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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员外迎面瞧见两个公差,嘿,他竟然认得江樊,当下心急如焚,忙不迭地吩咐家丁:“快快松了绑缚,把二位请到里面去坐!”

你道这员外究竟是何许人也?他姓林,单名一个春字,是个向来不安分守己的主儿。想当初,他和江樊都出身于破落户,整日在街头巷尾晃荡,像两只没头的苍蝇。后来,林春运气爆棚,发了一笔横财,就和江樊分道扬镳了。而江樊呢,进了开封府当皂隶,在那复杂的官场里摸爬滚打,好不容易熬成了差役头目。林春早就听说江樊在开封府当差,心里就琢磨着,得重新和他攀上关系,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呢。

谁知道,江樊在开封府里,看着相爷铁面无私、秉公除奸,又见识了展爷等英雄豪杰的侠肝义胆,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啊,就像干涸的土地渴望甘霖,渐渐有了上进之心。他痛定思痛,把以前那些歪门邪道的事儿一回想,哎呀,全不是正派人干的事儿,从今往后,可得好好做人,当好差役。没想到今天,被林春的主管雷洪给抓了,见到员外,竟然是老相识林春。

林春满脸堆笑,连称 “恕罪”,立刻把江樊、黄茂请到待客厅上。献茶过后,林春欠了欠身,假惺惺地说道:“实在是不知道二位是上差,多有得罪,还望看在咱们当初一起患难的情分上,务必帮我遮掩遮掩。” 江樊倒是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地说:“你我以前同过患难,这点事儿算啥,放心吧!” 说完,就假模假样地作势要走,这其实就是他的脱身之计。

可林春也不是省油的灯,那心思就像九曲十八弯的迷宫,又奸又滑。他连忙拦住江樊,皮笑肉不笑地说:“江贤弟,别急着走啊!” 说着,就向小童使了个眼色。小童心领神会,麻溜地端出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四封银子,在灯光下闪着晃眼的光,仿佛在引诱着人犯错。林春满脸堆笑,说道:“些许薄礼,还望贤弟笑纳。” 江樊一听,脸色一正,义正言辞地说:“林兄,你这可就错了。这点小事儿,犯得着用银子来收买我吗?我绝对不能收!”

林春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就像被一阵寒风吹散,立刻拉下脸来,恶狠狠地说:“江樊,你可真不识时务!我念着昔日的情分,赏脸给你银子,你竟敢推脱,看来你是仗着开封府的势力,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好,很好!” 他回头大喊一声:“雷洪,把他二人吊起来,给我狠狠地拷打!立刻让他们写下认罪书,再回来向我禀报!”

雷洪得了命令,马上吩咐庄丁把江樊、黄茂捆起来,带到东院的三间屋内。江樊、黄茂也不吭声,任由庄丁把他们推到东院。这东院宽敞得很,有三间屋子,是两明一暗的格局。正中间的房柁上有两个大铁环,环里套着铁链,铁链上挂着钩子。庄丁们从江樊、黄茂的背后伸下钩子,钩住他们腰间的丝绦,然后用力往上一拉,两人就被吊了起来,脚刚能沾到地面,前后都没有东西可以倚靠,就像两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处置。

雷洪让庄丁搬来一个座位,大剌剌地坐下,又吩咐庄丁用皮鞭先抽江樊。江樊到了这时候,那昔日泼皮无赖的劲儿又上来了,破口大骂,骂声就像连珠炮一样,不绝于耳。庄丁连着抽了好几下,江樊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谈笑自若,还嘲讽道:“你们这些小喽啰,就像霜打的茄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你们当家的就会精打细算,一点好处都不给你们,尽给你们吃些清汤寡水,把你们养得软趴趴的,连打人都没点力气,你们这是在给我挠痒痒呢吧?”

雷洪听了,气得满脸通红,就像熟透了的番茄,一把夺过鞭子,一连抽了好几下。江樊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道:“还是这大小子懂事,知道给我抓抓痒痒,孝顺孝顺我!” 雷洪气得不行,又抽了好几下,然后又叫庄丁去抽黄茂。黄茂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只是紧紧地咬着牙,强忍着疼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江樊见黄茂被打得这么惨,心里担心他忍不住哼出声来,那可就糟了。他赶忙开口,把火力引到自己这边,说道:“你们别抽他了,他困得很,再抽抽,他都要睡着了。你们还是多孝顺孝顺我吧!” 雷洪听了,怒火中烧,感觉胸膛都要被这股怒气给撑破了,他又从庄丁手里夺过皮鞭子,狠狠地抽向江樊。江樊却还是嬉皮笑脸的,把雷洪气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停下来歇一歇,喘口气。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橙子,缓缓地往山那边沉下去,眼看着就要掌灯了。只听小童在外面喊道:“雷大叔,员外叫你去吃饭呢!” 雷洪吩咐庄丁们都去吃饭,自己走了出来,把门带上,扣上钌铞儿,跟着小童走了。

这屋内,江樊和黄茂听着外面渐渐没了动静,一片寂静,黄茂悄悄地说:“江大哥,刚才要不是你用话把他们引开,我可就撑不住了。” 江樊说:“你等着吧,等会儿他回来,这顿打才更够你受的呢!” 黄茂满脸愁容,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就在这时,忽然从里间屋走出一个人来,光线昏暗,一时也看不清模样。江樊警惕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回答道:“小老儿姓豆。我和小女去汴梁投亲,在前面宝善庄歇脚打尖。没想到这员外从庄上回来,瞧见我女儿,就像恶狼看到了小羊羔,起了歹心,要抢掠她。多亏了一位义士,姓韩名彰,救了我们父女二人,还赠了五两银子。可我们不识路,稀里糊涂地走进了这个庄子,没想到就是这员外的地盘。结果,女儿还是被他抢了回来,还把我拘禁在这儿。我都不知道我女儿现在是死是活啊!” 说着说着,豆老儿就悲痛地哭了起来,那哭声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刺痛着江樊和黄茂的心。

江樊、黄茂二人听说是韩彰,顿时满心欢喜,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兴奋地说:“咱们要是能脱离这场劫难,再找到韩彰,那可真是立了大功了!”

正说着,忽然听到钌铞儿 “咔哒” 一响,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走进来一个人。那人用火扇一晃,借着微弱的火光,江樊、黄茂看到他穿着一身夜行衣靠,全是黑色的,就像一只神秘的黑豹。这时,只听豆老儿惊喜地说:“原来是恩公到了!” 江樊、黄茂一听,知道是韩彰,连忙说道:“二员外爷,你可算来了,快救救我们啊!” 韩彰镇定地说:“别着急。” 说着,从背后抽出一把刀,那刀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斩断一切邪恶。他手起刀落,割断了捆绑江樊、黄茂的绳子,又把铁链和钩子摘了下来,江樊、黄茂顿时感觉浑身轻松,就像重获新生一样。韩彰又放了豆老儿。

豆老儿因为被捆绑的时间太长了,年纪又大,一时间血脉不通,身体麻木得厉害。韩彰把他们领出屋子,悄悄地说:“你们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去把林春抓住,交给你们,好让你们去请功。再找找豆老的女儿在哪里。只是这院子里没有什么藏身的好地方,你们打算藏哪儿呢?” 忽然,他看到西墙下有一个极大的马槽,倒扣在那里,就像一个巨大的乌龟壳。韩彰说:“有了,你们就藏在马槽下面,怎么样?” 江樊说:“让他们俩藏里面吧,我可受不了那闷气。我自己能找别的地方藏起来。” 说着,他就把马槽的一头掀了起来,黄茂和豆老儿赶紧跑进去,江樊又把马槽扣好。

韩彰从后面上了房,只见各屋内灯火通明,就像一个个明亮的小太阳。他伏在屋檐上,静静地往下细听。只听见一个婆子说道:“安人,你一片好心,每天烧香念佛,就盼着保佑员外平安无事呢。” 安人说:“但愿如此吧,可他就是不听劝。今天又抢了一个女子回来,还锁在那边屋里呢,也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坏事。” 婆子说:“今天他顾不上那女子了。” 韩彰暗自庆幸,还好女子还没遭毒手。

又听婆子接着说:“还有一件事,简直太恶毒了!咱们庄南有个锡匠,叫季广,他的女人倪氏和咱们员外关系不清不楚。锡匠病刚好,咱们员外就叫主管雷洪定下一条毒计。他让倪氏告诉她男人,说他生病的时候曾许下在宝珠寺烧香还愿。这寺里有个后院,是一块空地,停放着一口棺材,院墙倒塌,破破烂烂的。咱们雷洪就在那里等着他。” 安人问道:“等他干什么?” 婆子说:“这就是他们定的毒计。倪氏烧完香,要去后院小解,解下裙子搭在棺材上。等她小解完,裙子就不见了,她就回家了。到了半夜,有人敲门,大喊:‘送裙子来了!’倪氏让她男人出去,结果她男人就被人割了头。倪氏就告到祥符县,说庙里昨天丢了裙子,夜里她丈夫就被杀了。县官一听,就怀疑是庙里的和尚干的,派人去搜查。结果在庙后院棺材旁边,发现有一堆浮土。刨开一看,正是那条裙子,里面包着季广的脑袋!差人就把庙里的和尚法聪抓去,用酷刑审问。他怎么能承认呢?谁知法聪有个师弟叫法明,化缘回来听说了这事,就到开封府告状去了。咱们员外听说这消息,怕开封府审问起来厉害,万一露出马脚,可就麻烦了。所以又叫雷洪拿了青衣小帽,让倪氏改了妆,藏在咱们家里,就在东跨所,听说今晚他们就要成亲。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平白无故的,使出这么恶毒的计策!”

韩彰听完,心中怒火中烧,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恶贼绳之以法。他悄悄地绕到东跨所,轻轻一跃,就像一只敏捷的狸猫,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只听见屋内林春说道:“那开封府断案如神。你要是到了那里,三言两语肯定就露馅了,那可就糟了!如今这个办法,谁能想到你藏在这儿呢?这才是万无一失呢。” 妇人说道:“就怕一件事儿,我今天来的时候遇见两个公差,偏偏又把靴子掉了,露出脚来,幸好把他们抓住了。可千万别把他们放走了。” 林春说:“我已经告诉雷洪,三更的时候把他们解决了,一了百了。” 妇人说:“要是这样,事情才干净呢。”

韩彰听到这里,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往上蹿,仿佛要把他的胸膛都给烧穿了,他在心里暗暗骂道:“好你个恶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他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动作却依旧十分谨慎,用手轻轻地掀起帘栊,悄无声息地走进堂屋。只见那边挂着软帘,他快步走到跟前,突然猛地一掀帘子,同时大喝一声:“嚷,就是一刀!” 说着,把手中的刀用力一晃,那刀锋利无比,在灯光的映照下,寒光闪烁,整个屋子都被这寒光映得明亮起来。

林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就跪倒在地,哀求道:“大王爷饶命啊!您要是需要银子,我这就去取,千万别杀我!” 韩彰冷冷地说道:“俺自己会取,还用得着你去?且先把你捆了再说。” 他见林春穿着短衣,一回头,瞧见丝绦放在一旁,便伸手一把拿过来,将刀咬在口中,双手如飞,几下就把林春捆了个结结实实,就像绑粽子一样。他又瞧见有一条绢子,便叫林春张开嘴,把绢子塞了进去,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再看那妇人,早已吓得浑身筛糠,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蜷缩在角落里。韩彰顺手将她提了过来,又割下拴帐钩的绦子,把妇人也捆了起来。随后,他又割下一副飘带,将妇人的嘴也塞住,让这两个作恶之人再也无法耍什么花样。

韩彰正要回身出去寻找江樊等人,突然听到一声大喊,原来是雷洪提着刀,杀气腾腾地到东院杀人去了。雷洪到了东院,发现江樊、黄茂和豆老儿都不见了,顿时慌了神,连忙大声呼唤庄丁四处搜寻。庄丁们在马槽下搜出了黄茂和豆老儿,却唯独不见了江樊。雷洪无奈,只得回来向员外禀报。韩彰早已听到动静,抢先一步迎至院中。雷洪刚一露面,韩彰二话不说,迎面就是一刀,那刀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空气都给撕裂。

雷洪眼疾手快,急忙用手中的刀奋力一磕,只听 “当” 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韩彰的刀险些被磕飞。韩彰心中暗自惊叹:“好家伙,这家伙力气可真大!”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战了多时。韩彰的武艺虽然高强,犹如那威风凛凛的武林高手,但吃亏在力气稍软;而雷洪本领虽然不济,却胜在力大无穷,正所谓 “一力降十会”。韩彰渐渐感到有些抵挡不住,心中暗暗着急。

就在这时,突然一块石头如流星般飞来,“啪” 的一声,正打在雷洪的脖项之上。雷洪只觉脖子一痛,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栽。韩彰眼疾手快,趁此机会,反背就是一刀背,重重地打在雷洪的脊梁骨上。这两下攻击如同疾风骤雨,打得雷洪措手不及,一头栽倒在地,来了个嘴啃泥。韩彰刚要上前结果他的性命,忽听有人喊道:“二员外,不必动手,待我来!” 韩彰回头一看,原来是江樊。只见江樊快步上前,三两下就把雷洪给绑了起来。

原来,江樊见雷洪呼唤庄丁搜查,便机灵地隐身在黑暗之处,像一只潜伏的猎豹,静静地观察着动静。后来见庄丁拿了黄茂和豆老儿,雷洪吩咐庄丁:“好生看守,待我回员外去。” 雷洪前脚刚走,江樊便在后面悄悄地跟随。江樊手中没有兵刃,走着走着,顺手就在地上拣了一块石头子儿握在手中。恰巧遇到韩彰同雷洪交手,他瞅准时机,暗中打出这块石头,没想到竟在这石头上立了大功。

韩彰又在庄内仔细搜寻,终于找到了豆老儿的女儿,将她交付给林春的妻子,并吩咐她,等此案完结之时,好让豆老儿来领走女儿。之后,韩彰又放了黄茂和豆老儿。江樊等人对韩彰感激不已,又恳请韩彰护送他们回开封府。韩彰便把自己偷听到的林春等人设计谋害季广、法聪含冤的事情,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叙说了一遍。江樊听后,说道:“求二员外亲至开封府去,把此事禀明包公,也好为法聪和尚洗刷冤屈。” 他还告诉韩彰,卢方等人已然受职,在开封府供职。韩彰听了,却沉默不语,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转眼间,他就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樊和黄茂无奈,只得押解着林春、倪氏和雷洪三人,马不停蹄地来到开封府。他们把韩彰解救他们以及拿获这三人的经过,还有韩彰所说的谋害季广、法聪的冤枉之事,都一五一十地向包公禀明。包公听后,立刻先差人到祥符县把法聪和尚提到案,然后马上升堂,将林春、倪氏、雷洪等一干人犯带上堂来,严加审讯。这三人都知道包公断案如神,就像那洞察一切的神明,在包公威严的目光下,心里的防线瞬间崩塌,俱各一一招认了自己的罪行。包公命他们都画押具结,收监候审,按照律法定罪。之后,包公仍派江樊、黄茂带着豆老儿到宝善庄,将他的女儿平安地交代给他。

等到法聪和尚被提到开封府,包公又把原告法明带上堂来,询问他们关于乌鸦鸣冤的事情。法聪和法明两人听了,先是一愣,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发了好一会儿怔。两人绞尽脑汁,想了许久,才终于想起。原来,这两只乌鸦是宝珠寺庙内槐树上的,有一次被风雨吹落,翅膀受了伤。多亏法聪和尚心地善良,将它们好好地装在笸箩内调养,任它们伤好后自由飞腾离去。没想到,这两只乌鸦竟有如此灵性,会来为法聪鸣冤。包公听了,满意地点点头,将法聪和法明二人释放,让他们平安回家。

这起案件终于了结。包公来到书房,用过晚饭。大约初鼓时分,江樊、黄茂二人从宝善庄回来,将带领豆老儿把他女儿平安交代的事情,向包公回禀了一遍。包公念他们二人办案勤劳辛苦,每人赏银二十两。二人连忙叩谢,一齐站起身来。刚要转身离开,又听包公唤道:“转来。” 二人听到呼唤,急忙止步,恭敬地向上侍立。包公又细细询问韩彰的情况,二人便从新又详细地禀明了一番,这才退下。

包公独自一人坐在书房,细细思索:“韩彰不肯来开封府,到底是何缘故呢?我已经告诉他,卢方等人圣上并未加罪,都已受职。他听了这话,应当有上进之心,可为何又隐避起来,不肯前来呢?” 突然,他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省悟过来,自言自语道:“哦!我明白了,是了,是了,他因为白玉堂还没有来,所以决不肯先来。他二人情谊深厚,必定是要等白玉堂一起。”

包公正在思索之际,忽然听到院内 “啪” 的一声,不知是什么东西落下。包兴听到声响,连忙出去查看,不一会儿,便拾进一个纸包儿来。包兴将纸包递给包公,只见上面写着 “急速拆阅” 四个大字。包公看了,心想这必定是匿名帖子,或者其中另有隐情。他拆开纸包一看,里面包着一个石子,还有一张字柬,上面写着:“我今特来借三宝,暂且携归陷空岛。南侠若到卢家庄,管叫御猫跑不了。” 包公看完,心中一惊,连忙叫包兴前去查看三宝是否安全,又令李才去请展护卫来。

不多时,展爷来到书房。包公将字柬递给展爷看了。展爷看罢,急忙问道:“相爷可曾差人看三宝去了没有?” 包公道:“已差包兴看视去了。” 展爷听了,不禁大惊失色,说道:“相爷中了他‘拍门投石问路’之计了。” 包公一脸疑惑,问道:“何以谓之‘投石问路’呢?” 展爷解释道:“这来人本不知三宝放在何处,所以写这字柬让人起疑。若不派人去看视,他便无计可施;如今已差人去看,这就等于领他找到了三宝的所在。此三宝必定是丢失无疑了。” 两人正说到这里,忽然听到那边传来一片喧闹声,展爷吃了一惊。不知那边所嚷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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