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苏收拾了碗筷姜栀拍拍自己身侧，他抬腿坐进去抱她。
“十一点就睡觉吧。”
“那我还有三个多小时缠你。”
姜栀在他胸膛里找到了舒服的姿势看电视。
“年后你回去看看家人，今年我想让你陪我去看很多地方，不能独占你的的时间，家人现阶段排在我前面。”
两个人去看的世界别有新意，姜栀准备好了要跟他拍很多合照。
“你没有排在我家人后面，你们是我的两只眼睛，不分彼此。”
家人让他看到了幸福家庭的温暖，爱人则是另一种生活方式。
“准许你把我放在他们身后，因为我需要你不跟我的家人争抢在我心里的地位。”
方白苏是重要的，但家人不可代替。
——
年后姜栀准备了一份迟到的新年贺礼让他带回家，方白苏第二天睡醒就去银行取现金，要没有痕迹的新钞。
然后让爸妈，爷爷奶奶亲手装了“万里挑一”的四个。
他不敢说自己收了姜栀家人的四万新年红包，万里挑一的寓意很好符合他的境况，红包在家人手里转一圈儿多了祝福。
方爸爸方妈妈没发表任何言论，恋爱就是要用金钱铺垫的，他们只是担心有正式见面机会时，十万里挑一会少了。
“这个钱没有乱用，每次回来的机票和礼物都是她安排的，我会认真努力工作，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方白苏对恋爱开销支援有记账，家里不差这点儿钱但他要心存感恩，毕竟父母是拿辛苦钱让他赌一场。
“生了你就得认下儿女债，最好不是浪费所有还是悲剧。”
回京市姜栀被拉着手，四个大红包依次叠放在她手里。
“为什么给我红包？”
方白苏拥着她让她打开看看。
姜栀拆了第一个，一沓百元和一张一元的。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都是如此。
“万里挑一，是我的告白。”
“那也不用给四个？你爸妈爷爷奶奶给我的？你又说了什么？”
姜栀不过问他和家人聊自己的事，方白苏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乱说，可恋爱时间拉长他会控制不住激动。
“没有乱说话，钱是他们给我的恋爱资金，我去银行取出来过了下长辈们的手，你说的新年红包和平时意义不一样，收好。”
方白苏把钱塞回去，姜栀拿着放到卧室保险柜。
“大小姐今年想去看哪里的世界，我提前安排时间做攻略，和我们去冰城一样分头行动。”
姜栀检查他的指甲颇为无奈。
“哪儿都去不了了，茉莉和祝听屿吵架跑国外藏起来，要闹挺久，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国外。等他俩缓和了我们再走，旅行是去散心的，挂念着事儿一切都白费。”
祝听屿也无奈笑笑。
“他们怎么回事儿，祝听屿很疯狂吓到你妹妹了吗，楼晔那么机灵都没帮忙出主意，青梅竹马不能变成陌生人吧？”
他觉得比自己追姜栀的过程都难，三天一吵五天一闹，看连续剧似得好奇接下来的剧情。
“不会，茉莉从小就单方面绝交，每次都是祝听屿低头求和，小姑娘只是需要一个突破点。”
方白苏只以姜栀男朋友的身份关心一二，他看别人的爱情故事没忘了自己的感情还战战兢兢。
姜栀的重心却转移到妹妹身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姜茉莉回国祝听屿又消失了，阮霓的生日都没有到场，姜茉莉各种手段用尽找到了他的去向，跟姐姐说要过去找他后姜栀瘫软在床上。
“你们俩幼不幼稚，老鹰捉小鸡，猫捉老鼠的游戏小时候没玩儿够吗，你们不累我都看累了。姜茉莉小姐，你去找他还是谈不开是不是轮到你跑了，就因为你们俩我都不敢出远门，姐姐的爱情不需要新鲜感啊。”
姜茉莉让姐姐保密别让爸妈担心，就提着箱子飞去国外缓和关系。
姜栀让方白苏来了套全身按摩。
“人家还没在一起就有这么多新鲜花样，三十岁的老叔叔老阿姨约会还要提前预定时间。”
方白苏捏着她的肩颈和后腰。
“我们不走远了去郊外，有祝听屿在你别操心。”
水泥钢筋看烦了是想养养眼睛，他休息时两人又去了温泉酒店，京市的三月还处在严寒里。
“楼晔把顶层房间和温泉池都给我们留着，你想来我随时能陪你。”
方白苏把她送到房间换了衣服，姜栀穿着温泉泳衣靠在他怀里。
“水温合适吗？”
姜栀踢了踢水挽起头发。
“很舒服。”
有绿植遮挡的僻静泉眼里，外力的热温也影响了内心，姜栀和他的位置发生变化，方白苏最近一段时间喜欢把她抱到腿上亲。
姜栀也喜欢依赖他，执行一人一次的接吻规则，唇色潋滟波光粼粼。
“我亲得好还是你自己索取的感觉好？”
“你亲得好。”
她不会拒绝他的亲吻，姜栀却难得有主动亲他的心思，他要保护好这份特殊。
“说得我很高兴，奖励再给你一次。”
姜栀对喜欢的人也有欲望，接吻挑逗的乐趣被他破坏终结了，她要再生起两人感情的新鲜点。
受到环境影响方白苏亲着没了理智，被泡热的手掀开她的上衣，摸到后背中间的凹陷。
“方白苏”
姜栀腰上的区域无人触碰过，除了自己的手任何人任何物件她都瞬间感受到。
“你在干什么？”
他手指泡皱了，慢慢摸那两下激得她身体发麻。姜栀从他腿上下来拿过岸边的浴巾裹在身上，眼神很控诉幽怨。
“真的好想把你手砍了。”
方白苏无措抓了抓头发。
“大小姐的惩罚是什么？我认罚。”
“一个星期不准抱我亲我，所有约会取消给我买礼物赔偿精神损失。”
之后两人保持着楚河汉界的距离解乏，姜栀玩儿着水往他身上泼。
“臭男人臭爪子，估计我的感受要等你有女儿才能感受到。我说不可以是真的不可以，没跟你欲拒还迎玩情趣游戏。”
方白苏打手又拍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大半年没犯过错误了，今天温泉对他影响很大。
“从来不是游戏，我记得很清楚。”
姜栀撅着嘴气鼓鼓偏开。
“本来还想给你抱到睡觉的时候，现在什么都不了，明明让步给了你更多权利，不知道珍惜的人要收回福利，有异议吗？”
方白苏低头。
“没有异议，可以收回你给予的一切，我重新打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