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何雨柱吐掉嘴里的灰,“不是隔空搬东西,叫御器,什么玩意儿都能飞到我们头顶上,往下砸。”
系统提示了他,刚刚发现了三种异能人:高阶传媒、爆炸和御器。
最牛逼的就是高阶传媒,可以多维度传递消息。
“啥意思?”
“我也没太搞懂。大概意思就是跨维度传输信息。知道我俩要来,提前在这里打伏击。”
大白鲨算是明白了,人家早早就知道有事,提前摆好了阵容,单等他俩来送死,还好,没死成。
“肖大队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没那半年魔鬼训练,老子早就成一挂烤肉。”板牛犀心有余悸,算是头次遇到对手,比现代武器还玄乎。
“别聊天了,咱们配合着杀出去。”何雨柱指着前方:
“高阶传媒应该是在2024年传递的消息,不具备实传递。
爆炸人和御器人在前面,你引开,我俩在村口等你。”
“好。”大白鲨想了一下,“等一会一起去苏家绸缎铺,苏家邀请我们晚饭,上次就失约了。”
苏凤清肯定相当担心,必须第一时间到苏家报平安。
大白鲨如此想,何雨柱也如此想。
当了好久的缩头乌龟,好不容易有了逃生的机会。
大白鲨继续遁身往前摸索,看到人影就开枪,有了大白鲨的牵绊,何雨柱打开空间,两人开出两辆越野摩托车,嗡嗡嗡地飞驰而去。
站在战局外的大白鲨总算看到了爆炸和御器的厉害,可以说,要不是特种小队的精英,来的都会死。
爆炸不但狠,还准,误差不会超过一米。
胜在两人吃了不少亏,交了不少学费,一感觉到热度,提早左右偏离,还不能有规律,又好在是两辆摩托车,如此一来,爆炸的目标性就多了,才勉强躲开了精准爆炸。
御器更离谱,可以在空中改变飞行路径。
他们还得一边驾驭摩托车,一边瞄准空中的准时砸过来的物品,还击中一个装有尿液的尿壶。
出了村口,爆炸人和御器人专心对付大白鲨,两人才算逃出囚笼。
有遁身术肯定占便宜,但遁身术也不是无限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失效。
两人交替着去空间换了衣裳,再拿出矿泉水洗了一把脸和手。
tmd的,从来没试过如此狼狈。
这个爆炸人比火球人更难对付,算得上火球人的升级版。
这次回去能在野牛面前吹牛b了。
“燃,真他妈的燃,两手一推,就产生火球,扔过来就能爆炸,老子得有这个异能。”板牛犀觉得真带劲:
“比狮子王的电人强多了。”
“我觉得,还是离这种人远一点,你还没杀他,他已经把你一锅端了。”何雨柱摇摇头,这个爆炸人不太好搞,根本让你无还手之力。
“我敢保证,爆炸人肯定不在田中家。”
有道理。
若能把此人发展成队友,那才叫一个燃。
大白鲨迟迟未来,何雨柱有些坐不住了,刚要冲进村里,摩托车后座一沉,大白鲨低声说:“快跑。”
两辆摩托车一瞬间飞了出去,红彤彤的大火球落在身后十米处,爆起来的泥土如天女洒花,落了满身满地。
爆炸再厉害,也有距离的限制。
越野摩托车冲出了爆炸人和御器人的包围圈,板牛犀已经笑得前仰后俯,何雨柱往后一看,大白鲨比他俩还惨,头发都烧掉了一半。
感觉安全才停下,板牛犀和大白鲨进去驻地处理烧伤,何雨柱休整一下走去正阳门。
驻地何队听说板牛犀和大白鲨来了,跑到医务室,大白鲨那叫一个惨,左边胳膊和腿全被烧伤,一个个大燎泡。
“遇到妖怪了?”何队也帮忙洗伤口,敷药。
“何止是妖怪,魔鬼都来了,凭空就是大火球,还能跟着人追,起码追个几十米,弯弯绕绕都甩不掉,然后轰的一声爆炸。”大白鲨的嘴远比腿更厉害,烧伤处如火炙烤,也停不了他的嘴。
处理完烧伤,板牛犀看他惨不忍睹的阴阳头,“还去苏家吗?”
医务室没有镜子,大家都没忍心告诉他的脑袋上的惨况。
“去呀,当然去呀,上次就失约,再失约就不礼貌了。”
这么一说,板牛犀不好再劝。
何雨柱刚进城,大顺子拉着黄包车跑过来,“老板,去哪?”
“苏家。”
大顺子跑得飞快,还没到苏家,他叫停大顺子,从兜里摸出两个大洋,“今天辛苦了。”
“不用,不用,老板已经给过车费了。”大顺子连连摆手。
何雨柱也没吱声,将大洋往大顺子兜里一扔,大顺子眼眶红红的,“老板的朋友没了吗?”
“啊?”
大顺子吸溜一下鼻子,“老板的朋友没有跟着回来。”
“哦,他们先去办点事,我在这儿等。”何雨柱靠着墙摸出烟盒,抽出一支,问大顺子,“你抽烟吗?”
大顺子摆着手,“我不抽,我爹抽。”
“爹还在呀。”刚说完,何雨柱猛然发觉自己太没有礼貌,哪有这样问话的,这年头,平安活到老的确实是少数。
“五十有六了,也在拉洋车,没办法,家里人口太多。”大顺子讪讪地说。
看得出来,大顺子是老实人。
“我包你爹的车,听苏家小姐使唤。”何雨柱本是好心一片。
大顺子吓得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爹脑子转不了弯,干不了冒风险的事。”
这下尴尬了。
大顺子木讷地说,“就说拉苹果吧,也是冒风险的。要是鬼子逮到了,命都会没。”
何雨柱当即拍了一下脑袋,都怪自己糊涂,完全没有考虑这年头的特殊性。
他又摸出几块大洋,吓得大顺子提起车把子就跑,“我没要钱的意思。”
等大顺子跑远了,他打开空间门,板牛犀和大白鲨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跳出来,已离苏家后门不远。
看看大白鲨,一边的头发焦了,另一边快贴着头皮了,像被狗啃的一样,杂乱不齐,发端焦黄,有的打着小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