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个理!
易中海察觉到何雨水面色变化,趁热打铁道:
“娄家跟我们杨厂长关系很好,我可以通过我们厂的老钳工师傅们帮忙请动杨厂长帮忙撮合一下。我觉得娄家既然能看中许大茂,肯定也能看中你哥!”
何雨水听到这立马情不自禁跟着点了点头。
“雨水,眼下你要做的事情是跟你哥说说这事,让他心里有个数。让他不要记恨上次的事情!一大爷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还有贾东旭他们家,也是一样!你秦姐以前对你有多好,你也是知道的!日久见人心!不要被一时的事情蒙蔽了双眼!我相信,他们要是有那么多钱的话,肯定也不会袖手旁观,更不可能让你哥天天接济他们的!”
“雨水,你也不小了,要学会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不能只想着自己,你明白了吗?”
何雨水虽然心里还是有气,嘴上却没去反驳。
“行了吧!你赶紧回家吃饭去吧,别忘了好好劝劝你哥,而且跟娄家做亲的事情,让他不要去声张,闷声发大财!”
何雨水点头答应下来,急匆匆回家去了。
就在这时,前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刘光天刚吃完饭,听到前院的大动静,放下碗筷过去看了看。
只见一帮钓鱼佬背着鱼笼堵在了阎埠贵家门口。
仔细一看,阎埠贵家虽然大门紧闭,门口却停着自行车。
显然阎埠贵去乡下支教已经回来了。
确实也应该回来了,还有两天学校就开学了。
眼下这帮钓鱼佬肯定是因为买了鱼笼都没啥收获,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一起过来找阎埠贵算账来了!
阎埠贵明显是心虚了,闭门不出。
刘光天却是毫不心虚贴了上去。
反正当初他只管编笼子和卖笼子,可从来都没劝他们买过!
简单听了会儿,刘光天才知道,这几天早就有钓鱼佬在大院附近盯着了。
阎埠贵这才刚一回来,就被人堵家里了!
后面陆续还有钓鱼佬过来。
前面有人喊了阎埠贵几声,见没人回应,有性子急的钓鱼佬直接摸着地上的碎砖头砸了过去!
“咔嚓!”一声,阎埠贵家玻璃被砸了一块。
“谁呀!哪个龟孙砸我们家玻璃?”
阎埠贵怒气冲冲打开门冲了出来。
刘光天见阎埠贵那凶神恶煞模样直接笑出了声来。
也就个把月的时间,阎埠贵看起来苍老了5岁不止!
人瘦了一圈,脸上皱纹多了一大把!
那脸被晒的,都快黑成煤炭色了!
刘光天这一笑,顿时引起了阎埠贵的注意。
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这一个月的苦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因为之前他逃过下乡,这次去了之后被特殊对待了。
他哪里是去支教的?
简直就是当牛做马去的!
什么脏活累活,别人不愿意干的活,都让他给干了!
去了这么多天,就没一天吃饱饭的。
都他妈的是这小子给害的!
这刚一回来,麻烦事又都上门来了!
还是他妈的这小子给害的!
这小王八蛋这会儿还有脸在这笑他?
阎埠贵现在真恨不得把刘光天这王八蛋给活活咬死,以泄心头之愤!
就在这时,为首的钓鱼佬怒气冲冲道:
“阎埠贵!我们等你很久了!你还想在这当缩头乌龟?我们都拿你当老朋友!你就是这么坑我们的?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鱼笼几乎把整个四九城能下鱼笼的地方都下了个遍,却没有一个人能把这些鱼笼本钱给捞回来的!”
为首的钓鱼佬话音未落,旁边一人立马怒吼道:
“阎埠贵你事出反常必有妖!以往从没见你大吃大喝过!忽然那几天中午你放开了吃喝!然后故意去河边让我们误以为你抓了很多的鱼,引诱我们都去买鱼笼!你是不是跟卖鱼笼的那小子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赶紧跟我们老实交代!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这人气恼直接把鱼笼砸向了阎埠贵。
有人带头,好多钓鱼老都气愤地把鱼笼砸了过去。
阎埠贵气急败坏道:
“你们这帮人讲不讲道理啊!”
“我从来没跟你们说过我下鱼笼有过重大收获吧?!”
“都是你们自以为是!你们买鱼笼下抓不到鱼,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照你们这么说的话,卖鱼杆还得包你们钓到鱼?卖种子的还得保证你们大丰收吗?”
“你们要是有什么证据的话,大可以去警局报案去!要不然就别在这乱嚼舌根子!坏了我的名声,我把你们一个个的都送警局去!”
阎埠贵这话一出,一众钓鱼佬们顿时都群情激愤!
他们要是有证据的话,早就去警局报案了!
阎埠贵死不承认,他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实在是没其他办法,这群钓鱼佬实在是气不过纷纷捡起地上碎砖头朝他家玻璃砸去!
“哐哐哐~”一阵响,阎埠贵家的玻璃被砸了个精光!
阎埠贵气得直跳脚,想抓人,但这么多人,他哪敢啊!
一帮钓鱼佬砸完玻璃,气消不少,一个个骂着脏话跟阎埠贵绝了交,然后一溜烟都跑了!
阎埠贵站门口对骂半天,却也没追出去。
易中海老早就来了,之前一直混在这帮钓鱼中了解情况。
这会儿见一众钓鱼佬都走了,易中海见阎埠贵家被砸了这么多玻璃,居然也就骂上几句就算了,立马察觉这其中大有问题!
要搁以往,造成这么大损失,阎埠贵肯定是要跟人拼命的!
“老阎!这帮人忒不讲道理了!把你家玻璃全都给砸了!这修起来要不少钱的!我家这两天刚修过,我是门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这就去帮你报案去!”
易中海说着就往大院外走!
“哎!哎!哎!”阎埠贵立马制止道:
“老易!不用啦!不用啦!我刚回来,不想操这个心!”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了看那被砸光玻璃的窗户。
这损失他肯定不会认的!
必须让刘光天那小子承担!
吃了这么的苦,替那小子挣了那么多的钱,活该让他认这损失!
易中海见阎埠贵一反常态,知道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一回头见阎埠贵正怨气冲天盯着刘光天,顿时心中有数!
这事等会儿必须深挖一下,其中大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