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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见到他到来之后,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后,便迅速将手中刚刚翻找出来的草药一股脑儿地扔进旁边的药罐之中,然后拿起捣药杵开始用力捣碎这些草药。

“为何不肯在此处医治呢?”军医一边捣弄着药草,一边不解地问道。

只见江和春站在那里,呼吸略微有些颤抖,她始终低垂着头,目光不敢与军医对视,只是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回答道:“奴婢……奴婢还是想回住处去医治。”

然而,她的话才刚刚说出口,立刻就引来了军医一连串不满的抱怨声:“回去治?这怎么行呢!要知道,正骨可是一项极为精细且痛苦的治疗过程,如果没有一个力气足够大的人帮忙牢牢按住你,万一在治疗的时候因为疼痛而忍不住乱动,导致骨头接错位置,那岂不是会让伤势变得更加严重,让你遭受更多的罪吗?况且,除了咱们军营这里,其他地方又哪里能找到如此合适的条件来帮你正骨呢?”

军医的话音未落,一旁的阿苑突然兴奋地跳了起来,连忙高声附和道:“对对对!说得太对啦!咱们军营里面最不缺少的就是那些身强力壮、力气巨大的士兵们。姑娘您放心好了,我这就赶紧去找个人过来帮忙。哦,对了,还有您之前提到过的那种野菜,我也顺道一起让人给您采摘回来。”

还没等江和春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阿苑已经像一阵风似的飞快地跑出了帐篷,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无奈之下,江和春只好犹犹豫豫地再次缓缓坐回到那张床上。此时的帐篷内空间并不大,除了军医摆放得到处都是的瓶瓶罐罐以及各种草药之外,整个帐篷显得颇为局促。而且,此刻军医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里专心致志地调配着一种神秘的药膏,只留下江和春独自一人坐在那张刚才她起身离开的床边。

萧安逸犹如一座山岳般稳稳地伫立在门口,恰好将所有可能通行的道路尽数封堵。江和春心中犹豫不决,刚刚尝试挪动脚步,脚踝处猛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令她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凉气。她紧咬牙关,强忍着痛楚,正欲开口请求萧安逸挪开身躯,好给自己留出一条离去的通道。

就在这时,只见萧安逸毫无征兆地向前迈出一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江和春心头猛地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出于本能反应,她下意识地接连向后倒退数步,竭尽全力想要与萧安逸拉开距离。然而,由于过度紧张,她并未留意身后的状况,猝不及防之间已经退至尽头,身体失去平衡,一屁股重重地坐落在床沿之上。

刹那间,整个帐子内一片死寂,静得仿佛能够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这种令人窒息的静谧氛围,压得江和春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内心纠结万分,不知是否应该再次向萧安逸解释一番今日所发生的种种情形。正当她踌躇不决之际,突然间,一道高大而修长的黑影如鬼魅般投射在她的身上。定睛一看,竟然是萧安逸已然移步来到她的面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冷地睨视着她。

江和春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而上,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紧接着,更令她惊愕不已的事情发生了——萧安逸缓缓地弯下腰躯,那宽阔厚实的手掌居然朝着她受伤的脚踝伸去。江和春全身剧烈颤抖起来,仿佛被熊熊烈火灼烧一般,惊恐万状之下,她条件反射般地试图迅速抽回自己的双腿。

“别动!”萧安逸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骤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萧安逸那声轻轻的斥责宛如一道惊雷,直直地落入江和春的耳中,只一瞬间便令她的耳朵火辣辣地发烫起来。她娇躯一颤,竟是再也不敢乱动分毫,只得僵硬着身子,梗着纤细的脖颈,圆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萧安逸的一举一动。

此刻,只见萧安逸那修长有力的大手缓缓地伸向了她那处受伤的地方,动作轻柔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江和春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一阵剧痛猛然袭来,险些就让她失声尖叫出来。这一刻,她满心惶恐,以为萧安逸会趁着这个机会对她兴师问罪,追究她前两天所犯下的过错。

然而,尽管脚踝被萧安逸牢牢握住,但奇怪的是,这种触感仿佛掌控住了江和春的每一次呼吸。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只能瞪大双眼,紧张而又专注地凝视着萧安逸接下来的动作。

如此近距离之下,小小的一张榻显得格外局促。江和春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萧安逸半蹲着身子,俯下身来,小心翼翼地捧起她那受伤的部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怕,江和春甚至只要微微抬起头,便能轻而易举地亲吻到萧安逸那突出的喉结。

不知为何,江和春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就连那钻心刺骨的疼痛似乎都在这一刻被抛诸脑后。她整个人如同石化般呆立当场,只是痴痴地望着那张逐渐在自己眼前放大的冷峻容颜。

不得不说,萧安逸生得极为俊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既有着一种凌厉如刀削斧凿般的艳丽之美,又散发着文人墨客独有的那份淡然与超脱。尤其是当他那幽深的眼眸微微抬起时,那一双犹如深潭般漆黑深邃的眸子,更是仿佛具有某种神秘的魔力,能够轻易地摄取他人的心神。

就在这时,江和春终于回过神来,慌乱之中脱口而出:“将军,这……这不符规矩啊!”

江和春那张温柔的面庞上,渐渐地泛起了一层如晚霞般艳丽的绯红之色。他那明亮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慌乱与无措,仿佛迷失在了一片迷雾之中,不知道究竟应该将视线落向何处才好。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原来是原本歪斜错位的骨头,已经被精准地推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然而,江和春几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骨头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治愈了。

萧安逸则聚精会神地仔细扫视着伤处,以确保一切无误。但不知为何,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偏离了伤口所在之处,而是落在了旁边那片如雪般洁白的肌肤之上。那细腻光滑的质感,犹如他曾经在官家御书房所见到的洛神图一般令人心醉神迷,甚至让人产生一种不敢轻易亵渎的敬畏之感。只是如此轻轻地握着,他都生怕自己手上那些因常年征战而留下的粗糙疤痕会不小心刮伤到这片娇嫩的细腻。

也正是由于这肌肤太过白皙,使得原本受伤的地方愈发显得红肿刺眼,宛如雪地中的一抹红梅,醒目而又惹人怜惜。

“将军……”江和春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与羞怯。

听到呼唤声,萧安逸的目光猛地一凛,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迅速松开手,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一旁放置的水盆前,开始认真地清洗着双手。洗完之后,他回过头来,看着仍在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江和春,面色淡然地道:“不必放在心上,为了治伤,军中自然顾不得那么多规矩。”

江和春听完之后,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愣愣地点了点头。然而,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朝着军医离去的方向望去,仿佛那里有着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令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只是那么匆匆一瞥,他的这点小心思就好像被对方一眼看穿似的。紧接着,只听得那人继续说道:“军中训练任务繁重,如今既然有我在此,就无需再去劳烦他人了。况且,这伤说到底与我也有些关系,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对此负责到底。”

听到这番话,江和春犹如一个木偶般,懵懂地点着头。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晕晕乎乎的,似乎除了说“多谢将军”这句话之外,再也想不出别的言语来应对眼前的状况。而就在刚刚,当他听到对方那充满关切的话语时,原本滚烫发热的脸颊,此刻也渐渐地冷却了下来。

其实,以江和春的聪慧,又怎会不明白呢?萧安逸如此这般言辞凿凿、一板一眼地强调一切都是按照公事公办的原则处理,无非就是在委婉地提醒她,切莫胡思乱想,更不可对他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萧安逸稍稍停顿了一下,那张冷峻如霜的面庞依旧没有丝毫表情变化,但他的喉咙却不受控制地滚动了几下。说来也怪,不知道究竟是何原因,每次只要一听到江和春用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呼喊他“将军”的时候,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摸过一般,总会有那么一小块地方变得无比柔软起来。

他转身如疾风般拉开帘子,连看都没看江和春一眼,便掀开帘子决然离去。

“找到了找到了,这最后一味消肿的草药,可真是让我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正巧军医抱着配好的药膏如获至宝般过来,见到江和春治好的伤,不禁啧啧称奇:

“咦?竟然已经治好了?当真是令人惊叹啊!萧将军这医术之高超、手法之娴熟干净,就连老夫这般行医数十载之人都自愧不如呐!”说话之人满脸钦佩之色地赞叹道。

“将军常常如此吗?”江和春面露好奇之色,目光紧紧盯着正在帮她敷药的军医,只见那草药被均匀地涂抹在伤口处,一阵清凉之感瞬间袭来,原本灼热难耐的疼痛也在片刻之间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见江和春对此颇感兴趣,军医不禁打开了话匣子:“这打起仗来呀,咱们军中能够亲自上手为伤员们疗伤的统共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每次打完仗回到营地之后,萧将军都会毫不犹豫地加入到我们救治伤兵的行列中来呢。外面那些人只晓得说将军神通广大,但像我这种跟随他多年的老人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哪有什么天生的神医哟!将军之所以对这些伤病处理起来得心应手,无非就是因为他自己也是久经沙场,受过太多次伤啦。时间一长,自然而然地就积累下了丰富的经验,什么病症该如何医治,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而且呀,对于底下士兵们所受的伤,将军向来都是格外上心的,尽心尽力地去照顾每一个伤者。然而轮到他自己受伤的时候呢,却总是闷不作声,咬着牙硬扛过去,从不肯向旁人吐露半句苦楚。唉,实在是让人心疼呐……”

听到这里,江和春不由得回想起那日在侯府假山后的偶然一瞥——当时她正巧撞见萧安逸独自一人默默地包扎着伤口,而此刻听了军医这番话,她终于明白了其中缘由。

她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压低声音轻轻地喃喃自语道:“他这样做,想必是担心自己受伤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会动摇军心吧。毕竟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如果让其他士兵看到他们所依赖的将领受了伤,很可能就会心神大乱,影响整个战局啊。”

此时的萧安逸,就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一般,稳稳地横亘在那里。这座山仿佛拥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够将所有汹涌而来的洪水猛兽以及潜在的危险统统阻挡在外。只要众人远远望上一眼,内心便会不由自主地感到安宁和平静。

然而,一旦人们发现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山峰竟然开始出现了细微的裂痕,那么一直以来建立在其坚实外表之上的信任便会瞬间土崩瓦解。那些曾经让人安心的因素,转眼间就会化作无尽的恐惧与慌乱,如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

旁边有人附和着说道:“没错,倘若阿苑在此处听到了你这番话,肯定会称赞你不愧是萧将军的知己呢!”

江和春却只是微微低垂着头,对于这句夸赞仿若未闻,似乎并不愿过多回应。

待军医仔细地帮她敷好药后,便弯着腰,嘴里还不停地絮絮叨叨着离开了营帐:“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千万别随意乱动哦。我等会儿还得去找找萧将军,问问他刚才突然闯进来究竟是要干什么。平日里他受伤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主动过来过呀。”

江和春听了军医的话,不禁点了点头表示知晓。经军医这么一提醒,她才恍然想起,貌似萧安逸刚刚走进来时,手上既没有拿着任何东西,口中也未曾说出半句话来。难道真的仅仅只是为了替她正骨吗?想到这里,江和春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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