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她,这是她第一次来跆拳道馆,见识少了,请大家别大惊小怪!
就是她预约的帅教练带着她参观跆拳道馆。
场馆很高估计超过四米了,这样一米八的大帅哥来了,完全不会受影响。
场地照度达到了500lux以上。配备有场地音响设备,放松房、力量训练室、观众席。全部铺设跆拳道专用垫。
还有一个至少能容纳1000人以上的观众席位空间,占地面积真大。
“余小姐,你放心我们这里都有专业指导,他们都是有特级证和执教经验的。”
“还有咱们这里有更衣室,和洗浴室,您放心隐私问题,全部都是隔开的。”
“您看看咱的休息室,照五星级酒店来的,只要是您需要的东西,都可以打电话给前台,所有的东西立马都会送到。”
余思墨打量着这大床,这皮质沙发,地面上松软的地毯,身边站的八块腹肌的帅气教练。
呵呵,傻笑,妈呀,原谅她的思想不纯洁,这也太容易想偏了。
“您看您是办卡还是?”教练也很高兴,来这么个漂亮的妹子,打拳的时候都有动力。
“立马办!”余思墨说的斩钉截铁。
“好的!这边请!”教练更高兴一口大白牙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余思墨一下子刷了十万,迷糊的脑子终于回来了,什么家庭条件?一个月十万?
她看着几乎归零的余额,牙疼!钱这么容易花的吗?
好思念柳星河,她的大小姐,那么温柔善良的大小姐,以后无缘再见。还有那无时无刻都进账的荷包。
服务员给换上一套专业服装,就带着她去场地了。
余思墨挥舞着纤细的胳膊,用力的拍打对面的教练!
“用点力,对,就是这样,胳膊收回去,在全力拍出,腿,你的腿时刻要保持着与肩略宽,对,就是这样。”教练拿着手持式脚靶不为所动,感觉她像在给自己挠痒痒。
“对保持着,用前臂和肩膀的力量来带动拳头,再来20个。”
一会
余思墨气喘吁吁趴倒在地,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累了,心跳的贼快,我歇一下!”
“深呼吸,用我教你的呼吸节奏法,不要张嘴喘气,坚持住,这样你才能改变身体素质。”教练很有耐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歇一会儿!”余思墨香汗淋漓。
有一个系统这么离奇的事情在,往后遇到的危险还有很多。
余思墨要有足够的实力自保,最起码保住自己,武功是必要的呀!
这也太难受了,呜呜呜,她坚持不了,要不以后多招几个保镖?
可找保镖需要钱啊?自己没啥挣钱的手段?算了,靠人不如靠己,还是老老实实练吧!
余思墨终于,身心疲惫的出了跆拳道馆!
到傅景川别墅的时候已经12点多了。
“这么晚回来,去哪里了?”黑暗中传来了阴沉的男声。
“怎么不开灯啊?”余思墨吓的哆嗦了一下才打开灯,别老这样黑暗中突然出声,人吓人,吓死人了。
“有事吗?没事,我上楼睡觉了!”余思墨耷拉着双肩,像幽灵一样向前挪!
他扫了一眼桌子上的礼盒,看向神情疲惫的余思墨。“沐雪,给你她做的礼物!”
“谢谢。”余思墨打开一看,有三条项链,小鱼接吻式的锁骨链,闪耀的碎钻之星,还有一条平安扣样式的逐梦之星,好漂亮。
“姐姐真的好有才,好喜欢,谢谢了!”余思墨收到礼物,心情蛮好的!
她要上楼好好欣赏!
傅景川眉毛微动,忍不住眯眼,扭头斜眼看她:“以后八点之前必须回来!”
“哦,那我能回我家睡吗?”余思墨上楼的脚又收了回来,微笑道!
心中忍不住吐槽,有毛病啊,上上课,练练拳都几点了?八点根本不可能!
“你说呢?你没有资格讨价还价!”傅景川瞧她如此,不知好歹,冷眼看她。
这冷冰冰的语气,谁欠他的?
余思墨忍不住挠挠凌乱的头发,直视着傅景川。“你说你为什么要留着我?”
“我都不知道我能帮你什么?用我当借口接近刘沐雪?”余思墨疑惑的看着他。
“可你和她已经很熟悉了,你喜欢她,告诉她不就得了!”喜欢就去追嘛,拐弯抹角得不到真爱。
“余思墨!”低沉的警告声从傅景川处低吼出。
他有一种少年被戳破心思的羞恼感。他冷冽的眼眸,死死的瞪着她,她千不该万不该窥探自己的心事。
“姐姐,人真的很好,我不想让她受伤!”余思墨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
“那间公主房是给沐雪准备了吧?”
“我可以让她住到这里!跟你培养感情。”这样你俩相亲相爱,就用不着我了!
“别随意猜测我的心思,沐雪不是随便住别人家的女孩,你闭嘴!”傅景川眼睛中已经冒出了凶光,随时择人而食!
她不是随便住别人家的女孩,那我是咯!余思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不理解他的脑回路。
“我真想不到你做这亏本买卖的原因,你看,我在你家吃你的,喝你的,我老子在家还要用你的名字去拉投资,抢生意,你这是干嘛?”余思墨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对他真的没啥用!
对一个合格的财阀继承人,这完全是赔本的买卖,不值当。
“难道你喜欢我?”余思墨惊呼!
“闭嘴。你也配?”傅景川突然站起,拽住了她的胳膊,眼里都是怒火。“你在挑衅我!”
“不是,我只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
傅景川又一次掐住了她的脖子,他歪着头冷笑,花在他身上的时间竟然说是浪费。
他眼睛里有团火焰,在摇曳着,积蓄着,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咳,咳咳你到底想怎样?你说出来能帮的我尽量。”她母胎单身多年,根本不会和男同志相处,尤其是这种变态,她只想远离他。
“我想怎样?你一直是我躁郁症发作时的出气筒,你说我想怎样?”傅景川扫视了一下她依旧被包扎的耳垂,手指一点一点收紧。
“对你来说,我是浪费时间?那什么是不浪费你时间的,说来听听!”傅景川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难受。
“你放,开我,我跟你说!”余思墨她要被掐死了,回想着教练教的过肩摔。
一手抓着肩膀或衣领,一个手抓着腰带或裤子使劲。
在拉拽和提拉的同时,迅速转身,将对手的身体带过自己的肩膀。
利用的力量和对手失去平衡的瞬间,将对手的身体翻转过自己的肩膀。
她实施了,可是由于力量不足,根本没带起来!反而被他的力道带倒了。
“哎呦!”余思墨疼的龇牙咧嘴。
“现在说吧!”
余思墨躺在地上看着居高临下的傅景川。
灯光从他的头顶一侧洒下,他的面部一半藏于黑暗之中,一半在亮光之处。有种一半佛子一半魔的疯感。
她突然怂了,傅景让她感到害怕,真的不想自己的生活圈里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