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你这可是破坏团结诬陷妇女啊.......”。易中海瞧见李大东的表情不像刚才那么从容淡定,逐渐变得凝重了许多,
老眼里也是露出一抹笑意,似乎是一头饥饿许久的猫科动物盯上了猎物一般。
什么玩意?想给老子扣帽子?真当我李大东当年在学校当反方四辩是白混的?玩文字游戏跟语言类艺术,我一个身为后世的趣味喷子还能玩不赢你一个只会说道德言论的老帮菜?
“那就报公安跟保卫处吧,既然都给我扣上了破坏团结的名声,今儿个要说不清楚,回头我出门得被人指指点点了”。
“我倒是要问问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跟保卫处的保卫员同志,我刚才说的话能不能构成破坏团结诬陷女同志”。
李大东没有理会易中海的步步紧逼,也没有表现得懦弱,反倒是抻着脖子义愤填膺的大声喊道。
嚯,在场众人见李大东那副丝毫不肯退让的神态也是有些咂舌。
“东子.....”。就连许大茂也感觉这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期,担心事情闹大了之后他都得受牵连,赶忙上前准备劝诫李大东低头认错。
他倒不是关心李大东,只是担心事情闹大了回头在院里会被易中海等人重点针对,回头说不定这个场面的男主角就得换成是他了。
“东子说的没错,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那东子的名声就得被你们毁了,我这就去派出所报案”。谭虎得到了李大东那坚定得仿佛就像是入d的眼神,
当即也是立马大声附和道。
他虽然不知道李大东为什么这么笃定刚才的言论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可是他倒是无条件的相信了对方有着属于自己的底气。
要不然搁谁也不会冒这个险。
“你可得想好咯,一会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你说不定就得进局子了,你那大哥一回来都不知道上哪找你去呢”。
傻柱幸灾乐祸的抱着手龇牙咧嘴的开口嘲讽道。
“东子,你可想清楚了,一会公安同志来了,一大爷我也不好替你求情了”。易中海眼神微微嘘咪,见李大东死活不肯低头,也是善意的“提醒”道。
“不用,就找公安同志来评理,看看我刚才对秦淮茹提出的质问有没有问题就行了,我要犯了事,也不需要你替我求情”。
“东子啊.......”。阎埠贵见都快要闹到经公的程度,也没法子在躲在人群里看热闹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准备劝一劝。
“院子里的事情,犯不上经公,这样对你的名声以及淮如的名节......”,易中海更是不想经公,他也明白经了公,不提李大东刚才说的话会不会受到惩罚,
起码傻柱打许大茂的事情就站不住脚,这些年来他在街道面前努力的维系的优秀形象也会崩塌,只好先是转身向贾家众人投去了一个眼神之后有微微摇了摇头,
开口就准备要和稀泥,将李大东的行为定性成说错话或是口无遮拦。
“阎老师,您刚才可都瞧见也听见了,一会我希望您能公平公正的将我说过的话如实的告诉公安同志!”。
李大东打断了阎埠贵的发言之后就闭口不言,一副要将事情经公的态度。
“谭虎,回来!院里的事,犯不上去麻烦.......”。易中海见谭虎转身就走,当即也是脸上露出了些许慌张,立马就出声呵斥道。
“虎子.....”。谭虎的母亲见易中海这副严肃的神态也是有些担忧。
“妈,今儿个要不弄明白这件事情,东子的名声可就砸了,老李叔帮过咱,东子也是我的好哥们”。谭虎回过头一脸认真的看向面色担忧的母亲,
说罢之后转身就挤出了人群。
看了一眼义正言辞的谭虎,又偏过头瞥了一眼悻悻的站在旁边的许大茂。
“叛徒,后院之耻”,在心里对许大茂的好感彻底落空,眼神里的嫌弃也丝毫没有掩盖。
难怪这个家伙在院里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合着就是该拼命的时候怂成这副德行,
回头拉拢了刘海忠之后,得整顿整顿许大茂才行,免得将来这个家伙还会坏事。
“胡闹,这就是胡闹!你这是要把淮如的名节......”。易中海勃然大怒的谴责道。
“李大东,你坏我媳妇儿的名声,还要将事情闹大,搞得人尽皆知,我跟你没完”。贾东旭见自家师父都恼火了,
他索性也是举起手指指向李大东怒骂道。
“心脏的人,想什么都脏”。
“现在公安同志还没来,厂里的保卫员也没来,你们就要给我定罪名啊?咋的,要私设公堂吗?”。
“各位邻居,我李大东谈不上有什么光辉形象,但是我这些年来也不像某些人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一些荤段子或者怪话吧?”。
李大东冷笑一声紧接着扫视在场众人,义正言辞的说道,随即眼角也是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阎埠贵,眼神里寒芒闪烁。
“东子这个孩子打小就懂事,上学的时候更是学校的三好学生,我是相信东子的”。
“而且他刚才说的话,也不是那个意思.......老易,恐怕是你跟贾张氏误会了东子”。
完了果然冲我来了.....阎埠贵头皮一阵发麻,在这种情况下,他知道要是掺和进来势必是要得罪易中海跟傻柱,至于贾家他倒是不在乎,贾东旭除非仗着易中海徒弟的身份才没被人嘲笑进厂多年都还只是一个一级钳工。
但是看着李大东那充满威胁的眼神,也只好咬着牙走上前第一个开口声援。
“老阎你.....”。
“三大爷,你怎么帮着李大东说话啊?他刚才就是在编排我媳妇儿跟傻柱”。易中海跟贾东旭两人瞠目结舌的看着冒出来替李大东撑腰的阎埠贵,一时之间也是满头雾水。
“我说的实话,东子的为人,我信得过,这孩子在咱们附近的院子名声可不差,我也从没听说过他对妇女同志口花花或者是编排过谁”。阎埠贵被两人的目光盯得也是浑身不自在,但话都说出口了,自然是要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