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五行阵光逐渐将金乌压至婴孩大小。
金乌在这强大的力量下,不再如之前那般威风凛凛,而是显得虚弱不堪。
它的身体不断颤抖,发出的嘶吼声也变得微弱无力。
云泽宗主见状,知道决战的时刻已到。他猛然扯裂衣襟,露出胸口佩戴着的混沌石。
混沌石光芒暴涨,灰芒如闪电般扩散开来,照亮了整个镇魔塔。
那光芒神秘而强大,仿佛蕴含着宇宙的奥秘,又似是天地初开时的混沌之力,让人敬畏。
五峰主本命法器脱手飞向空中,如流星般汇聚在混沌石的光芒之下。
它们围绕着混沌石飞速旋转,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每一件法器都散发着独特的光芒,与混沌石的光芒相互交织,形成了一个奇异而壮观的景象。
“以尔等道器为刃,以本座神魂为鞘——镇压!”云泽宗主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充满了威严与悲壮。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他的脊椎节节碎裂,晶莹道骨拼成剑匣。
那痛苦的表情,让人不忍直视,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与决绝,仿佛在为了守护世间的和平,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焚寂剑裹挟其余四器插入匣中时,鸿蒙之音震得镇魔塔簌簌落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颤抖。
那声音神秘而强大,仿佛是天地初开时的巨响,又像是宇宙的呢喃,让人的灵魂都为之震颤。
“混沌石...你们竟敢用那东西...!”金乌嘶吼未绝,剑光已斩落其首。
金乌的身体瞬间消散,化作无数火星,在空中飘散,仿佛一场绚烂的烟火,最终归于寂静。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
“走吧,回去吧!还有些躲藏在宗内的老鼠要处理。”云泽长舒一口气,看了看眼前略显疲惫的五位峰主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胜利的欣慰与对未来的担忧。
“是,宗主!”随即六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镇魔塔第九层那逐渐恢复平静的战场,以及那一段段被封印在岁月中的神秘故事,等待着后人去揭开。
第六天的中午,日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太平居的屋内。
陈冬和梦婉卿,因前五日接连不断的惊险事端,精神与身体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疲惫不堪。
直到这日中午,两人才从各自的床上悠悠转醒,阳光照在他们略显憔悴的面容上。
“陈冬,终于没人来找我们的麻烦了!”梦婉卿起了床,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欣喜,语气轻快地说道。
此时的她,发丝还有些凌乱,却难掩眼中的愉悦。
陈冬正坐在床边穿靴子,听到这话,立马抬起头,眼中也染上了几分笑意,回应道:“是啊,今天睡得可真舒服。不如我们去幽幽的洞府看看,她这几天到底在忙些什么!”说话间,他已经系好了靴子的带子,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两人简单洗漱一番后,便御剑朝着幽幽的洞府方向飞去。
剑光闪烁,划破长空,带起一阵微风。
在距离目的地还有几里路的时候,他们收起了御剑,打算步行前往。
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说不定在这附近就能遇到幽幽。
“陈冬,要是在外面就好了,这样我们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就不会变得如此狼狈了。”梦婉卿说着,脚步轻快地跑到一旁,弯腰摘下一朵野灵花。
那花儿在她手中轻轻摇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转过身,将花递给陈冬,眼神中带着一丝俏皮。
“婉卿你是说,我们在外面的话,就可以直接让血重和月儿来帮我们了。”陈冬接过花,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说着便将手中那朵紫色的灵花,轻轻戴在了梦婉卿头上的白玉兰簪一旁。
随后,他退后一步,仔细端详着梦婉卿,眼中满是欣赏,继续道:“婉卿,带上这朵灵花的你,真漂亮。”
梦婉卿盯着陈冬,目光灼灼,仿佛想要从他的眼中探寻到什么更深的东西。
几息之后,她移开视线,轻声问道:“陈冬,你说这几天他们为何会如此针对我们?”
“我猜测可能跟公木非有关。”陈冬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微微皱起眉头,“而这背后的推手,极有可能是公木非的爷爷,执法堂三长老木玄苍。他可能已经怀疑公木非的死和我们有关了。”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当他的目光落在梦婉卿那甜美的笑容上时,忧虑又很快被乐观所取代。
陈冬和梦婉卿都不明白,既然木玄苍怀疑他们,为何不直接找上门来,而是在背后耍些阴险的小手段。
“陈冬,那他为何没对我们直接下手?”梦婉卿满心疑惑,歪着头问道。
“可能是碍于身份吧!”陈冬略作思量,缓缓说道。他自然不知道,木玄苍之所以不敢对他们直接动手,完全是忌惮宗主云泽的威严,否则,恐怕早就将他们软禁起来严刑逼问了。
“但愿是吧!不过那离火老怪到底有没有死!”梦婉卿想起离火尊者那诡异的声音,心中不禁一阵心悸,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管他呢,就算不死,也应该被重新封印到镇魔塔中了。”陈冬看了看梦婉卿,目光坚定,继续道:“就是不知道这事儿和魔有没有关联。”这不禁让他想起欧阳若霜从冷一川口中得知的消息——灵魔即将回来袭击云梦宗。
“有关联也没事,反正有宗主他们坐镇,而且现在也布置好了新的护宗大阵,就算有魔来,我们也不用怕!”梦婉卿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自信,仿佛那护宗大阵就是他们坚不可摧的后盾。
就在陈冬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小女孩声音传进了他的耳中:“陈冬,梦姐姐,你们也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