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龙站在傻柱身后,静静地听着他翻来覆去地,说着这些车轱辘话。突然,他感觉傻柱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带着一丝沙哑,又夹杂着一股娘娘腔。
王龙不禁一拍脑门,心中暗想:这个傻柱是不是产生了别的情绪?这段时间王龙也没见到,他去找贾家的秦淮茹,难道傻柱的倾向发生了变化?
王龙心中这样想着,突然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摇了摇头,将这些奇怪的想法抛诸脑后。
随后,王龙上前一步,对着傻柱说:“傻柱,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跟我说,非要在我们家门口骂骂咧咧的?
是不是轧钢厂的小黑屋不够你关的?还是我王龙的身手不利,或者是我身上没枪了,让你傻柱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来我家找麻烦,不怕我报复?”
傻柱听着王龙的威胁,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但他是带着自己的想法,他来王龙家门口的,却不敢有其他动作。
现在的傻柱只敢骂骂咧咧,连王龙家的一块玻璃都不敢砸,这与以前那个,被称为战神的傻柱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傻柱直截了当地对着王龙说:“王龙,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看看我们周围,围过来的这些邻居,
咱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有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易中海也给抓走。
即使易中海没有事情,那他被放回来的时候,易大爷的名声不就毁了?你也是我们四合院的人,怎么连这么一点道理都不懂呢?
还有那个许大茂,现在在你的纵容下,真的是无法无天了。我还没有对他动手,只是捏紧了拳头,许大茂就慌忙掏出手枪,对我宣读着保卫处的保卫条例。
你们保卫处是不是太过分了,连我们这些邻里之间的小矛盾,都要干涉、都要管?”
王龙听着傻柱的车轱辘话,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上后,继续对着傻柱说:“傻柱,你继续说,这就是你大闹我家,堵在我家门口大骂的原因吗?”
王龙轻描淡写的态度,顿时让傻柱怒火中烧。
他对着王龙说:“王龙,你不要觉得自己是个保卫处的处长,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做的事情必须得遵守法律法规,或者是遵守我们轧钢厂的规定。
我站在你家门口,一没有打你,二没有骂你,三没有砸你家的玻璃,我就站在这里骂街,怎么了?影响了谁?
你就是让轧钢厂的保卫员过来,他们也没有权利抓我吧。”
王龙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对着傻柱好奇地问:“傻柱,你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不看菜谱,开始看兵法了?
现在开始给我论法律法规了。我还真是没想到,我把你踢绝户之后,你竟然能够自学成才,开始往法律方面发展了。”
众所周知,人最缺什么,最不愿意让别人说他什么。
而傻柱现在最在乎的,就是“绝户”这个词。虽然何雨水已经答应,给他过户个孩子,但那都是镜中月、水中花,现在都没有实现的可能。
所以当王龙提到“绝户”这个词时,傻柱直接就怒了。
薄荷燕儿的众人只见傻柱捏紧拳头,对着王龙说:“王龙,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被你踢绝户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现在你又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面前提这个词,是不是觉得我傻柱,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
非得让我对你进行一番打击,你才知道我傻柱,不是一个轻易可以招惹的人。”
王龙惊奇地看着傻柱,对他说:“傻柱,别说我看不起你,我给你一个机会,
只要你能够打赢我,别说易中海,就连贾张氏的事我都可以放。”
这时候,旁边的贾东旭插话道:“傻柱儿,你快跟王龙去对打一下。
如果说你能赢的话,那么不止我师父,就连我妈都能够放出来。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傻柱听到贾东旭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有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
此时傻柱心想。我若是能战胜王龙,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我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如果我能够痛痛快快地敲王龙的闷棍,
或者是在王龙毫无防备的时候,我给他套个麻袋,那该有多解气。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我根本不是王龙的对手。
呜呜呜,傻柱哭晕在厕所........
尽管如此,当听到贾东旭那挑衅的语气,以及旁边蠢蠢欲动、一脸鼓励自己的秦淮茹,傻柱还是鼓起勇气站了出来。
他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看着王龙,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屈:“王龙,你说的这句话算不算数?
如果算数的话,我不介意跟你去交流一番。虽然说我不一定能够打得过你,但我还是想试试。”
王龙轻蔑地将手中的香烟踩在脚下,碾灭之后,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对着傻柱说道:“傻柱,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你确实是有够自信的。
不过,傻柱,我有一个问题十分好奇,我想请问一下,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给我一个答复呢?
这个问题关系到我对你出手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