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则是非常懂事的开始敲门,喊师弟们起床,上路了!
“启程!启程!都特么给俺老孙起来!”
大清早,哦不,日上三竿,孙悟空就扯着嗓子嚎开了。
“猴哥,你这是……吃错药了?”沙小黑揉着惺忪睡眼,从帐篷里钻出来,一脸懵逼。
他昨晚熬夜练习rap,正困着呢。
“猴哥,一大早的,你鬼叫啥?”小白龙也出来了,打着哈欠,一脸不爽。
他昨晚做梦,被拉去当了一晚上“坐骑”,累得够呛。
“都别废话!赶紧收拾东西,上路!”孙悟空可不管那么多,一个劲儿地催促。
“猴哥,你这是……急着去投胎啊?”猪八戒哼哼唧唧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半个没啃完的馒头。
他昨晚……嗯,他昨晚啥也没干,就顾着偷吃了。
“投胎?投你个头!”孙悟空一巴掌拍在猪八戒的猪头上,“俺老孙这是急着去……去找母猴!”
“母猴?”猪八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猴哥,你这是……想那事儿了?”
“废话!”孙悟空瞪了他一眼,“再不找个母猴,俺老孙都快憋出病来了!”
“嘿嘿,猴哥,理解,理解。”猪八戒一脸猥琐地笑着,“要不,俺老猪给你变一个?”
“滚!”孙悟空一脚踹过去,“你那副尊容,俺老孙可消受不起!”
“……”猪八戒捂着屁股,一脸委屈。
帐篷里。
七个蜘蛛精也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她们昨晚……咳咳,反正,一个个都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师父,那咱们赶紧上路吧!”孙悟空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启程!”唐三葬大手一挥,“目标……西天……呃,不是,目标……母猴!”
“哦吼!!”孙悟空兴奋地怪叫一声,一个跟头翻上了天。
“出发喽!”
“找母猴去喽!”
“……”
一群妖,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嗷呜~~~”
噬天神兽一声长啸,震得山林抖三抖。
唐三葬端坐其上,那叫一个威风凛凛,七个蜘蛛精妹妹,环绕左右,那叫一个千娇百媚。
大姐蛛小一,轻轻依偎在唐三葬怀里,柔声细语:“唐爷,您这坐骑,可真够气派的!”
“那是!”唐三葬得意一笑,“这可是为师的宝贝疙瘩,一般人,想骑都骑不上!”
二姐蛛小二,则是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噬天神兽:“唐爷,这神兽……它吃啥啊?”
“它啊?”唐三葬摸了摸噬天神兽的脑袋,“它啥都吃,荤素不忌,来者不拒!”
“哇!”三姐蛛小三惊呼一声,“那它岂不是很能吃?”
“可不!”唐三葬点点头,“一顿饭,能吃掉一座山!”
“……”
七个蜘蛛精,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是坐骑啊,这简直就是个吞金兽啊!
不过,她们转念一想,唐三葬是谁啊?
那可是连燃灯古佛都敢揍成灯的狠人!
养个能吃的坐骑,算个啥?
“师父!师父!”
就在这时,孙悟空一个筋斗云翻了回来,火急火燎地落在了唐三葬面前。
“咋了,悟空?”唐三葬问道。
“师父,前面……前面有个道观!”孙悟空指着前方,“那道观的名字叫黄花观!”
黄花观?
唐三葬差点听成了前面有个黄花大闺女。
还好奇,孙悟空不是喜欢母猴吗,什么时候喜欢黄花大闺女了,原来是黄花观。
那不是百眼魔君的地盘吗!
“唐爷,这黄花观,我们姐妹熟!”蛛小一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那观主百眼魔君,可是我们师兄呢!”
“哦?”唐三葬一听,乐了,心说这可真是巧了,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嘛!“大舅哥啊!那感情好!”
七个蜘蛛精一听“大舅哥”这称呼,一个个俏脸飞霞,心里跟抹了蜜似的甜。
蛛小一更是媚眼如丝,声音都快滴出水来了:“唐爷,等下让奴家去叫门,让师兄好好招待咱们!”
唐三葬点了点头。
这时。
“师父,俺老孙斗胆一问……”孙悟空挠了挠屁股,凑到唐三葬跟前,挤眉弄眼,“那黄花观里……可有母猴?”
唐三葬一愣,差点没从噬天神兽背上摔下来。
“悟空啊,你这脑子里,除了母猴,还能装点别的吗?”唐三葬一脸恨铁不成钢,“那是道观!道观!你见过哪个道观里养猴子的?还母猴?”
“这……”孙悟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脸委屈,“俺老孙这不是……着急嘛!”
“急啥?急着下崽啊?”唐三葬翻了个白眼。
“那个……猴哥呀……”蛛小一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据我所知,黄花观里……应该是没有母猴的。”
“啊?!”孙悟空一听,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蔫了,“真没有啊……”
“猴哥,你别灰心嘛!”蛛小一安慰道,“虽然黄花观里没有母猴,但说不定……有其他母妖怪呢?”
其他母妖怪?
什么?
蜈蚣精吗?
孙悟空两眼无神,丝毫没有兴趣。
他的眼里只有母猴。
既然没有母猴,那就抽根烟吧,据唐门哲理所说,一根烟所产生的快乐能维持两个小时,只要他不停地抽,就不会想母猴了!
……
很快,师徒几人来到了黄花观前。
黄花观前,气派非凡。
噬天神兽驻足。
唐三葬稳坐噬天神兽之上,嘴里叼着根古巴雪茄,鼻梁上架着副蛤蟆镜,那叫一个社会。
活脱脱一个西天旅游团的带头大哥,还是黑社会那种。
孙悟空呢,金箍棒往肩上一扛,嘴里也塞了根烟,还是唐三葬“赞助”的。
他没个正形,吊儿郎当的,眼神却贼溜溜地四处乱瞟,就跟雷达似的,生怕错过任何一个……母猴的影子。
而眼神中,更多的是凶光,就好像在对每一个人说,把母猴交出来!!
猪八戒更绝,九齿钉耙跟烧火棍似的杵在地上,哈喇子流了一地,眼睛都直了。
他倒不是看母猴。
主要是天生的痴汉样,一天到晚脑子里就没装个正经事儿,就差没把“我是色胚”四个字写脸上了。
沙小黑呢,往那一站,跟块焦炭似的。