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拉得意地挺起胸膛，“这世界上！还没有我多拉进不去的防火墙！”
“主要是因为我的核心算力和渗透算法足够强大。”
旁边的服务器里，潘多拉AI那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突然冒了出来，直接抢功。
多拉脸上的得意僵了一下，但还是赶紧打圆场：
“对对对！是我们俩！强强联合！这世界上还没有我们俩联手攻不破的防火墙！”
安妮·比尔没理会这俩货的“内部矛盾”，
直接问：“那……华夏那个九州集团的数据库呢？搞定了吗？他们那个用户基数可是最大的肥肉！”
多拉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表情有点尴尬，声音也小了下去：
“呃……那个……董事长……我刚才的话……可能需要稍微修正一下……”
他看着安妮·比尔越来越冷的眼神，硬着头皮说：
“这世界上……还没有我……和潘多拉……联手攻不破的防火墙……呃……九州集团除外。”
安妮·比尔：“……”
感觉血压瞬间飙升，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妈的！
最肥的一块肉啃不动？！
“操！为什么？！九州那破公司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的防火墙是外星人造的？！”
她压着火气问道。
“不……不知道……”
多拉缩了缩脖子，
“他们的系统……太他妈变态了！底层架构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潘多拉试了几次都差点被反追踪锁定！我们……我们暂时不敢硬碰硬。”
安妮·比尔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minerva搞的那个什么‘烛龙操作系统’呢？用户量也很大！那个总行了吧？！”
多拉看了看屏幕上潘多拉反馈回来的信息，脸色更难看了：
“呃……董事长……我刚才的话……可能……还需要再修正一下……”
“这世界上……还没有我……和潘多拉……联手攻不破的防火墙……九州集团……和所有使用烛龙操作系统的设备……除外。”
安妮·比尔感觉自己胸口一闷，真他妈要当场表演一个口吐鲜血了！
操！两大块最肥的肉都吃不到？！
“不过！不过不要紧！”多拉赶紧补救，“我们可以撞库！”
“撞库？”
“对！”
多拉来了精神，
“总有些用户，在所有网站都用同一个账号密码！我们可以用从其他地方搞到的数据库，去尝试登录九州和烛龙的用户账号！运气好的话……”
“能拿到管理员权限吗？”安妮·比尔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呃……这个……目前还没撞到过……估计可能性不大。”多拉老实回答。
“算了！撞库能搞到普通用户数据就行！”
安妮·比尔摆摆手，
“有重要人物的名单吗？比如那些政客、富豪、明星……”
“当然！”
多拉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调出一个加密文件夹，
“都在这儿了！董事长！这可是真正的大头！到时候……嘿嘿……拿着这些料，敲诈勒索……能榨出多少油水，您比我懂！”
“什么料？”
“您懂得……”
多拉笑得更猥琐了，
“有些人啊……胆子特别大，或者说特别蠢？居然把一些……嗯……特殊癖好的照片、视频、聊天记录……存在了九州那个号称‘绝对安全’的云盘里！啧啧啧……”
“哦？”
安妮·比尔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很好！非常好！看来又能大赚一笔了！”
“那其他普通用户的数据呢？”
“哦，已经打包分类好了，正在暗网上挂着呢，分批次拍卖！”
多拉回答，
“放心，都是第一手新鲜资料！这玩意儿跟姑娘一样，第一次最值钱！”
旁边一直没敢说话的奥特，忍不住插嘴：
“等等……就卖一次？搞这么大动静，担这么大风险，就赚一锤子买卖？”
“当然不是！”
多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我们只卖一部分基础信息！比如电话号码、邮箱地址什么的！更详细、更有价值的数据，比如银行流水、医疗记录、浏览习惯……这些都捏在我们手里！等第一波韭菜割完了，后面还可以慢慢放出来，细水长流嘛！”
奥特：“……”
“董事长，”多拉搓着手，一脸神秘地问，
“您猜猜……这次数据拍卖，下单最快、出价最高的……是哪个‘大客户’？”
“中东那帮土豪？”安妮猜测道。
“不是，”多拉摇头，“那帮油老板对个人信息兴趣不大，他们喜欢买球队、买军火。”
“那是……华夏？”
“更不可能！”多拉嗤笑一声，“他们自己国内的数据保护得跟铁桶似的，对外面的‘垃圾数据’才没兴趣。”
“那他妈到底是谁？！”
“缅……缅国。”
多拉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点魔幻。
“啥玩意儿？！”
总统和奥特都愣住了，
“缅国？！那穷得叮当响的地方？！他们买这个干嘛？喂大象？！”
“准确地说，”多拉解释道，“是来自缅国的……电信诈骗集团。”
他看着两人目瞪口呆的表情，继续说道：
“听说……前任总统那会儿派了不少搞电信诈骗的家伙跑到缅国北部那块三不管地带去了。现在……人家已经发展壮大，形成产业化、集团化了！甚至……听说有些地方军阀头子都在亲自下场搞诈骗！”
奥特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感叹：
“卧槽……搞诈骗这么赚钱？！董事长……要不……咱们也……”
安妮·比尔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种骨子里的傲慢与不屑：
“诈骗？那种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太低端了。”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近乎残忍的微笑：
“我们阿尔特拉集团，要做就做……最高端的。”
“我们直接抢劫。”
“哈？！”
这下轮到奥特和多拉懵逼了，
“抢……抢劫？！董事长，这……这不比诈骗还低端吗？”
“低端？！”
安妮·比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一拍桌子，眼神锐利如刀，
“你说抢劫低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