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吵的很,张天赐出门散步,绕着张家村足足走了三圈!
“天赐啊,你家今天杀猪啊?咋那么响啊?”
“是啊!都响了半小时了,你们家好自私,杀猪也关起来杀,那么怕大家分你家肉吃啊?”
两个张家村的村民看见张天赐忍不住多嘴。
时下村里人杀猪都会请村里人来帮忙杀,周围的邻居帮忙围观后都能分点猪血猪杂碎下水什么的。一整个村往上数都是亲戚,大家杀猪也是互相分一分。
平时别人家杀猪,王大花和张小军没少分猪血。
今天他们家杀猪了,就关起门自己杀猪,小气的要死,村民忍不住嚼舌根……
张天赐没有回答他们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们一眼跑了,留下两个村民在原地骂骂咧咧,
“这张小军一家真的是自私的没边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大人不要脸自私自利,孩子也没礼貌!”
“一家三口,本来就天赐还行,现在连天赐都都那样了。”
“瞧瞧他刚刚那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欠了他百八万!”
被人骂自私的天赐郁闷的绕着张家村又走了三圈,最后郁闷的踢开脚下的一个石头,右手握拳对着胸腔狠狠敲了三下,下一秒直接吐了出来……
“呕---”
晚饭吃的太饱撑死他了,足足绕着张家村走了那么多圈都没消化,实在难受。
无奈只能吐一吐,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张天赐觉得浑身上下都轻松了起来。
他一个人根本吃不完一桌的饭菜!
但是他不想给耀祖留,也不想给王大花和张小军留,所以勉强自己吃下去!
就连鱼骨头也要嚼碎吐出来!
几天前家里的饭菜还没这么多的,但他不准张小军和王大花吃肉,他们就把饭菜往多了做,就指望着吃他吃剩的。
但张天赐怎么可能让别人得逞,所以撑死自己也不给别人留下一点。
“不行,明天开始我要规定他们只能喝稀粥吃咸菜。不能再做这么多饭菜了,我要撑死了。”
“等回去家里的两块腊肉,我要藏起来,藏到屋顶去。”
“以后每天鸡下几个蛋也得盯着”
“还有家里的油壶,每次炒菜得用尺子量才行。”张天赐一边回家一边碎碎念。
他过往六年一直在被家里人吸血,最近他开始反其道而为之,吸家里血。
但他记忆里没什么吸血的经验,这吸血吸的很郁闷。
第一次吸血就快要把自己撑死了。
他得想一个可持续吸血的办法,可持续性,可发展性,长期性,稳定性的吸血……
张天赐一边想着一边算计着家里的吃的,几个鸡蛋,几斤米,几个存折,几毛钱,
他就和那自私自利的恶婆婆算计刚刚进门的儿媳妇一样,一边提防着王大花和张小军以及耀祖,一边想着怎么榨干他们最后的价值。
正所谓面由心生!
此刻咬着手指甲算计家人的张天赐看起来就,一脸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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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还不快出来!愣着干嘛,今天开学了!”
王大花扯着门大喊,她的双颊微微凹陷,脸色乌青和两个月前相比整个人细了一圈。
“啊?开学?”
圣父系统蜷缩在柴房的角落,不解的抬头,他被足足关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来每一天都在饥饿中度过,每天一碗刷锅水吊命。
浑身上下瘦得只剩一把皮包骨头了,因为两个月没洗漱,脸上手上满是黑黢黢的泥垢。
“你们都要饿死我了,还让我上学?”圣父系统怀疑张家三口是又找到新的折磨人的方法了。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们当然不想让你上学,但你大哥心善,见不得你当失学儿童,所以让我们带你去报名。”
“不过嘛,是代替你哥去上学,反正是双胞胎没人认得出。识相点的快滚出来!”
王大花骂道,她可没精力和圣父系统耗,两个月前天赐说家里钱太少了,让他们多赚点钱,然后反手就到村长那里申请开荒20亩地。
张家村荒野的地方很多,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家里的地都荒废了。村长一琢磨反手就用极其低廉的价格给王大花家租了20亩地。
王大花和张小军已经连续照顾20亩地两个月了,张天赐又叫他们买猪回来养,现在家里又多了20头猪崽,10只小鸡,两只羊,八只鹅。
每天只是喂猪自己累死他们了!
“代替他去上学,凭什么?”圣父系统不满的吼了一句,张天赐可真懒啊,想坐享其成也要看它愿不愿意。
“和他废话什么,抽他!”张天赐拿着一根挂满倒刺的柳条递给王大花!
一顿毒打后,圣父系统背着破了三个洞的书包,顶着张天赐的身份去报名了。
王大花拽着圣父系统走了两个小时的山路,翻山越岭来到镇上的学校,报名一年级。
“上学要走两个小时山路?”
“我脚上都走出血泡了!”圣父系统满脚都是血泡,走出了一脚血,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
“不然,你以为天赐为什么让你来上学,他是会让人享福的人吗?”王大花啪的一巴掌打在圣父系统身上。
“村里不是有村小,脑子抽了来镇上上学?”
“天赐说镇上教育资源好,以后他想考重点初中。”
“他想考重点初中,为什么不自己来上学。”
圣父系统被气笑了,张天赐想读重点初中让自己来上学,每个星期走两个小时山路不就是纯折磨人。
后来圣父系统才知道,张天赐没打算让他住校,他需要每天来回走四个小时山路去镇上小学上学。
因为晚上回家还要喂猪,喂鸡,放羊,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帮忙下地干活。
家里因为天赐的创收计划忙的不行,圣父系统想住校美美的在学校上学简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