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外国男子都是精通腿法的高手,几乎在同一时间,从四个方向向林阳逼近,腿影交错间,如同四张蓄势待发的弓弩,齐刷刷地踢向了林阳。
林阳悠然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烟,随即,一股凛冽气势猛然从他体内迸发,宛如沉睡的雄狮骤然觉醒。
他身形一晃,快若闪电,仅留下一抹难以捕捉的残影。
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一名外国男子的身前,他的手如铁钳般扼住了对方的咽喉,将燃烧着的烟头地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不等外国男子有所反应,林阳又是一拳,重若奔雷,直击其腹部。
这名外籍男子如遭雷击,身形踉跄,连连倒退,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被烫得发出凄厉的哀嚎,双手拼命地向嘴里抠挖,试图把烟头从嘴里挖出来。
这时,另外三名外国男子已经如同猛兽般猛扑而来,气势汹汹。
林阳身形一展,自地面轻盈跃起,腿部如鞭,一记凌厉的扫腿划破空气,带着呼啸之声横扫而出。
那三名外国男子猝不及防,根本无从躲避,被林阳的腿逐一击中脑袋,身形失控,宛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
他们重重地摔落在地,脑袋竟在这一刻爆裂开来,脑浆与鲜血的混合物流了一地,场面触目惊心。
目睹此景,那名先前被烟头烫嘴的外国男子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转身就逃。
林阳眼神冷冽,足尖轻点,一块碎石便应声飞起,宛如离弦之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洞穿了那外国男子的后脑,一击毙命。
随即,林阳迈开步伐,朝着黑狗逼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无形的鼓点上,节奏感十足。
就在此时,地龙领着剩余的二十多名蒙面人赶了过来。
地龙身后的一名蒙面人举起了枪,手指已搭上了扳机,瞄准了林阳。
然而,地龙却猛地压住他的枪口,沉声说道:“暂时不要动手!”
黑狗见状,心急如焚,口中爆出一连串咒骂,“地龙,你他妈的在搞什么鬼?快开枪啊!”
地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狡黠与冷酷,“黑狗,我对你可是信心满满。以你的实力,独自解决掉光明君王,应该不是问题。”
黑狗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地龙的算计。
这家伙分明是想借刀杀人,公报私仇,故意按兵不动,好让光明君王杀了自己。
他怒火中烧,牙关紧咬,却又束手无策,面对光明君王的绝对实力,一切抵抗都如同蚍蜉撼树,根本没有活命的希望。
绝望之际,他猛地转身,朝着山崖飞奔而去,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跳崖虽然九死一生,但至少还有活命的希望。
就在这时,地龙急忙下令,“开枪!打死光明君王!”
蒙面人迅速举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林阳,密集的子弹如同狂风暴雨,倾泻而出。
林阳早就料到地龙会开枪,身形一闪,毫不犹豫地从山崖边跃下。
地龙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大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光明君王啊光明君王,你宁愿选择这粉身碎骨的死法,也不愿死在我的手里吗?”
那些蒙面人也随之发出阵阵得意的狞笑,仿佛他们已经预见到了,自己因诛杀这位令全球各国闻风丧胆的光明君王而名震四海的辉煌未来。
“你们笑得太早了。”就在这时,林阳的声音竟从山崖之下悠然响起,紧接着,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逆空而上,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气势。
落地之际,他足尖轻点,一股浑厚的内力骤然爆发,踢起的石子宛如万箭齐发,每一颗都蕴含着足以穿金裂石的威力。
石子呼啸而出,瞬间洞穿了五六名蒙面人的身体,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洞。
地龙心中一惊,慌忙领着残余的蒙面人四处寻找躲避之处,口中怒骂道:“光明君王,你他妈的不按套路出牌,太卑鄙了!”
“不过,今天你难逃一死!”
一名蒙面人忧心忡忡地说道:“老大,光明君王实在太可怕了,连石头都能当成武器,且出精准无比。咱们已经折损了不少兄弟,再这样下去,恐怕兄弟们就要全军覆没了。”
地龙陷入了沉思中,目光凝重,“你的话在理,决不能让兄弟们白白送死了。我们就隐藏在这里,只要光明君王出来,就开枪打死他。”
“没错!”另一名蒙面人应声附和,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还带着两个受了伤的小妞,加上这荒山上既没有水又没有食物,等到他们饥渴难耐之时,自然会乖乖现身。”
林阳眼见地龙等人如缩头乌龟般再不敢轻易露面,这才身形一展,轻盈跃入山洞之中。
此刻,冷亚男仍处在深深的昏迷之中,而林芝尽管神志尚清,却也已气息奄奄,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如纸。
林阳急忙上前,轻轻扣住冷亚男的腕脉,细细诊察。
冷亚男虽同样身受重伤,但好在暂无性命之忧,这让他心中稍安。
随即,他转身走向林芝,食指轻点其额间印堂穴,一股温润如玉的医道玄力缓缓注入她的体内。
林芝只觉一股暖流自额间扩散开来,瞬间流淌至四肢百骸,那原本冰冷的身躯渐渐回暖,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适感油然而生。
随后,林阳缓缓自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借着打火机的微弱火焰细细灼烧刀锋进行消毒。
“林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你是要脸呢?还是要命?”
林芝看到林阳拿匕首对着自己,脸色一变,“什么意思?我都受伤了,你还要兽性大发?”
林阳真想找块豆腐把这女人敲死,无奈解释道:“你身上有三处枪伤,分别位于手腕、肩膀与屁股。子弹如果长时间留在体内,万一引发感染,后果不堪设想。因此,我必须帮你取出这些子弹,而这过程,不可避免地需要解开你的衣物和裤子。”
“就算我想兽性大发,我不会去找老母猪吗?至少老母猪比你有吸引力!”
这句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林芝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你说我连老母猪都不如吗?”
林阳懒得再说废话,他催促道:“脱或不脱,全由你自己决定。只是,到时别又到处说我是流氓。”
林芝的脸颊仿佛被夕阳轻吻,悄悄染上了两抹绯红。
对于取出手臂和肩头上的子弹,她心中虽有畏惧,却也勉强能够鼓起勇气面对,毕竟,那疼痛不过是短暂的。
然而,要取出屁股上的子弹,那就要连内裤也要一起脱了,这多难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