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差不多,不能让人家最好的年华都等了过去。”陈枕汶说了两句。
陈安平认真的点了点头。
随后陈枕汶将他妻子给拉了过来他开口说道:“走吧!有什么想说的到了青禾城再聊。”
陈安带着三人,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将他们送到了青禾城。
城中被自主运转的功法笼罩,当初的楼阁街道皆被拆除,只有最中央的皇宫留了下来。
同时又从灵泉之中砌出一条灵渠直直的通向外界,而那条灵渠两旁有规规整整的灵田数亩。
这数亩灵田其中的土地颜色尚未深邃,但观其样貌离一阶灵田也差之不远了。
而这数亩灵田之上有一排排蕴灵米的嫩芽随清风摇摆,三人一剑进入其中之后阵法便缓缓消散。
陈枕汶看着面前的景象他不由得赞叹道:“不错吗,离开几个月的时间就弄成这个样子了。”
而陈安平则是有些庆幸的说道:“幸好没有人过来,不然损失就大了。”
原本寂寥的青禾城因为众人的到来再次多了热闹了起来。
就这样因为人数和修为的上不够,陈家并没有参与这场扩张的盛宴。
不知不觉间三个月的时间已过。
陈家依旧在有条不紊的提升自己,但随着一条消息传来,原本青山宗势力范围内骚乱的众修更加疯狂了起来。
陈家城内,灵泉旁边的屋子内,陈安依旧在教授陈家新生代的人。
这时空中一个人影御剑而来,他匆忙的走屋内,随后被陈安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陈安看着有些兴奋的那些孩童他咳嗽了两声:“老祖有点事情,等会再回来教你们,不要被老祖我知道你们偷偷搞小动作,不然的话每个人抄写导引书一遍明天教给我。”
顿时那些孩子老实了起来,看着他们被自己这一句给镇住后陈安迈步向门外走去。
刚一出去他就皱着眉头对陈枕汶说道:“发生什么事了?让你如此慌张,哪还有一家之主的模样。”
陈枕汶闻言则是有些焦急的说道:“爷爷出大事了,那天发生的危机是因为邪修,不是我猜测的没有打过金丹妖兽的原因。”
陈安闻言深思一会他开口说道:“是当初的幸存者回来了吗?”
陈枕汶点了点头:“对他们说逃跑的时候那三个邪修猖狂无比,根本就不掩饰自己的话语,所以他们听的一清二楚。”
“那些邪修在三家势力范围内布局了几十年,好像是为了献祭他们一网打尽提升自己的修为,现在外边更乱了一个个都担心那些邪修回来大开杀戒,或者还有邪修掩藏起来对他们不利,现在有不少势力都打算搬迁逃离这里了。”
陈枕汶有些犹豫的说道:“爷爷我们要走吗?”
陈安听着他的讲述摇了摇头:“那些邪修不会回来的。”
“为什么?”陈枕汶有些困惑。
陈安抬头看着空中的一只飞鸟他开口说道:“因为那些邪修的目的肯定不是传的那么简单,如果费劲吧啦只是为了献祭别人提升修为,那现在发生的一切根本就说不通。”
“你知道布置一个献祭那么多修士的大阵需要什么修为吗?他们有这个修为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了。”
“并且邪道也不是万能的,怎么可能这么多修士说吞就吞了,不爆体而亡就不错了。”
以此为基础,再加上他们已经布置多年,如果只是为了提升修为,为什么不在这里慢慢的吞噬别人,反而是要把你们汇聚起来,并且三家势力那么多修士都一直压着自己的修为不突破金丹?”
“肯定有什么诱惑着他们。”
陈安说到这里他身后一柄青色的长剑缓缓浮现,随后化作一道青光将空中的那只飞鸟斩灭,随后那鸟兽的尸体被其带到了这里。
而陈安也接着开口说道:“这么大的献祭阵法,不和那些需要献祭才能开启的邪道传承或者某些秘境很像吗?”
话到这里陈枕汶看着地上那鸟兽的尸体神色有些愠怒。
“有人窥视我们陈家。”
陈安眼神之中杀意一闪而逝他开口说道:“很正常,乱了这么久才有人盯上我们陈家,已经很幸运了。”
陈枕汶点了点头,随后他低声呢喃道:“看来是时候做出决断了。”
而陈安这时候他又开口讲道:“他们会散布有邪修还在埋藏的消息是因为剑指青山宗,等着吧!不出多久就有人以此为借口扯大旗了。”
随后陈安又对陈枕汶叮嘱几句后,房屋内陈安教导小辈的声音再次响起。
“陈安卿,陈安守你们两个以为我出去以后不知道你们讲话是吧!今晚抄一遍导引书明天交给我看看。”
“不要啊!老祖,我们错了。”
......
从陈家城去往青禾城路上,陈枕汶将他换取的那枚破境丹拿出来握在手心之中,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修为。
“这么多年都不得寸进,陈枕汶啊!陈枕汶,取了巧获得了这个修为,就不要再对自己的以后的道途抱有幻想了。”
一段时间后,陈枕汶回到青禾城中,他略过了正在灵田之中忙碌的陈安平,和在一处空旷的地方习武的林涵。
他径直飞入到灵泉旁边。
陈枕汶盘膝而坐,他看着手中的那枚破镜丹放入口中随后吞服而下。
不过多时陈枕汶只觉一股暖流从小腹中不断向四周流去,他闭上双眼沉入心神之后,慢慢引导起了经脉之中那股暖流。
随着小腹中那股暖流不断进入到经脉之中后,原本温柔的感觉也炽热了起来。
同时体内的灵气也渐渐狂暴了起来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
外界陈枕汶的身体不断往外泛着白烟身上的汗水不断渗出又被蒸发掉,整个人就像一个火炉一般。
陈枕汶牵引他体内那股不断游走的暖流随后向经脉中的关隘不断冲去。
那股暖流每在身体之中流转一圈后都会带走一部分精气神。
陈枕汶咬紧了牙关:“这是因为我没有了潜力所以用生命作为了代价?”
想到这里他冲击关隘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个大周天又一个大周天慢慢流转,不断冲击。
随着九个周天下来,陈枕汶也冲击了那关隘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