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哥哥家哦!”木乖儿回答着,同时也疑惑的看着刘斯:
“刘斯大哥为何会被围攻?”
刘斯苦笑一声,看了木乖儿一眼,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思量再三后还是说了起来:
“他们在找那个人。”
“谁。”木乖儿一时没想到,白泽曜却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开口问道:
“找那个人做什么?”
“炼丹。”刘斯满是担忧的看着木乖儿,生怕引起她不好的回忆。
“……………”
这时的木乖儿也反应过来那个人是谁,无所谓的开口说道:
“那个人就是桥崇修吧。”
“嗯,就是他。”刘斯看到木乖儿的态度,心里松了一口气。
“炼什么丹。”白泽曜面色难看的问道,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还能炼什么丹,肯定是用我的血炼制的那种丹药呗!”木乖儿一脸不屑的说着,那些人注定要失望了,这辈子都不会再有那种丹药的出现。
“他们家族曾经拍到过那种丹药,但是数量不多,只有两颗,便惦记上了,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丹药是那个人炼制,从而找上了我。”
刘斯苦笑着解释着这一次围攻。
白泽曜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若是木儿是药引的消息泄露出去,他甚至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虽然有师傅和老祖宗镇压,但这世界上少不了卖命之徒。
“哥哥?”木乖儿看着白泽曜越来越沉的脸色,轻唤一声,她知道哥哥在担心什么。
“无碍,木儿陪刘大哥在此等候一会,我去去就来。”白泽曜拍拍木乖儿的脑袋,转身离开了马车,有些事情,他必须得去确认一下。
木乖儿也猜到白泽曜准备去干什么,并没有阻拦,只是乖巧的答应道:
“好的哥哥,注意安全。”
木白看着这一切,也猜出了木乖儿血液的不平凡,回想一下,当初它契约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只不过因为契约的结果,打击过大,使得它忽略了过去。
四下散开寻找刘斯踪迹的男子,一看到出现的白衣青年,先是被青年那绝美的容颜迷住了眼,后一秒反应过来,拿剑指着怒道:
“是不是你,背后之人是不你?”
突然响起的声音,引得分散开来的人全都聚集了过来,纷纷以出声的男子为主,围住了白衣青年。在看到只有一人后便放松了警惕。
这时的白泽曜也确认了领头之人是谁后,动了起来。
一时间一阵微风扑面而来,只见白色的身影一闪就不见了踪迹,身边的人不断的倒下,为首的男子惊慌失措的看着四周。
“谁,你到底是谁,为何要与我青元城李家为敌!”男子大声的说道,企图能通过家族的名字吓退青年。
身边的人还在不断的倒下,不一会,地上已经睡到了七八个人,只剩男子一人还站着,目光四下寻找,却不见青年一点踪迹,心中恐惧更甚。
突然背上重力袭来,毫无防备的他扑倒在地,还未等他抬头起身,一把长剑紧擦着他的脖子插入地上,使得他不敢轻易动弹。
“说,是谁告诉你那丹药乃桥崇修所炼制。”清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在男子耳中,却如同夺命厉鬼一般骇人。
寻找丹药大师桥崇修一事,只有他与家中父亲还有老祖宗得知,其他并无一人所知,就连他所带的族中弟子,也只知道是寻找早年叛出家族的一个炼丹师罢了,此人是如何得知,难道是那弟子所说。
心思千回百转一番过后,男子在白泽曜快要不耐烦的时候连忙开口说道:
“道友,道友可知我青元城李家。”
“不知,废话少说!”白泽曜浑身气息一凛,剑刃直接划破了男子的肌肤。
“青元城李家乃是青元城最大的一个修仙家族,我乃青元城李家家主之子,道友若是放过我,与我回家,定会竭尽全力报答道友。”
男子以极快的语速说着就企图能转移白泽曜的注意,到与他回家那时,就是他的死期!
“…………”白泽曜并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剑又刺入三分。
男子这才慌了起来,知道不说不行:“我说,我说,只求道友能放我一命。”
“快说”白泽曜清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木儿应该等着急了吧。
“我说,我说,桥崇修是,是……”男子边说,边趁着白泽曜不注意,摸上了腰间悬挂的玉牌,“咔嚓”的一声轻响,玉牌断了。
“…………”白泽曜神色凝重,直接挥剑砍断了他不安分的那只手。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你死定了,死定了,我已通知族中老祖,你逃不掉的!”男子捂着手腕,恶狠狠朝着白泽曜道。
“…………”
白泽曜挥剑了解了男子性命,摆放了一个隐藏阵法后,飞速的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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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曜离开后不过片刻,一位大能突然出现在半空中,查看着下方,只见一片空地并无一个人影,奇怪道,他在收到那个外出寻找丹药大师的孙儿生命垂危的信息之后就立马赶来,此刻为何不见人?
仔细查看了一番过后,挥手毁了隐藏阵法,一眼就看到了全无生命气息的孙儿,一时间怒火中烧,直接毁了整个树林
此时的木乖儿一行人早已乘坐飞行法器离开了树林。
为了避免危险,早在进入树林之后,白泽曜就给了车夫马大哥一笔灵石,买下了马车,并让他早早的离开了。
此时的木乖儿一行人,都乘坐在她的飞行法器绿叶上,而马车也被她连马带车扔进了储物空间里。
“哥哥,是出什么事了吗?”在远离树林之后,木乖儿才来得及问。
白泽曜一回到马车就说要马上离开树林,用最快的速度。
“无碍,只不过哥哥没有问出是谁泄露了桥崇修的事。”白泽曜摇摇头,并不打算把发生的事情与木乖儿细说,怕她担心。
“…………”
木乖儿显然并不相信白泽曜所说的无碍,即使已经相隔甚远,树林里传来的动静,她还是,感觉到了,只怕现在那个树林已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