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众人的目光如箭般射墨君毅,其中包含着无尽的质疑。
大殿内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众人皆在默默等待着,墨君毅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墨君毅神情恳切,拱手施礼道:
“回皇上,若非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微臣也是……实难置信。”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自己所言非虚:
“然而,这一切皆是事实。”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动摇的坚定。
墨瑞阳满脸疑惑,追问道:
“那为何军卒来报,夏国恒王率精锐之师,攻下洛城,且有进攻开州之势?”
墨君毅稍作迟疑,答道:
“此事……微臣尚在查证之中,请皇上恕罪,微臣暂时无法回答。”
墨君魏眉头一挑,目光中充满了质疑,他冷笑道:
“郡王莫不是……与夏国达成了某种协议?”
他的话语如刀,直刺墨君毅的要害:
“竟然拿鬼怪之说来搪塞父皇,你当父皇和满朝文武,都是愚笨之人吗?”
墨君毅抬头望向皇位上的墨瑞阳,只见他也是一脸的疑惑,显然对自己的言辞并不信任。
墨君毅再次拱手,说道:
“皇上若不相信,可将随行将领和兵士招来询问,便可知微臣所言是否属实。”
墨君魏却不屑地哼了一声道:
“那些将军和兵士,皆是战王麾下。”
“如今战王已逝,他们自然会为你说话。”
“他们的证词,根本不足以作为证。”
马雉邦拱手说道:
“皇上!……老臣认为……郡王定然与夏国达成了共识,否则夏国的恒王……怎会亲自出城,迎接郡王进入洛城?”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
“若非如此,又有谁会如此愚蠢,将已经到手的城池轻易送还?”
墨瑞阳心中,一直对墨君毅寄予厚望。
私下里,他已向战王和墨君毅透露。
有欲铲除丞相一党,废黜太子,改立墨君毅为储君的想法。
按理说,墨君毅绝无投靠敌国之理。
然而此刻,证据缺失,亦无合理说辞,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究竟该如何保住墨君毅呢?!
墨瑞阳苦思冥想,叹息道:
“哎!……郡王刚班师回朝,一路舟车劳顿。”
“再者……战王的丧事,亦不可延误。”
“此事暂且搁置,待战王丧期结束,寡人定会派人详加查证。”
“若真乃郡王与夏国勾结,对穷国不利。”
“寡人必严惩不贷!”
众人纷纷躬身行礼,齐声高呼:
“皇上圣明!”
墨君毅双手合十,俯首称谢:
“谢皇上!”
御书房
墨瑞阳端坐于皇位之上,目光如炬,凝视着眼前的墨君毅。
墨君毅将抵达开州后的所遇所闻,事无巨细地道来。
墨瑞阳的脸色愈发凝重,不禁叹息道:
“哎!……君毅!……并非寡人不信你!”
“只是……如此言辞……实难取信于天下人!”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
“寡人会竭力拖延时间,你务必要尽快,寻得丞相一党的罪证。”
“务必早日,将他们绳之以法。”
“此外……关于洛城一战……也需觅得确凿证据,以证你自身清白。”
墨君毅拱手应道:
“微臣遵旨!”
凤清宫
正殿
马雉邦与墨君魏并肩而立,站在马巽柔面前。
马巽柔满脸疑惑,询问道:
“父亲,为何让墨君毅活着回来?”
马雉邦一脸茫然,摊开双手道:
“这我如何知晓啊!……”
“那位道长明明断言,墨君毅此去开州,定然必死无疑。”
墨君魏紧紧凝视着马雉邦,沉声道:
“外公!……您莫不是被他骗了!”
马雉邦却异常笃定道:
“绝无可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那位道长的深信不疑:
“我曾亲眼目睹,他能够在须臾之间,于眼前凭空消失。”
马雉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叹,仿佛在回忆那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
“不仅如此,他还能……隔空取物。”
马雉邦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敬畏:
“他甚至将丞相府,那座坚固的假山,瞬间夷为平地。”
他的话语中,流露出对那位道长,超凡能力的震撼:
“这些绝非,寻常人所能做到的。”
\"道长宣称,他有撒豆成兵之术,能将任何动物,化作一方雄壮之师。\"
墨君魏一脸惊愕地凝视着马雉邦,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墨君毅的话语,喃喃自语道:
“如此说来……墨君毅在朝堂上,所言莫非属实?”
马雉邦的脸上,忽地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微微颔首,轻声回应道:
“想来应当不假!”
然而,墨君魏的眉头却紧紧皱起,心中思忖着缓慢说道:
“可他为何能够安然无恙地归来?……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唯有去请教道长……方能知晓了!……”
他眸光悠远,像是沉浸到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