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他在你们机修厂上班,我也只好如此行事了。”
在南台公社的放映时,我终于摸清了崔大可的底细。
听说他最近一直在整你,所以我就特地赶过来看看望你。
难以注视着许大茂,问他:“你和他有积怨吗?”
许大茂微微点点头:“那当然有!这小子自从来到我们院子里,就一直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
南易疑惑地说:“我不信,崔大可是个圆滑的人,谁见到都是笑脸相迎。”
许大茂回答道:“没错,开始的确是这样,但你对我们院子的情况不了解。
我们这儿原来有三个管理者。
老大爷易中海为了自己的媳妇,截留傻柱的生活费,现在去大西北改造了。
二大爷刘海中以前还不错,近来当上了纠察队长后,就去找陈警官的麻烦,陈警官批评几句领袖言论是 的,结果就被打了。
三大爷阎埠贵曾经是个老师,现在成‘臭老九’,只能去扫大街。
我还娶了娄半城的女儿,后来娄家逃跑了,我也受牵连。
傻柱的父亲本来只是小老板,却和其他院民和易中海篡改成分,被揭穿了。
还有,秦淮茹与车间主任关系不正当被抓住了……这样的院子,崔大可能不趾高气扬么?”
听完了许大茂的话,南易明白,若崔大真是这种人物,那肯定是会得志便猖狂的。
“你说了这么多也没有太大用处,我家也曾经营酒楼,成分也很差。
如果不是我们厨房没有好厨子,我现在也在扫厕所!”
许大茂继续说道:“我说的这些不是虚构。
崔大可做的坏事多得数不清,如果你能找到人到南台公社去调查,绝对可以治他的罪。
投机倒把、侵吞国有资产、男女关系紊乱等问题,如果不是南台公社想掩盖,这小子早就被 了好多次了。”
听了这些话,南易激动地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吗?”
陈国庆发誓说:“我可以以我的名誉担保,要是有半句谎言,我是人是鬼!”
听了这句话,难以答道:“好吧许放映,只要你愿意帮忙,如果事情成了,我一定请你吃饭!我家祖传的鲁菜也算有点名气,只要你觉得满意,一声招呼就是了!”
陈国庆回应道:“好,咱们就说定了!”
难以笑着说,“那没问题,做饭而已,随时您吩咐便是。”
最后,难以点点头说,“那行,办完手上的事,我再去找你!”
说着许大茂摆摆手,表示送客之意。
“不用麻烦了,要是崔大可在轧钢厂,我还真有办法收拾他。
只不过,他不在我们厂里,所以我才来找你。”
南易说:“对的,那我先回去了。”
目送陈国庆离开后,南易决定采取行动来对付崔大可。
他找到了梁拉娣:“梁师傅,你想要报复崔大可吗?”
一听说是针对崔大可的事情,梁拉娣想到儿子的事,心头便涌起无尽怒火:“当然想!可是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焊工,能有什么办法呢?何况如今崔大可已经是领导了,我根本没有他的把柄。”
南易继续说道:“其实我知道一些内情。
刚才遇到了一个叫许大茂的放映员,以前在南台公社工作过。
他说崔大可在那儿搞了不少问题。
崔大可是个四合院分户出身的人,后来仗着与某些领导关系,嚣张了起来,得罪了很多邻里,包括当时许大茂也在那被欺负过。
虽说这方面的信息可能不太可靠,但总该有价值吧?你看有没有人认识去那边一趟打听情况。”
梁拉娣听后点头:“好吧,我可以找我弟弟和大毛的二叔一起去核实,如果属实,那就是给大毛 的时机!不过你怎么确定这些消息都是真实的?”
南易点点头说:“肯定是真的,许放映不是随便跟我讲这种事情的人。
他在那边待过很久,确实提到说一查就明白具体情况,而且听说南台公社的人都知道崔大可以前做的坏事,比如倒 家物资、作风不端等。
这些事情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梁拉娣表示赞同:“那就让他们去查实一下,如果有证据,咱们一起对付崔大可。
行,我会处理这件事。”
接着,南易回到了工厂。
而梁拉娣也回到家里,陈国庆则从外面带了些猎物——两只鸡一只兔子,放进了车子,也返回了家……只是陈国庆并不清楚这次带回这些东西会让局势更加紧张。
当他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阎埠贵。
阎埠贵看到了陈国庆手中拎的野味时感到既惊喜又警惕。
因为之前有人企图占陈国庆便宜却遭了殃的经历让阎埠贵心有忌惮。
不过还是忍不住搭话道:
“小陈,这么快回来了?看你的收获还不错嘛,要不来帮忙清理下猎物,免得你再花时间和精力?”
正准备回绝的陈国庆听到后面忽然来了崔大可骑着自行车回来了,一脸疲惫没有找到吃的模样。
毕竟在这个时候,尽管称不上是艰难时期,但大家纷纷忙于用各类肉类去交际应酬。
楼下热闹非凡,而楼上的人则更尽情享受这“胜利的果实”
,毕竟这些战利品还需分配。
然而要分配“胜利的果实”
离不开餐桌。
这样,食材就成了宝贵的物资,毕竟想要分得这“果实”
的人不在少数。
因此肉类消耗极大,崔大可也没找到理想的食材。
正思索着明日如何面对领导可能的责骂时,他回家正好看到陈国庆,以及他手中的物品。
崔大可以严厉的样子问道:
“小陈,你这东西哪来的?年纪轻轻竟敢投机倒把。
既然同在一个大院,这次就算了,下次不可再犯。
这东西我先收下了……”
说话便伸手要拿陈国庆的东西。
这一天,崔大可想了解陈国庆,并得知他是位铁路警察,甚至连个组长都不是,而且是从东北过来的,和这里是外人。
崔大可自己至少在南台公社工作,在首都附近有根基,所以他并不怕陈国庆。
就在崔大可刚要碰那东西的时候,
砰!哐当!
陈国庆踢了一脚,把崔大可踢飞了,大声质问:“你是什么人,敢大白天抢劫?”
听到这话,崔大可愣住,听闻这陈国庆为人很好啊,邻里之间无人说他的坏话。
若真传开了,陈国庆岂会善罢甘休?
正因为这种误解,才会发生现在这种情况。
但崔大可怎会轻易罢休。
“哎哟!”
他捡起自行车装模作样的痛叫着。
四合院的居民闻声出来观看热闹,发现原来是陈国庆与崔大可。
大家面面相觑,不为所动。
费劲站立后,崔大可愤怒指向陈国庆:
“小同志,怎么随便就动手了,这是思想问题!”
陈国庆轻蔑地看向崔大可:
“先下一拳免受更多打,不是么?再就是你怎么胆敢抢我的东西?”
崔大可怒斥道:
“荒谬,我何时想抢你东西了?各位邻居可以做证。
我好心劝阻年轻的小陈别倒卖物资,帮保管这些东西以免影响到我们四合院名誉,您们认为呢?”
四合院现在由街道办事处直接管理,陈国庆原本想利用崔大可言辞漏洞对付他。
但想到这么做会让大院里其他人对他更害怕,所以选择一笑置之。
不过陈国庆还是补充了一句:
“崔大可,你还真是胆子大。
刚才的话放在以前可是反 的,你都骂领导是放屁了。
看不出来你的胆量比我更大啊`。”
崔大可一时无语。
“我什么时候提到领袖了?我真的没有抢你的东西,我是为了你好。”
陈国庆说道。
崔大可听后说:“但是在你说我抢劫你之前,确实提到了领袖曾说过的话。
算了,看你像是初来乍到的,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并不是因为你多厉害。
只是我要是现在带你去游街示众,别人会更加害怕我。
光是送刘海中和范金有去游街,已经让很多人不敢与我交谈了。
今天这个时候如果你乖乖道个歉,那刚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
要不然,我马上去找革委会的人揭发你是反 !”
一听这话,冷汗从崔大可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他赶紧换上一张嬉皮笑脸说:“小陈,刚才纯属开玩笑啦,对不起!我错了!你看我这么关心你还担心你犯错呢。
就这一次吧,请你大度一些放我一马吧!”
陈国庆神情严肃地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如若再被我撞见一次这种事,你可就惨了。
说到做到。
不要觉得我说话不算数;不信你随便打听打听我的为人。
还有什么事吗?”
崔大可深知陈国庆话中的份量,目前周围有很多人因此类原因受到了惩罚。
听说刘海中过去还是李主任手下的纠察队队长啊,原来也被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收拾过。
怪不得大家都不会背后议论他。
虽然这次吃了瘪,但崔大可是个懂得隐忍、图谋大事的人,他没有轻言放弃那些物资的念头而是试探地问道:“陈同志,你这野味和野兔都是如何得来的呀?”
陈国庆带着几分笑意又似警告:“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难道有什么特殊资格吗?不服气可以自己去做,但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