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烧烤,是位于邢市小吃街的唯一烧烤摊,也可以说是店面吧。
按道理来说像这种繁华的小吃街,还有烧烤这种大众喜爱程度较高的食物,一条街上最起码要有个四五家,或者街道很长的能达到数十家。
但是在这条小吃街上,仅有一家这是极为不正常的,虽然这家烧烤店面很大,连续占据了五个店面,但也因如此证明了这里的游客对烧烤的热爱程度,想必在开一家是没问题的。
虽然这种现象很奇怪,但是刘无双想吃烧烤,四人还是进到了屋内,大厅里面气氛很是热闹,由于是秋天,也没啥光着膀子喝酒的人了,只是抽烟的不在少数。
进入到餐馆内部,三女的美貌一下子吸引来了不少的目光,对于这种目光除了刘子怡有些不适应之外,无论是谭韵还是刘无双都不在意。
毕竟谭韵从小就备受瞩目,那种大方得体,自信磅礴被培养出来了,而刘无双则是单纯的忽视掉了。
她的人生很简单,福利院,吃饭,睡觉,刘漠。
她之所以能考上华大,纯粹就是因为觉得学习好了,可以回福利院教的小孩子知识,当然了能有份工作,改善福利院也是好的。
可以说她活的很纯粹。
四人找了一处靠窗户的位置,毕竟空气中的烟味,有些呛人。
打开窗户后四人落坐,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点了些食材后,刘无双提议要喝酒,对于刘无双的提议,谭韵率先举手赞同,而刘子怡则是说道:“有个人要开车,你们三个喝吧,我就不喝了。”
而刘无双看向一旁的刘漠,看着刘无双的眼神,刘漠就知道这妮子的想法,之前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刘漠随即表示:“等会有人过来接咱们,不用担心回不去。”
“滴滴?还是代驾?”
刘子怡开口问道,刘漠摇摇头后,谭韵又问道:“不会是刘家的那三位小姐吧?”
“额,不是,是单位的司机。”
刘漠回答完毕后,便给小苏发去了消息,让他十点左右来一趟小吃街这边。
小苏很快便回复收到,然后立马动身去往了小吃街,虽然这算属于加班,但是小苏并没有什么怨言,小吃街接人,这个信息就可以很好的表明,刘漠已经信任他了。
毕竟小吃街不会用来接待人,那就只能表示这是私人聚会,而接人就意味着刘漠要喝酒,喝酒这事吧,最怕一个醉,有很多乱事都是醉酒发生的。
而餐馆这边,啤酒烤串已经上来了,对于刘无双的酒量,刘漠还算熟悉,而谭韵嘛,好像熟悉?刘子怡的酒量是完全不清楚。
不过自己的酒量他也明白,不把自己喝多就可以了。
酒水这东西上来后,身为客人的刘无双立马开了一瓶,递给谭韵后,又拿了一瓶然后递给刘子怡。
在众人手里都有酒后,举起酒瓶对着三人一抬手,二话不说直接往嘴里灌,那架势让刘漠都忍不住愣神,不是姐妹们儿?这一年没见,喝酒的姿态反差这么大嘛?
在刘无双喝光一瓶后,打了一声酒嗝,然后拿起肉串吃了起来,看三人看向自己,刘无双边吃边说道:“都干嘛呢?喝啊!别说你们都喝不了。”
这豪迈的架势,再度让刘漠有些大跌眼镜,他有些疑惑,谁能告诉他之前也就两瓶半酒量的刘无双,这一年经历了什么。
而且之前的刘无双,可以说是一位行为得体,面面俱到的人,丝毫没有今日如此豪迈的一面。
这是受刺激了?
不过还没等刘漠反应过来,刘无双的话语再度传入耳中:“要不你们和狗坐一桌?”
打脸!赤裸裸的打脸!
刘漠也不在想刘无双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直接对瓶吹了起来,谭韵也是如此,身为老板的她,酒量也是可观的,虽然一口气喝完一瓶啤酒,有些撑人,但是刘无双的话已经放出来了,她自然也不能失了面子。
至于刘子怡则是倒进酒杯里,对着刘无双说道:“我酒量不好,还请见谅。”
说完后举杯一饮而尽。
其实四人当中要说谁最能喝,那当属刘子怡,她的体质可以说对酒精免疫,也就是号称千杯不醉,有一次她和父亲家庭聚会时,吃到了一块辣椒,慌乱之下拿着刘山的酒杯一口闷了下去。
六十三度的白酒,二两半的杯子,一口喝下肚屁事没有。
后来长大了,要去京都之前,刘山知道自己姑娘也需要社交,于是就给姑娘上了一课,特意拉着刘子怡喝酒,最后的结局大家也知道,刘山作为企业老板自己都喝多了,刘子怡还是屁事没有。
就在四人这里你一口我一杯,气氛好不热闹时,被人给盯上了,坐在距离刘漠这边有两桌的一名大汉,从刘漠一行人进来后,就对其观望,见到刘漠那边已经喝了两箱啤酒,觉得几人应该都醉了,就想着今夜或许有机会做个快活小郎君。
于是端起酒杯,向着刘漠那边走去。
“几位认识一下?”
大汉笑呵呵的对着几人说道,同时还有意无意的站在刘子怡身边,刘子怡连忙往里躲了躲了,见到有空隙,大汉便想着顺势坐下。
然而已经喝多了的谭韵,对着大汉说道:“你谁啊,我们不认识你。”
“鄙人胡大光,颇有家资,相聚就是缘,正好咱们认识认识,今天这顿就算我的。”
胡大光说完还不忘将手中的奔次钥匙放在桌上,这个胡大光的确有些资产,是邢市本地居民,邢市大规模开发下,他原本的房子被拆了,赔偿款不少,后来又被征地,资产也有五六百个,家里还有好几套房,平时收收租也够生活的。
见到胡大光死皮赖脸的不想离开,刘漠皱着眉头说道:“哥们儿,我们只想安安静静的吃饭,我敬你一杯还请别在打扰。”
刘漠随后端起酒杯,示意和胡大光碰杯,胡大光也不是并无头脑之人,于是端着酒杯便问道:“小兄弟是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