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明抓着荣宴的手阻止他自虐的行为,将他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亲,宠溺道,“那不是正好证明你喜欢我,喜欢的不想离开我。”
荣宴还是那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叶清明把蛋糕打开放到柜子上,切开一小块喂给荣宴哄道,“甜吗?”
荣宴眼眸划过震惊,点点头肯定,“甜!”
搂着叶清明的脖颈,“哥哥你真好。”
叶清明顺着刚刚被荣宴扯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浅浅笑着,“还怀疑我不喜欢你吗?”
荣宴羞红着脸对于自己刚刚奇怪的思维也有些不好意思,咬着嘴唇说,“我知道哥哥最喜欢我,我刚刚就是见哥哥一直不来有点害怕。”
叶清明微笑着点了点荣宴的头,“我还不是害怕某人腰疼的厉害会哭,没想到我一离开那眼就流出来。”
荣宴吃着蛋糕腮帮子一下一下的嚼着,听出叶清明的含义也不在意,继续吃着,时不时喂给叶清明一口,反正只要叶清明还喜欢他就好。
吃完蛋糕,荣宴就想起刚刚叶清明没有正面回答左丘晨的问题,嘴巴咬着叉子想着要不要再问问,叶清明会烦吗?
“啪!”叶清明轻打荣宴的手拧着眉将叉子从他的嘴里拿出,“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荣宴讨好地笑着,头重新靠在叶清明的怀里,委屈巴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让左丘晨去你们公司呀,你说他是我的朋友,但是你的粉丝,那他肯定图谋不轨,你能不能不要让他当你的贴身秘书呀。”
叶清明抿了抿唇,愣了一下,说来说去原来荣宴在意的事是左丘晨呀,他有些想笑。
他要怎么告诉阿宴左丘晨喜欢的人从来不是他,而是阿宴。
叶清明不回答,荣宴有些沮丧,一说到左丘晨叶清明就会沉默或者转移话题,难道左丘晨真的喜欢叶清明,只是叶清明有自己所以拒绝了,那叶清明是在等自己发现离开吗?
可是……荣宴的脑子转不过来了,只好一脸期待的等着叶清明回答他。
叶清明被荣宴问的没办法,本来还想继续瞒着,但荣宴的眼睛像是冒着星星似的,让他不想再欺骗他,反正以后左丘晨在他公司上班,多安排些工作让他没机会再找荣宴就好。
“左丘晨喜欢的是宝宝你,不是我。”
荣宴坐起身搓着手掌,有些心虚,满脸疑惑,“怎么会喜欢我?我又不记得他。”
叶清明骄傲的看着荣宴握着他的腰,“因为我宝宝很优秀,喜欢你很正常。”
荣宴被叶清明的语气搞得有些奇怪,问道,“有人喜欢我哥哥不会不开心吗?”
叶清明捧起荣宴的脸,认真地说,“有人喜欢阿宴我确实很吃醋,但是不会不开心,因为我知道我的阿宴很优秀,值得更多人的喜欢。”
“那阿宴会因为那些人不喜欢我吗?”
荣宴没有任何犹豫摇着头,似乎是觉得自己不真诚,开口说,“不会的,我这辈子只会喜欢哥哥一个人!”
叶清明听着荣宴的表白,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轻声说,“我知道,我也只喜欢阿宴。”
“所以你不用太焦虑知道吗?哥哥是属于你的,你有什么情绪都可以表达出来,因为我永远都会选择你的,知道吗?”
窗外月光如洗,温柔地洒落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叶清明在柔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温柔神秘,荣宴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在叶清明的引导下平静下来。
两人相拥而眠,不知过了多久荣宴睁开眼睛,望着叶清明的眼睛里挂着凄然之色,他总是担心叶清明不喜欢他,可真的知道叶清明比他想的更爱他又忧愁起来。
看着胳膊上的瘢瘢痕痕,他真的能一直陪着叶清明吗?叶清明一直努力给他找人配解药他知道,所以他也努力让自己看着开心,让叶清明感觉到他是有情绪变化的人。
况且叶鸿振那么抵抗他,他不想让叶清明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因为他搞得那么僵,如果真的需要……他能像之前想的那样离开叶清明,找个地方安稳的自杀吗?
荣宴摸着自己的心询问着,深邃的眼眸里有着叶清明看不到的心痛。
荣宴将手放到叶清明的胸口处,感受着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心里稳下来不少,至少现在他们两个还在一起。
…………
五日后。
荣宴在叶清明再一次出去后去找了叶鸿振,那天夜里叶鸿振跟他打过电话说见一面他没同意,但这几日只要叶清明一离开荣宴就会感觉很累,不想再强颜欢笑,知道叶清明会在监控里看他,所以总是在卧室或者客厅躺着。
叶清明说今天有个重要会议有点久,一时半会不能看到荣宴,所以荣宴才会这么大胆的离开,走之前还是害怕叶清明担心,发了消息,“我要洗澡,不准偷窥我。”
荣宴点点头,应该能行。
某会所。
荣宴开车来到这里,一进门就有人将他往楼上引,他四处观察一番发现这家会所不简单,看似普通,其实就连服务员都会武功,应该是为了保护出入这里的客人。
进入包间,叶鸿振靠坐到沙发上似乎是没察觉到荣宴的到来,依旧自顾自喝着茶。
毕竟是叶清明的父亲,荣宴只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是男的而刁难,想为自己挣一些印象分,至少不要和叶清明闹得那么难看。
他走到桌旁没有动,等着叶鸿振开口,包间的温度有些高,荣宴从外面进来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时间一点点过去,额头浸出汗水,头有些晕晕的,他内心自嘲。
还真是被叶清明养得什么都做不好,从前……从前……荣宴没想起来,只隐约记得自己之前好像也像现在一样站着,那时候好像站了一晚上吧,就在荣宴快坚持不住时叶鸿振终于开口,“清明呢?”
荣宴强扯着笑容,“我没告诉哥哥,他去公司了。”
叶鸿振还算满意点点头,皱着眉头说,“一个大男人,整天哥哥挂在嘴边,也不知道嫌不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