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此时更是一脸懵了啊。
这……这西夏的大臣他是一个都不认识。
他哪儿知道谁是谁啊?
连人都不认识。
他总不能去随便指一个的吧?
他要是随便指一个的话,皇都也不是傻子,肯定也是不会认的啊!
些微那么想了想之后,郑屠说道:“大奸似忠啊!!”
他现在好像在迷迷糊糊之间,已经掌握到了那么一些当神棍的精髓了。
西夏皇帝是在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大奸似忠。”
“对对对。”
“就是大奸似忠!”
“很有道理的啊!”
皇帝在微微舔舐了一下嘴唇,说道:“国师要见你。”
“我还在想以后应该将真人给安置在哪里。”
“朕肯定是想要给你真人修建一个道观的。”
“不过,现在选址一直到修建,还需要那么一段时间。”
“在这道观没有修建起来,就先和国师住一段时间吧。”
“国师?”郑屠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个大小眼来
……
等到郑屠在见到了那国师时,这国师是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
微微在挪动一下时,浑身上下的肥肉都在微微颤动着。
这肚子里看起来好像全是肥油。
就是这么一个肥头大肉的国师,要说他是吃素能长成这样的话,郑屠是一点儿都不信的啊。
国师说道:“小僧法号智海。”
“俗名惜毕。”
“惜毕智海。”
郑屠在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叫郑屠。”
“我没出家!”
惜毕智海的脸上是一直都带着那么一个笑盈盈的表情,在那笑盈盈之中的,他将人将郑屠给放心 的放下,“我们会将真人给照顾好的。”
“各位就请回吧!”
郑屠就这么被放在了寺庙里。
等到人都走了之后。
惜毕智海也是一下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来,让人拿了一个茶杯过来,一边在喝着茶,一边说道:“我听说真人无论算什么都非常准?”
郑屠看着周围一群的大和尚。
这周围一圈儿大和尚,是将他给围了其中。
郑屠被一群人给围起来之后,看起来郑屠好像是来踢馆,然后被一堆和尚给围起来直接圈儿踢了。
郑屠尴尬一笑,道:“运气比较好,刚好就让猜中了。”
惜毕智海说道:“一次两次能够猜中,三次四次那就是本事儿了。”
“没有一点本事儿的话,谁能出来混啊?”
郑屠问:“不知……国师有点儿什么可指导我的?”
惜毕智海在笑了起来,说道:“指导算不上。”
“不过,以后真人想要说什么时,需要一点儿技巧。”
“技巧?”郑屠问:“什么技巧?”
惜毕智海问:“你能不懂?”
“你要是不懂的话厅,你是如何能走到现在的?”
“难不成你还真是能掐会算?”
郑屠此时反问道:“国师不会?”
“额……这个……”这一下还是将那大和尚给问住了,大和尚也咂摸了一下嘴角,说道:“这事儿不好说。”
郑屠问:“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有什么不好说的?”
惜毕智海此时伸出了手指来,手指在微微i晃动了起来,说道:“看来你是真不懂啊?”
“我们这些做法师,做真人的,这话一旦说出口之后,也就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了。”
“这话该如何解读。”
“完全就是在个人。”
“在不同人嘴里所解读出来的东西也完全不一样。”
“现在,你能明白了吗?”
“这世间的事儿……”
“无非也就是两个字儿。是与不是。”
郑屠说道:“那是四个字。”
惜毕智海说道:“是与不是,是四个字吗?”
“我怎么觉得这就是两个字啊?”
郑屠眼睛里在微微眯了起来,看起来他好像是在思考。
惜毕智海说道:“我已经提点到这里了,你要还是不明白的话。”
“那我可就真是没什么办法了。”
“可能你就不太适合做这一行的吧?”
“趁着现在还有机会能跑,我劝你赶紧跑吧!”
郑屠说道:“我好像是明白了那么一点儿。”
“国师的意思是,在说话的时候,一定要模棱两可,让人自己去猜,自己去想,无论是猜到了什么想到什么,那不过就是他们所想的,最终解释权还是在我们。”
惜毕智海说道:“这叫做不可言说,只可意会。”
“你只要能够意会到就行了。”
“说出来作甚啊?”
郑屠道:“我要是不说出来的话,国师又怎么知道我已经意会了呢?”
惜毕智海到:“说得也是啊!”
“你这小子还是很有悟性的嘛。”
“你以后要是愿意皈依我佛的话,以后说不定能够做我的位置呢。”
郑屠道:“食色性也!”
“我不愿当出家人。”
惜毕智海说道:“你现在不愿,以后说不定就愿了呢!”
“不过,还有一件事儿我需要嘱咐一下。”
“无论以后你要做什么,说什么时我们相互之间都想通气一下。”
“对外说什么。”
“都得形神俱在!”
郑屠在点了点头,说道:“行,好,可以!”
“我这也算是入门了啊!”
惜毕智海说道:“你的道行可浅着呢。”
“想要真到道行高深之时,这还差得远着呢。”
“好学,好好看。”
郑屠说道:“道理我都已经明白了。”
“不过,我现在肚子有点儿饿了。”
“有吃的吗?”
“我不想吃素,我想要吃肉喝酒。”
此时,惜毕智海在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怎么有这口腹之欲啊?”
郑屠道:“要是连这一点儿口腹欲都满足不了。”
“就算是有了什么无上权力,又能够作甚啊?”
惜毕智海说道:“这就是人间!”
“想要得到一些东西时,就必须得舍弃一些。”
“总不能这也要,那儿也有要。”
“要是这一切的好处,都完全让你一个人给占了。”
“别人该干点儿什么呢?”
郑屠眼中微微动了动,他好像他真听明白了,这不就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儿吗?
他每次在得到一些东西时,都总是在失去了之后。
“这不就是一种交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