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宫鹤绕过那边的混乱,将嬴启孜扶到自己那栋四合院的卧室内,这边没人敢来打扰。
又命人送了些醒酒汤过来,从药箱里翻出止痛药,倒好水放在一旁,将窗帘拉上,替嬴启孜取下首饰,将头发散下来。
“怎么样,还能照顾自己吗,要不要我叫个阿姨过来?”
“还行,就是头有些疼,我自己可以。”
“那你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嗯。”嬴启孜声音微弱,像是不舒服得连声带都没力气振动。
林宫鹤望了一眼嬴启孜在床上闭眼的模样,轻轻关上了门,朝贺思弦那边走去。
嬴启孜在他关上门那一瞬间眼睛便睁开了,表情骤变,刚才的不舒服一扫而空。
她下了床,把止痛药和醒酒汤倒进洗手池冲走,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伸了伸胳膊,觉得无聊,干脆又上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
而有些人注定就没那么舒服了。
贺思弦的父母急匆匆赶过来,连忙合力将女儿和金有钱拉开,金有钱这才松了一口气。
“金有钱!你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贺思弦的母亲何倩怒吼道。
“我对他做了什么!?你怎么不看看你女儿对我做了什么。我正跟黄总谈生意呢,她突然扑过来抱着我啃!这是饥渴成什么样了。”
“你敢这么说我女儿!”
何倩想要扑过去挠花金有钱的脸,奈何贺思弦还在发疯似地扭动着身体,光靠她的父亲贺耀华根本架不住,只能艰难空出一只手,指着金有钱的鼻子骂。
林宫蝉在旁边嘀咕了一声:“嘁,和他那色鬼哥哥一个德行。“
正吵着,林宫鹤带着家庭医生赶过来,几人不约而同的闭了嘴。何倩还想说些什么,贺耀华使了使眼色,她只好闭嘴,恶狠狠地瞪着金有钱。
“行了,大家散了吧,别让这种事情扰了各位的清闲。让医生替贺小姐看看。”
林宫鹤说完让贺耀华夫妇架着贺思弦朝主屋一个客房走去。林开疆夫妇和林宫鹤引路,金有钱跟在后面。
家庭医生看了看贺思弦的情况,又让人按住贺思弦,把了脉。
“鹤爷,思弦小姐应该是中了一种烈性媚药,发作极快,具体是哪一种还要进行进一步的化验和检查。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以这种烈性来看,如果不在两个小时内解除药效,人会暴毙而亡。”
“那还不快解。”何倩着急催促。
“要解也得知道是哪种药才是,否则只能……”家庭医生越说越脸红。
“只能什么!”
“只能同男人发.生.关.系。”家庭医生尴尬地说道。
“你们听见了吧,我可什么都没干。”金有钱开口,“不过你女儿中了媚药却是偏偏抱着我啃,想来是对我有点意思。”
“这样吧,何倩,你和我道个歉。我不仅帮你女儿解了媚药,我还能马上和我老婆离婚,娶你们的女儿。”
金有钱虽是个暴发户,门楣、地位远不及贺家,但眼下不解药就暴毙的情况,他还是可以和贺家谈条件的。
另外,这么一个尤物,他不要白不要。
“我呸!痴心妄想!金有钱!说不定这药就是你下的,你等着,我们贺家跟你没完!”
何倩哪里还顾得上端名流主母的架子,现在这副样子,俨然就是一个泼妇。
“别骂了,赶紧送医院!”贺耀华喝道。
两人又架着贺思弦朝医院赶。
车上,药效加重,贺思弦扭动得更厉害了,面色潮红,不停地扒拉本就没穿多少的衣服。
“热,热,又热又渴。”一边呻.吟,一边往贺耀华身上贴。
贺耀华夫妇没办法,两人只能死死地将她按住,抽出一只手从车载冰箱内拿出一瓶冰水放在贺思弦额头上。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又慌乱地抽血,检查,结果却是查无此药。
这种情况,只能是黑市上买的,未被收录的药。这种黑市药一般都是拿去害人的,哪里会造什么解药出来。就算有,此时离两个小时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了,怎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