里,他心底涌起了新的希望与好奇。尽管外貌并不是自己唯一的要求标准,但是要论外貌上的欣赏,他还是有一定要求和标准的。而这一次,或许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毕竟,这个地方终究不属于他。
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尤其是何雨水的搬离,使傻柱感到心灰意冷。
最近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思考自己的未来。现在的傻柱真的希望安下心来,找个合适的对象,安稳地过日子。
冉老师作为一位教师,不仅文化水平高,人也温文尔雅且长得不错,傻柱对她颇为满意。
易忠海看着他的神情,不禁呵呵笑了出来。
有门!
“看你这样说得,你的条件这么好,人品又不错,谁会不欣赏你。”
易忠海继续说,“你之前就是心思太杂,不够专一。这怪我,没有早点替你张罗这件事。”
他接着补充道, \"还是因为一大妈的一番话让我突然有了想法。”
他轻轻拍了拍胸口,问到:“不会责怪大爷吧?”
面对这样的提问,傻柱赶紧摇摇头,说道:“怎么会呢,这样的话真是把我给羞辱死了。”
他诚挚地表达了内心的感受: “如果不是您和一大妈一直关心照顾着我,就没有现在这个何雨柱。”
对于傻柱的话,易忠海非常欣慰,“那行,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随后他继续道,“回头我会跟老闫沟通,为你们俩人找个见面的机会。”
傻柱高兴地合不拢嘴。“那就感谢了,一大爷!”
易忠海起身拍了一下他的肩:“咱们爷俩之间,就不必言谢啦。”
看着离去的傻柱,易忠海露出满意的笑容。当一大妈从外面进来说道:
“柱子刚才来了?事情怎么说?”
她一边叠晾干的衣物一边追问。
易忠海点头回答道:\"说了,柱子这边也答应了。\"
一大妈边整理衣服边表示怀疑:
\"你怎么想到给柱子介绍女朋友了,有点奇怪啊。\"
而易忠海则是淡然地说:\"没什么特别的。柱子也确实到了该安定下来的年纪。\"他又说:“以后等柱子结婚有了孩子,你就少不了要帮衬点什么。”
一大妈轻笑说:\"你想得还真够深远的。”
”
可婚都没定下来。”
易忠海摇了摇头,“如果什么事都不想,任其自由发展而不做计划或部署,那最后的结果可能会一团糟。”
......
在拘留所。
贾东旭刚刚踏入厕所时与一个人狠狠撞个正着。对方头上有着癞头疮留下的伤痕,眼神犀利地看着他。更显恐怖的是眼旁还有一道长长的新旧交错伤口痕迹。
“你在搞什么!”
那名犯人恶狠狠地瞪着他。
“对...对不起。”
贾东旭结结巴巴地说。“我没留意。”
对方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是故意的,我看你是存心!”
说着将他按倒在地上猛击了一顿。
被压在地上不停地挨打,贾东旭只好不停地恳求饶命:
“别打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对方把厕用拖地棍塞入贾东旭嘴中:
“闭嘴!像个娘们儿。”
“我最厌烦的就是你们这样的弱者。”
他喝道,迫使贾东旭不敢再哭喊出来,然后质问:“你叫什么名字?”
瘌痢头问道:“贾东旭,你因为什么事情进来的?”
贾东旭结结巴巴地说:“举报……举报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