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易子卿谢过老人的提醒,留下两个金珠。就漫步向哀牢山走去。哀牢山密布着茂密的森林,林中雾气缭绕,时不时还从林中传出尖利的呼啸声,来到山脚下,就看到插着一个大木牌,上面写着:“禁止通行”。看着有些腐败的木头。这个牌子立在这里应该有些年头,众人没有停留径直朝着山脚下的林中走去。进入林中没走多远,就听见一道声音传来:“人类,不要再往前走了”。易子卿回道:“我们有事要寻访天狐族”。暗中的声音说道:“回去吧,天狐族决定封山百年,这期间谁都不见”。易子卿道:“有位前辈让我带件东西给天狐族,看到此物后,再决定是否见我等”。暗中的声音道:“把东西放在面前的地上,你们退出林子”。箐箐将手上的扳指摘下来放在面前的地上,几人就退出了森林。过了许久,森林中传出一道声音:“此物从哪里得到的”。易子卿道:“是一位叫做独孤媚的前辈交予在下的”。听完这话,林中走出一位身着青衣的老者,问道:“你说的那位前辈可有话交代”。易子卿道:“独孤媚前辈让我见到天狐族的族长才能说”。青衣老人盯了一行人半天说道:“跟我来吧,你们最好不要耍花招”。走了五天五夜,来到哀牢山深处的一片树林前,这儿的树木中散发出淡淡的灵气。穿过树林,就看到一片白砖青瓦的建筑,来到一栋最大的建筑前,青衣老人让易子卿在门外等候,自己前去通禀。,不大一会儿走了出来,领着众人走进了建筑。一间巨大的堂屋中坐着十余个青衣老人,居中的一个老人问道:“我就是天狐族的族长,不知道天狐族的前辈有什么话带给我们”。易子卿道:“独孤媚前辈并没有什么话带给族长”。此时,一屋子青衣老人呼的一下站起身来。易子卿指着箐箐道:“晚辈只是带了一个人过来”。天狐族长道:“你最好说明来意,否则就走不出哀牢山了”。易子卿道:“这个女孩姓独孤叫箐箐,她的父亲叫做独孤宏”。坐在正中的青衣老人惊叫道:“什么,你说她是宏儿的女儿”。易子卿又指着何瑶怡道:“这位是何瑶怡,箐箐的母亲,原神木家族的圣女”。正中的青衣老者听罢,对着轻轻说道:“你真是宏儿的女儿,我是你的爷爷呀”。箐箐怯怯的看了一下眼前自称是自己爷爷的老人。易子卿道:“箐箐和你们还没有熟悉,接触一段时间就好了,另外我真的遇见独孤媚前辈,天狐族所处位置还是前辈告诉我的。前辈还说箐箐具有纯净的天狐族血脉,希望她能去天狐族祖地觉醒血脉”。天狐族的族长看到箐箐的眼睛,摇了摇头道:“这丫头是重瞳,觉醒血脉后会变得嗜杀,将来不得善终”。易子卿道:“无妨,箐箐就是把天捅破,我也替她补上”。这时大堂中的一位老者厉声说道:“小子,话不要说得太大,将来要是她惹的事,最后还不是算在我天狐族的头上”。天狐族的族长喊道:“老九住口”。易子卿此时也对着老者释放出气势,这次易子卿要立威,所以没有丝毫的保留,这股威压直接让刚才出声的老者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黄豆大的汗珠涌了出来,整张脸通红。脸都变形了。身体也是摇摇欲坠。易子卿对着他说:“我说过,箐箐就是把天捅破了,我也能补上,现在你信了吧”。天狐族的族长见状,急忙叫道:“公子饶了他吧,他也是无心之言”。于是,易子卿收回气势,又变成一个丝毫看不出是一个有修为的人。天狐族族长心中也暗自吃惊,自己是接近九阶妖兽巅峰了,这老九也是九阶妖兽高级,自己释放出气势也不可能使得老九如此狼狈。这年轻人的修为深不可测啊。于是问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易子卿道:“晚辈易子卿,何瑶怡是我的妻子”。天狐族族长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易子卿也与天狐族沾点亲,有这样一位强者做为助力,天狐族的实力也提升一大截。于是说道:“我可以答应箐箐去祖地觉醒血脉,但是希望易公子答应一个条件”。易子卿道:“如果天狐族遇到什么危险,我必鼎力相助,如若不然天打雷劈”。天狐族族长道:“这就好,这就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独孤天宇,独孤宏的父亲,也是天狐族现任族长”。易子卿也是以晚辈之礼参见,随后将其余人介绍给天妖族人。独孤天宇也将屋中的天狐族的长老们介绍给易子卿。然后,易子卿问道:“箐箐什么时候能到祖地觉醒血脉”。独孤天宇道:“还需十五日,月圆之日祖地才能开放”。易子卿又问道:“不知天狐族吸收什么元素”。独孤天宇道:“我们天狐族吸收水元素的灵气,但是我们天狐族有一项天赋神通—瞬移”。如此说来:“要是箐箐觉醒血脉,就是水,木两种元素双修”。独孤天宇道:“两种元素”。易子卿道:“箐箐对木元素的亲和力达到神品,要是觉醒血脉还能吸收水元素,那不就是水,木两种元素都可吸收吗”。独孤天宇狂笑道:“苍天有眼,我们天狐族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这时箐箐低声说道:“这有什么可高兴的,小易哥可以吸收五种元素”。正在狂笑的独孤天宇一听,一口气没倒上来,差点把自己憋死。然后张着大嘴看着易子卿道:“这孩子说得是真的吗”。易子卿揉了揉鼻子道:“应该没错吧”。独孤天宇道:“还好,咱们也是亲戚”。随后将易子卿一行人让到后院。坐在后院的亭榭里。易子卿发现从来到天狐族,见到独孤天宇到现在,何瑶怡一直表现的冷冰冰的。易子卿知道何瑶怡一直有一个心结没有打开。于是轻轻握了一下何瑶怡的手,然后对着独孤天宇道:“晚辈有一个问题在心中许久不知道当问不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