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是一头雾水,此时,匆匆赶到的许大茂解答了王龙的疑惑。
许大茂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对王龙解释道:“王处长,是这样的,今天傻柱看到我们四合院三大爷的大儿子,阎解成在相亲,
他看到那些姑娘长得漂亮,便忍不住去跟人家搭讪。但他却忘了,他自己已经是一个绝户了。结果被阎解成无情地嘲笑了。
这让傻柱觉得颜面尽失,随后不知道是谁把这件事情,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说傻柱这个绝户,竟然还敢调戏相亲的姑娘,这一下子让傻柱,在整个四合院出了名。
接着,这个消息又不知道,被谁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现在整个南锣鼓巷的人,都在议论傻柱,
说这个绝户还想娶媳妇儿,传得沸沸扬扬,仿佛成了天大的笑话。”
许大茂在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始终挂着嘲讽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王龙看到许大茂的神色,心中已经明白了一二,他知道这些事情的背后,肯定有许大茂的推波助澜。
王龙瞥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立刻意识到,王龙已经看穿了他的把戏,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王龙的猜测。
随后,王龙转向傻柱,冷静地说道:“傻柱,你说的这些事情,我都不想跟你解释,毕竟解释多了就成了掩饰。
但在我看来,你说的这些事情和你的所作所为,都有些不可理喻。我揍你、抓聋老太太、抓易中海,甚至抓假当事,我都有充足的证据。
而你却不明所以地冲击保卫处,你不知道现在传说中的杨厂长,会不会过来找你麻烦?”
就在王龙说完这番话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保卫员的敲门声。保卫员打开门后,对王龙汇报道:
“王处长,轧钢厂的杨厂长来了,正在您的办公室里等着您。”
王龙看了一眼傻柱,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对傻柱说道:“傻柱,你的面子还真大,说曹操曹操就到,竟然真的把杨厂长请过来了。
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算到,杨厂长会来保你,但你又有没有算到,我王龙会不会给这个杨厂长一个面子呢?”
说完这番话,王龙轻蔑地吐了一个烟圈,然后径直离开了傻柱的小黑屋。
出门时,他还随口对许大茂说道:“好好炮制他一番,我觉得这个傻柱,还是太能折腾,太能炸刺了。
竟然敢冲击保卫处,对于冲击保卫处的人员,我们轧钢厂保卫处是有相关规定的。
先按照规定给这个傻子来一套,再把我们保卫处的审讯手段,在他身上试试,看看他到底对哪个寡妇那么情有独钟。
最好把证据都记录下来,让他签字画押,到时候肯定有好戏看。”
王龙的这番话,让许大茂惊得目瞪口呆,但他很快理解了王龙的意图,兴奋地点了点头,表示一定会完成任务。
他甚至夸张地说:“王处长您放心,我一定把傻柱审讯得连他亲娘是谁、他看过谁洗澡都一清二楚。”
王龙赞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仿佛在肯定许大茂的领会力。
随后,王龙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到杨厂长正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双手抱胸,脸色阴沉。
王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对杨厂长说:
“杨厂长,这是刮的什么风,竟然把您这尊大神,吹到我们保卫处来了?要知道,我们保卫处的茶水,可是整个轧钢厂里最次的。
也不知道财务科是受了谁的支持,让我们保卫处的各种报销,都受到了限制。
所以,杨厂长您就先将就一下,如果有任何不满,就请您憋着,或者去找财务处,我这里可是概不解决您的任何抱怨。”
杨厂长听了王龙的话,也是气得火冒三丈,他瞪着王龙,愤怒地说:“王龙,你就不能安生一点儿吗?
自从你来了我们轧钢厂,你看看都整出了多少事情。所有的事情,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有损我们轧钢厂的威严,也会损害我们高层领导之间的形象。”
王龙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说:“然后呢?”
目睹王龙那副若无其事的神态,杨卫国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情绪激动之下,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直视着王龙,语气尖锐而激烈地说道:
“王龙,你这样的态度让我无法忍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我的面子,你必须明白,我可是轧钢厂的一把手,是厂内的正厅级领导干部。
而你,王龙,不过是在轧钢厂中,在我之下的角色,你只是挂着副厅级的虚名而已。
从官职和职位上来说,我都是你的上级,你应该对我尊敬有加,为什么你却如此轻视我,如此不屑一顾呢?”
王龙面对杨卫国的激烈言辞,却显得异常冷静,甚至有些不屑一顾。
他本不想回应这种无谓的争吵,但内心的某种情绪驱使着他,想要稍微挑衅一下这位杨厂长。
于是,他冷冷地开口,语带讽刺地说:“杨厂长,假如您对于咱们厂内的相关,保卫条例还不太清楚的话,那么我并不介意,浪费口水给您普及。
根据轧钢厂的保卫条例,保卫处是独立于厂内,任何权力机构之外的,即便是厂的权力机构,也不得干涉保卫处的运作。
我们厂设有的保卫处,由保卫处长全权负责,他的职责是对厂内的安全负责,而不需要听从于厂内任何领导的指挥。
这一点,您作为厂长,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