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向三大爷道歉。”
易中海对傻柱多有包容,把先前赶人的话抛之脑后。
换成别人,就不一定。
傻柱还是嘴硬,死不承认。
“一大爷,搪瓷盆前几天不知被谁拿走,我刚换了洗脸盆。”
“傻柱你狡辩,昨天我看见你在用。”
贾张氏跑出来补刀,毫无顾忌。
说完横一眼傻柱,满是得瑟。
“贾张氏,你……”
“我什么我,你敢对我呲牙?”
不忘瞟一眼贾东旭,胆气十足。
有人出头,许大茂跟着帮腔:
“傻柱,这么多人等着,别耽误大家时间,赶快承认罪行。”
“我承认你祖宗。”
贾张氏他没办法对付,你个小垃圾也敢叫嚣。
气头上,许大茂凑上来、刚好合适。
傻柱瞅准机会,在许大茂脸上梆梆两拳。
“傻柱,你敢打人!”
许大茂捂着脸颊蹲地上,疼得直流泪。
“有什么不敢,有本事叫人抓我。”
傻柱一副混不吝,毫不在乎。
从派出所出来,他没少研究怎么打人不犯法。
就这几下,派出所懒得管。
易中海适时站出来,多少偏向傻柱。
“柱子、快住手,怎么能随便打人!”
“傻冒诬陷我,被打活该。”
阎埠贵见易中海和稀泥、转移话题,赶紧开口:
“傻柱,快赔钱,不然我报公安。”
“阎老抠,没证据别胡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你……”
阎埠贵指向傻柱,一时间说不出话。
大院邻居一阵侧目。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傻柱也知道用法律解决问题。
“别你了,没事我要回去睡觉。”
说完不管别人,转身便走。
离上班有点时间,这会还能睡个回笼觉。
许大茂见此,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傻柱打人,您不管管?”
至于阎家的事,已抛脑后。
易中海无语,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
特别是许大茂和傻柱,他现在懒得管。
“你俩的事,自己解决。”
“何雨柱,你给我站住。”
傻柱转过身,满是无所谓。
“一大爷,还有事?”
见傻柱态度嚣张,易中海决定给对方一个教训。
不然都学傻柱,他怎么管理大院!
即便因为干儿子半年来稍有懈怠,也不能让人在头上拉屎撒尿。
“向三大爷赔礼道歉。”
“我……”
不等傻柱说话,易中海直接打断:
“别说那些,我还不知道你是啥人!”
“真找到证据,大家都难堪。”
傻柱刚要开口,从外面走进来七八人,个个膘肥体壮。
阎家人下意识往后退,大院众人同样躲远。
许大茂蹲着挪到人群后,小心隐藏自己。
只留傻柱和易中海站中央。
易中海眉头紧锁,看着人高马大刘家人,暂时压下心中不快。
“刘胖子,怎么又跑过来,上次不是赔过钱!”
刘玉华老爹笑呵呵上前,递给易中海一支烟。
“老易,这次不闹事。”
“不闹事,全家出动、这么大阵仗!”
刘老爹不废话,拿出情书递给易中海。
“你先看看,然后咱再聊。”
易中海忍着怪异读完。
要不是认识刘玉华,还以为谁给仙女写的信!
再看落款:
爱你的何雨柱。
差点没给他整吐。
同时心中疑惑,傻柱有这才能,他怎么不知道!
现在计较这些没用,先解决问题。
易中海将情书还给刘老爹,心中有所猜测,还是问出来:
“你们今天过来是?”
“事情已然发生,我对何雨柱比较满意,再加上我女儿喜欢,今天过来定亲。”
好直接的回答,易中海看向傻柱面色怪异。
刘老爹为女儿人生大事发愁,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自然得抓紧。
何雨柱他知道,人长得不错、挺结实。
先前易中海说过要介绍何雨柱给他女儿认识,让两人谈对象。
不知怎得、最后不了了之。
这回好,两人看对眼,不用他找人说好话。
两人说话间,刘玉华频频抛媚眼。
傻柱真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啥也没做,就要谈婚论嫁,没有比这离谱的事。
围观众人看着那座山,互相窃窃私语,不敢让第三人听见。
怕挨打!
看向傻柱,目光中带着同情。
“一大爷刘老头、你们够了,我不同意定亲。”
刘老爹大惊,兴奋道:
“你想直接领证结婚、没问题,我现在回厂里给你们开证明。”
刘玉华脸颊泛红,活脱脱一个烫熟猪头脸。
暗自恼羞道:
“口是心非的家伙,还说不喜欢我,已经等不及娶我过门!”
傻柱谓之气结。
他真想问问刘老爹,你他娘、是不是脑子有坑!
随即一字一句缓缓道:
“听清楚,我说不定亲也不结婚,我和刘玉华没有任何关系。”
傻柱说完转身就走,刘家大汉堵住去路,个个面露煞气。
“怎么,骚扰完我妹妹就想一走了之?”
对比过身高,被刘家兄弟气势所迫,傻柱后退两步、反驳道:
“你别胡说,谁骚扰你妹妹!”
这个他可不敢认,传出去一个流氓罪跑不了。
“用不用我将信中内容念出来?”
“我再说一次,信不是我写的。”
“不管谁写,你的名字在上面、跑不掉。”
易中海见此,招呼道:
“柱子先回屋。”
随即看向刘老爹。
“这里不方便谈,我们回屋聊。”
刘老爹点头同意,吩咐几个子女。
“玉华跟着一起来,你们几个待在外面。”
阎埠贵一看不行,傻柱离开、他找谁说理。
硬着头皮上前:
“老易,我这事、怎么办?”
烦心事一大堆,易中海有些头大。
“先将屋子收拾干净,晚上再说。”
“这……”
看着几人离开,阎埠贵将话憋回去。
转身招呼家人打扫卫生。
“孩子他爹,就这样放过傻柱?”
“能咋办,等晚上再看。”
阎解成见刘家人去中院,活跃起来。
“爸,晚上让傻柱赔一百块。”
“说得轻巧,有能耐晚上你来谈。”
“您老还健在,我不能逾越。”
阎解成连连摆手,捏着鼻子去清理地面。
那三个小孩同样如此,生怕沾身上。
没热闹看,众人散去。
至于去何家,还是算了,他们想多活几年。
刘家几兄弟跟门神一样,立在那、生人勿近。
许大茂看着几个壮汉,嘴角翘起、眼神戏谑。
“傻柱,以后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