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多谢安室先生前来送别,我想,要是有缘的话,我们之后还是会见面的。”
诸伏高明笑眯眯的说着,眼神里满是和蔼,倒是有着长辈的样子了。
安室先生,也就是真实身份为降谷零的公安警察,看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抿紧唇瓣。
“诸伏警官这一次回去,是已经确认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吗?”
他的声音很是沉稳和温润,一如他现在的服务员身份,让人如春风拂面一般,可以直接放下自己的戒心。
诸伏高明笑了笑,没有在意自己胞弟幼驯染的伪装。
“是啊, 我想.....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这一次回去,也可以安心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火车到站的声音已经响起,而站台播报的通知也开始了循环播放。
“呐,安室先生,天下无不散之席,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
诸伏高明迈着沉稳的步伐,径直消失在了三人的视线之中。
看着自己哥哥离开的背影,诸伏景光眼眸忍不住颤了颤,最后,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但是心里却是泛着一丝丝的暖心。
安室透很是冷静的垂眸,只感觉到自己手边的冰凉,让他也同样的安心和欢喜。
也是在这一刻的时候,他突然发现,hiro的存在感真的是越来越真实了。
相较于之前那恍恍惚惚的幻视,降谷零本来带着一丝虚无的瞳孔,终于变得聚焦在了一起。
而那本来因为hiro死去时候的噩梦般的记忆,终于被现在的幼驯染回归,渐渐抚平了忧伤。
就在降谷零站着不动的时间里,突然间,诸伏景光感觉到自己和zero之间的联系好像更加紧密了。
这是...........?
诸伏景光在心里暗自思索着,难不成他和zero之间的羁绊也到了吗?
他心中猛地一跳,难言的喜悦涌上心头,但是,很快便被他自己给压下去了。
现在还不确定,还是等商商确定之后,再告诉zero吧!
诸伏景光倾吐出了一口浊气,而后便拉着降谷零的手臂,轻轻晃了晃。
被打扰到思绪的降谷零猛地回神,而后他低声喃喃自语着,“啊,竟然走神了,回家了,回家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剩下的那只手挠了挠后脖颈,灰紫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时间很快到了黑夜
诸伏景光在和自己的幼驯染分开之后,径直朝着商无言的别墅飘去,连带着自己身边的小孩,泽田弘树。
“话说,总感觉诸伏哥哥今天的心情很好哎~”
泽田弘树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很是乖巧的跟在诸伏景光的身边。
“啊!是因为有见到自己的亲人缘故吧!”
诸伏景光笑的眉眼弯弯,一点也不介意泽田弘树的好奇心发作。
“是这样吗?”泽田弘树低声呢喃着,眼神里闪过几分迷惘,“说起来,也不知道我的亲人是什么样的。”
诸伏景光神色微凝,但是,很快他便回过神来。
毕竟,他之前是有和自己的同期他们查过泽田弘树的亲属的,要是真的说起来的话,小孩的家人应该只剩下他爸爸了吧?
而且,弘树的爸爸在泽田弘树死后,好像也是有在调查自己孩子的死因的。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感觉自己喉咙一紧,顿时握着拳头忍下了自己的情绪。
他没有回答泽田弘树的话,只是径直带着他向着前方飘去。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别墅之外。
看着灯火通明的别墅,诸伏景光和泽田弘树对视一眼,那眸子里的笑意和温暖,却是明晃晃的揭示了他们的对于这个地方的归属感。
“我们回来了!”
一大一小声音同时出现,瞬间引来了一道布灵布灵闪的视线。
“哇,景光和弘树竟然又结伴回来了,真是让人羡慕的友情呢!”
商无言故作夸张的声音响起,直接让在一旁黏黏糊糊抱着说悄悄话的两人看过来了。
“是小景回来了吗?真是快速哎~~”
萩原研二的声音很是悠闲,却是直接让泽田弘树飘着坐在了他的身边。
而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衣服好像被什么给拽了一下,萩原研二有些怔神的眨了眨眼睛,顿时明白过来了。
这是很黏自己的那个孩子啊!真是稀奇呢!
“啊~是小弘树啊!今天玩的开心吗?”
泽田弘树歪着脑袋想了想,借用着玻璃桌上的茶水,写下了“开心”两个字。
看着逗弄泽田弘树的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也是不甘示弱的凑了过去,想要和这个不害怕自己的小鬼头说几句话。
另外一边,诸伏景光却是没有跟着泽田弘树一起过去,而是径直朝着商无言走去。
看样子应该是想要和他说什么话。
商无言在心里默默想着,倒是没有拒绝诸伏景光的邀请。
很快,两人便悄咪咪的向着厕所溜去,脚步轻盈之极,就连一旁的三人也没有注意到。
“话说,景光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商无言环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之上,眸子里满是饶有趣味。
诸伏景光浅浅一笑,伸出自己的手腕,试探着说道。
“总感觉自己和zero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了,要不商商给我看一下吧?”
他的话音刚落,商无言便愣住了,而后,他的眼眸直接亮光,看着诸伏景光的眼神一眨不眨的。
“好好好,景光放心,要是你也到了临界点,那我绝对给你加班加点搞身体。”
商无言一边说着,一边调动了自己身体内的灵魄能量,只见他的眸子已经被一层灰雾给笼罩了起来,连带着纤细的手腕向下延伸,也是泛着淡淡的光盈。
他缓缓闭上了双眸,在自己的指尖触及到诸伏景光的手腕之时.........
商无言只感觉漆黑如墨的空间之中,两道血红之中带着黑色的线索直接缠绕在了另外一人的身上。
将他紧紧包裹起来,不见丝毫的松懈和放松,就好像是要将他吞之入肺一般,霸道且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