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龙装作思考的样子,对着易中海说道:“我说如果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的话,
我建议你可以先去轧钢厂里,那个不起眼的小食堂看看。那里的比较偏僻,或许他会在那里休息,没有回来也说不定。
再者,你也可以沿着傻柱,回来的那条路去找找,或许会找到他留下的痕迹。
假如说他不幸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真的还没能回来,那么这两个地方肯定能找到一些线索,当然如果他死了遇害的话,欢迎你来保卫处报案。”
王龙一番话说完,连看都没看易中海一眼,就要直接关上了门,往家中走去。
只是易中海却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果断地挡在了王龙面前,面对面地冲着王龙说道:
“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带着许大茂回来,那你为什么没有把傻柱,也一起带回来呢?”
王龙闻言,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不耐烦,他如同在看一个白痴,一样地看着易中海,然后用一种充满讥讽的语气对他说道:
“我想请问你,易中海同志,我为什么要把傻柱带回来?许大茂是我的保卫处的一员,我有责任把他安全送回家,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至于那个徐傻柱,他又是个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让我专门去把他带回来?他配吗?”
王龙这番毫不留情的话,让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心里清楚,王龙说的并没有错,但他的话语中那种不屑一顾的态度,让易中海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羞辱,这让他感到非常难受。
此时的易中海,心中的道德婊心思又一次发作了。
他的眉头紧皱,对着王龙毫不犹豫地说道:“王龙,我怎么说也算是你的长辈,你这样对待我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你也算是轧钢厂的高层领导了,你这样对待一个前来,询问你的职工是不是又是不合适?”
王龙对易中海这样的态度,让他心中的不耐烦的心思更加旺盛。
他对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有能耐就去想,想去就去,没能耐就去死吧!”
王龙的声音冷冽,仿佛带着冰霜。
“易中海,别在我这里秀你那该死的存在感,我不愿意招惹你,并不是说我害怕你,而是因为我觉得你烦。
想要整治你真的是不要太轻松,如果说你自己不给自己留脸面的话,那么我也不会给你留体面。
”王龙的声音冷冽,让易中海停了顿时心头一沉。
随后,王龙转身关上房屋,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对着易中海说一句:“别再敲我家的房门,否则的话我弄死你。”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让易中海心中一寒。
此时的易中海脸色铁青,但他也知道自己还有正事要办,
于是去找了闫富贵,让闫富贵带着他家的两个儿子,跟他一块儿沿着轧钢厂的道路,一路往下寻找傻柱的身影。
易中海并非付出代价,只不过是以一块钱的代价,他才请动了闫富贵,以及他的两个儿子帮忙。
他们四人沿着轧钢厂的道路一路搜寻,易中海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终于,在一处临近轧钢厂的角落,易中海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被b个jing光的傻柱。
易中海直接跑了过去,看着被冻得脸色发青的傻柱,一摸他的额头,烫得惊人。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开始呼喊,闫富贵和他的两个儿子。
结果,闫富贵和他的两个儿子,没有呼喊过来,反而呼喊过来了一些,提早去轧钢厂上班的职工。
当他们看到傻柱的样子时,顿时惊奇地笑出了声。
因为现在的傻柱,是要多搞笑有多搞笑,前文已经提到了,王龙把傻柱踢成了绝户。
而傻柱,因为伤口感染,又在医院进行了一个非人的小手术,
所以说现在的傻柱kua下是一片清凉,让看到傻柱的人不禁啧啧称奇。
那个时候,一个轧钢厂的职工对周边的职工说道:“我早就听说傻柱被人踢成了绝户,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还是真的。
你们快看傻柱的kua下,那真的是要多好笑有多好笑。”
另一个职工也附和道:“我知道,我听我们主任说,轧钢厂是因为要谋夺,人家烈属的房子才被人家打成这样的。
要我说,这就是活该。没事儿跟着易中海瞎掺和什么?据我们主任所说,这件事情还是易中海挑起的。
你别看易中海,这平时人模狗样的样子,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旁边的一个职工也是随声附和道:“这个你们还别说,这个易中海的事情我还知道很多。
因为他们要谋夺,人家烈属的房子和家产,易中海的腿不是也瘸了吗?就是被人家烈属的归来的儿子给打断的。”
易中海自然也听到了,周围轧钢厂职工的议论,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完了。
他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会把这件事情传给轧钢厂。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而且听这个议论的意思,好像是轧钢厂高层之间开始流传的。
这让易中海不由得想到了王龙的身影,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
而易中海的思绪也被打断了,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傻柱,心中涌起一股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