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周庭深神色平静,语气波澜不惊地开口:“你最好快点把衣服穿好,要是等会儿有人进来,恐怕你连穿衣服的机会都没有。”
沈静翠鼓足了全身的勇气,缓缓朝着周庭深走去,心里打着小算盘,妄图凭借自身魅力来吸引他。
她甚至在心里盘算着趁周庭深一个不注意,就上前抱住他。
可周庭深反应极快,猛地一挥手,沈静翠便被推倒在地。
周庭深的声音冷得像冰窖:“沈静翠,念在你是个女人,我不会对你太过分,但你也别一再试探我的忍耐底线。”
沈静翠非但没有就此退缩,心中反而愈发痴迷。
周庭深那种高贵优雅,对美色不为所动的独特气质,像有魔力一般,让她越陷越深。
在她眼中,周庭深就如同那娇艳却致命的罂粟花,一旦靠近,就叫人彻底沉沦、无法自拔。
沈静翠满心纠结:为什么命运要安排她与周庭深相遇?为什么他对自己的种种示好完全无视?她心里想着,哪怕只能与周庭深共度一夜,她也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沉重一击。
周庭深说得没错,一个人的意愿并不代表别人就一定会接受。
人的内心空间有限,一旦住进了一个人,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人,更难以发现别人的闪光点。
况且,周庭深本就对美色没什么兴趣,沈静翠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南辕北辙,用错了方法。
她怎么也想不到,正是自己这一系列想要诱惑周庭深的举动,最终将整个沈家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沈静翠瘫倒在地上,情绪失控地大声叫嚷:“为什么?周少爷,我清清白白,模样也不差,我可以当你的情人,哪怕就一晚,你怎么就不愿意呢……为什么……”
此时此刻,在周庭深眼里,沈静翠就像一个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子,这让他不禁回想起王刚平的事。
王刚平当初疯狂地想要杀他,不过是为了把自己的女儿送上王家少主的床。周庭深心中感叹,这些人简直是疯了,虽说他向来不太懂女人的心思,但这次也算是大开眼界。
“为什么?”周庭深本不想多做解释,可一想到家中的爱人,还是开了口:“在我看来,所有女人都没什么两样。”
沈静翠不甘心地追问:“那穆容辞呢?”
周庭深微微低下头,语气依旧优雅,却透着彻骨的寒意:“你和她比起来,连她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这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进沈静翠心里,将她最后的希望也彻底击得粉碎。
周庭深伸手按下桌上的按钮,下令道:“来人,把沈静翠带出去。”话音刚落,沈静翠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还不到一分钟,门就被推开,两个身着笔挺西装的保镖走进来,这时沈静翠才勉强把自己的身体遮掩好。
两个保镖看着衣衫凌乱的沈静翠,眼中毫不掩饰地闪过一丝轻蔑,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架了起来,往外拖去。
他们心里清楚,有无数女人都做着爬上这位少爷床榻的美梦,可像沈静翠这样的,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他们没有丝毫怜悯,就像扔掉一块毫无价值的东西一般,把沈静翠送进了看守所。
等人都走后,周庭深拿起一份文件,毫不犹豫地将其撕得粉碎。谢六走到周庭深身旁,一脸疑惑地问道:“少爷,真要销毁吗?”
“没错,换种方式处理沈家的事,把这个房间清理一下。”
“明白!”谢六心里明白,周庭深是觉得这个房间因为沈静翠的出现,变得不再干净,需要重新整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