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里面的血隐此时则是在一楼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他今天跟着小夭去了赤水河畔和广场那边,不过他都是暗中随行。
回到此处之后,他便一直待在一楼的一处大厅里,只要稍微抬头就能看清小夭那处房间四周的情况,而就在刚刚他看到相柳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小夭的房间。
然后血隐悄悄上楼,竖着耳朵听到了从房间里面传来的一些隐隐约约的声音,最后甚至还有衣衫被撕碎的声音,血隐觉得这样偷听不妥,便下意识快速下了楼。
可是血隐下了楼之后觉得更不妥了,之前从皓翎离开的时候,陛下再三嘱咐他要保护好小夭的安全,他很清楚现在房间里面发生着什么,这里可不是在船上的甲板上。
此时的房间大门紧闭,里面又是孤男寡女,虽说血隐也知道小夭心悦于相柳,但是此时此刻血隐也不由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一楼来来回回的走着。
血隐一时之间脑海中天人交战,又过了几息的时间,血影好像做出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毅然而然的抬脚往着二楼走去。
而此时的房间里面,伴随着相柳的索取,房间里开始弥漫着旖旎的气息,小夭玉体横陈,如羊脂白玉般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相柳眼前。
小夭面色潮红,宛如熟透的苹果,娇羞欲滴,只能尽量用手挡在胸前,奈何身体绵软无力,相柳轻轻用力便将她的手压在了头顶,小夭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相柳的索取。
而随着相柳肆意的爱抚与深情的轻吻,犹如点点火星,开始点燃了小夭内心深处的一丝奇异之感。
相柳每一次的触碰都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种颤抖既有着对未知的一丝害怕,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沉醉与沉沦。
不知不觉间,小夭修长的脖颈以及如雪般洁白的胸口处,已然印满了充满暧昧意味的痕迹。
相柳俯在小夭玲珑有致且不着寸缕的娇躯上,渐渐的,手下略带粗鲁的动作开始变得轻柔,相柳一边亲吻着身下白皙细腻又颤抖不已的胴体,一边双手四处游走,轻柔的爱抚…
而房间外面的血隐已经硬着头皮快要走上二楼,而此时突然从驿馆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一名暗卫来报。
“离戎族的族长离戎昶前来求见,说是前几天他有事情,今日他才回到中原,一回来便来拜见王姬。”
血隐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门口外面,计上心来,“让他进来吧,如今小姐也没有什么事情,正在二楼的天字厢房里。”
话音刚落,驿馆外的离戎昶就大刺刺的直接抬腿走了进来,并且直接走上了二楼。
血隐走在二楼的走廊上,在前面带着路,待到两人走到了厢房的门口,血隐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小姐!离戎昶求见,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说罢血隐就直接转身站定,死死的守在门口,以离戎昶这性子,没准儿他还真的直接推门而进,到时候今日他们两人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离戎昶疑惑看着血隐,他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禀报?他不过就是过来打个招呼而已,他今天刚刚回到中原,就听说小夭已经来了好多天了,便急忙的赶了过来。
房间内的两人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之后,动作有一瞬间的凝滞,小夭马上反应过来,双脸通红的用一只手挡住了胸前的风光,羞视了一眼相柳,另一只手则是快速抓住了旁边的被子盖在了身上,并且开始在被子里面淅淅索索的穿着衣服。
而相柳则是起身下榻,眼泛危险的扫了一眼门外,眼波流转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另一边,小夭呆呆的看着手中已经被相柳撕成了几块碎布的里衣,这还怎么穿?小夭便只能用被子包裹住身子,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坐在榻上怒视着相柳。
而反观相柳则是一身衣物整洁完整,额间两侧的碎发轻轻拂动,就好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相柳脸带笑意的看了一眼小夭脖子上隐隐露出来的红色印子,再看看小夭用被子包裹着的躯体隐隐露出来的曲线,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
小夭脸色通红的别开相柳的视线,低头嗫嚅道:“外面有人找,你还不去。”
相柳双手抱胸慢慢走出了卧房,沿着卧房的出口转了个弯,顺着厢房的走道便穿过了厢房的正厅,来到了门口。
而门口的血隐也听到了房间里面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已经不足十丈的距离,血影便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离戎昶眨眨眼,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脑袋里面也出现一个问号,还不容他多想,房门就已经被打开,他本以为来开房门的要么是丫鬟,要么就是小夭本人。
离戎昶一脸惊奇的看着眼前的相柳,“你怎么在这里?哦也对!以你们俩的关系也算正常,不过你们这发展的也太快了!正好我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咱俩去找个歌舞坊喝酒去!”
相柳冷冷的扫了一眼离戎昶,轻飘飘开口道:“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告诉我就是,我会替你转告。”
离戎昶拍了下脑袋,“哦对!我这不是刚刚回到中原,我又想着之前和王姬的约定,这不是火急火燎的就过来拜会了嘛, 这十几天我在中原之外的西部方向忙活着,可不是故意要怠慢王姬的,你可要帮我说两句好话。”
相柳惜字如金的说道:“所以你只是过来打个招呼?”
离戎昶不明所以,“对啊。”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离戎昶笑道:“你也知道我一向与璟关系不错,我这刚回来中原,先在外面玩几天,这几天就暂时住在涂山的府邸里,怎么?还怕兄弟我没地儿住,这么关心我,这么久不见是不是想兄弟我了?没事儿!咱俩今晚去找找乐子痛快喝一场!”
话音刚落,门就砰的一声关上,离戎昶看着面前近在眼前的门框,什么情况?这气性也真够大的。
相柳重新走进房间,而小夭此时已经穿戴完毕坐在榻上。
相柳坐在了榻上,“离戎昶刚刚过来了。”
小夭可听不见这句话,还沉浸在刚才相柳的爱抚之中,小脸微红,刚刚要不是房门之外的声音将他们打断,两人恐怕已经…
相柳隐下眼中的笑意,他就喜欢看小夭如此害羞的模样,平时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有些时候随意的亲吻也成了习惯,并不见多害羞,而今天的她差点被他吃干抹净,不过他心里明白他可舍不得就这样唐突了她,如今大局未定,还需忍耐。
相柳抬手稍微整理了一下小夭的衣领口将红色印子遮住,“如今天色已晚,你就早些安置吧,我出去还有些事情。”说罢相柳就抬腿走了出去。
小夭这才回过神来,这个时间相柳跑出去干嘛?难不成是干什么坏事?
第二天,小夭起床下了楼正用着早膳,驿馆外面便走来一人。
而来人踉跄的走了进来,带着一脸鼻青脸肿的模样,右眼已经肿的不像样子,连眼珠子都快看不清了,左边的眼睛则是一圈黑色的熊猫眼,右边的额头上也高高鼓起来了一个青色的大包,嘴角淤青。
小夭这才认出来,来人正是离戎昶,不禁疑惑的睁大眼睛,怎么这一刚回来就弄得如此狼狈?
离戎昶幽怨的看了一眼小夭,嘴唇动了动,好像是想说什么但又一脸纠结的样子,随后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嘴边的话语还是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