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合作什么？”叶城一副疑惑的样子，明知故问道。
“我记着程总上次不是都表明态度，说不和我们叶家合作嘛？”
程文被噎一下，也不敢说什么。
谁让别人捏住七寸呢？
忍着吧！
无奈，他只能挤出一丝笑容，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
“上次是我态度不好，回去后董事长没少批评我，甚至还停我一个月的薪水呢。”
“这次来不仅是为继续谈合作的问题，也是为来给您道歉的。”
“道歉不用了，合作的话，我还不考虑，请回吧。”说着，他起身准备离开。
“诶，叶总留步！”程文急了，也顾不上拿捏态度。
人家压根不想和他谈，之前准备的话术自然也用不上。
他本来还担心他看出他们很着急故意压着呢，但不急不行啊。
人家不缺合作商，可他们不行啊。
“怎么还有事？”
叶城转过身，不满地看着他。
“上次和你们好好谈你们不谈，不想谈了你们又上赶着。”
“难道你们巨人集团都这个德行吗？”
程文：……
我心里难受，但我不能说啊。
你老大，骂吧，把项目做成比什么都强。
他快速地做一番心理建设后，再次开口：“叶少，上次是我不对，今天我是带着诚意来的。”
“哦？”叶城挑眉，再次坐下来，“不知道这次程总诚意有多少啊？”
程文装作一副大出血的样子，咬牙道：“不瞒您说叶总，这次为和贵公司达成合作，我们是做很大让步的。”
“给您提四个百分点，要知道这已经超出我们公司的预估啊。”
他这话没有撒谎。
之前巨人集团的金融组分析出来的结果，最大的让利是12.5%。
这整整超出两点五个百分点。
看起来不起眼，但基数大啊。
一个百分点是多少人一辈子都赚不来的收入。
柳月梅算一下，眼睛忍不住亮起来。
天呐，15%！
这已经远远超出她的预估。
毕竟她最开始对两家的合作没有抱太大的期望。
这次叶城肯定能够答应吧？
她不觉得叶城要21%定是这个数目。
生意嘛，和买衣服砍价差不多，我知道你要砍，我多要。
在她看来，叶城是这个目的。
让她没想到的是，叶城却依然不满意。
他眯起眼睛，脸上带着不满，“这是说你们只能给到15%的比例？”
见他这个样子，程文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解释道：“叶少，这个比例已经很高啊，这是我们从没有想过给的比例。”
他索性问：“我想其他公司也不可能给到叶家这么高的比例吧？”
这是他们的优势。
巨人集团总部在羊城，江城是相邻的城市，各种成本核算下来都会相对低一些。
他们可以给出这个比例，但其他企业不行。
他觉得只要叶城没病，绝对会答应下来的。
然而，结果还是让他失望。
叶城再次起身，这次连话都没说，拉着柳月梅走了。
“诶，叶少！”
程文懵了，都这么高的股权还不答应，疯了吗？
可任他怎么喊，叶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无奈，他只能小跑着追上去，挡在两人面前。
叶城脸色一冷：“怎么程总，合作不成还想来硬的？”
“我若在羊城有个好歹，你猜叶家会不会发疯？”
程文下意识地打个寒战。
他太知道叶擎苍的手段。
虽然没见过，但也听过啊。
他苦笑一声道：“叶少这是哪里话，怎么可能呢？我没有这个胆子。”
“我只是想让叶少再考虑考虑，15%真已经是我们的极限。”
“你极限是多少和我无关。”
叶城冷眼看着他，“我说了，我要20%，如果达不到不用再来了。”
程文急了：“叶少，您也是生意人，这个比例我想其他集团绝对给不到的。”
“商场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赌气啊，而是为赚钱啊。”
这话已经说得很重，只差指着他鼻子问他你会不会做生意。
因为上次我态度不好，你放弃每年多几个亿的收入？
脑子有坑嘛？
叶城不由得眯起眼睛，眼中的冷漠让程文下意识地心里一紧。
“程文是吧？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叶家人，叶家的钱我一辈子都花不完。”
“选择和谁合作是我的自由，想教我做事，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我和其他集团合作每年只是少赚几个亿，但你们呢？”
程文愣住，是啊，人家只是少赚点钱而已。
但市场若被其他集团抢占，巨人集团失去的利润，不止这个数啊。
他明显是吃定他们！
可恶！
叶城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冷冷一笑，“看样子你也想明白了，回去吧，问问你们的董事长。”
“我还是那个态度，达不到20%，别来了。”
20%!
程文的眉头不由得皱起来。
太多了。
然而，这还没完。
叶城已经再次开口：“还有，我这个人耐心有限，若过三天你们还没想好的话，之后再来找我，不是这个数。”
“这……”
程文身体再次一震，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
可叶城已经大步离开，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程文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两人慢慢消失在他的视野当中。
最终只能叹一口气，转身离开酒店。
“什么？还是20%？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他脑子是有病吗？有钱不赚，宁愿选择和其他人合作？”
“其他公司因为成本问题根本不可能给出这个比例。”
不出意外，程文回到公司将刚才的情况说完，这些高层再次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